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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身亡,妻子在靈堂和竹馬密謀

父母身亡,妻子在靈堂和竹馬密謀

夜知寒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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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02-14上架
  • 10982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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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父母遭遇車禍,被撞的面目全非。

  入殮師花十幾個小時修復遺容,滿堂賓客前來悲痛吊唁,妻子卻三催四請才肯來送殯。

  我身心疲憊的暈倒在內堂,卻撞見妻子和竹馬熱吻!

  兩人無視鬼神,寬衣解帶,就在空冰棺上纏綿恩愛。

  情到濃時,我聽見了妻子諂媚又刺骨的話。

  “江來父母的保險理賠金明天就會打到我賬上,到時候我都用來寵你!”

  ……

  聽見這句話,齊翎咬住了宋悅絲的唇。

  “小妖精,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寵我?”

  “那你先喂飽我,就在這兒,在江來父母的靈堂上,讓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的窩囊勁,這樣最刺激了!哈哈哈……”

  兩人唇齒纏綿。

  腰間的動作愈發激烈了。

  我就坐在角落里默默看著,并記錄了全過程。

  一時間我大腦空白,血液凝固了似的。

  渾身上下都麻木了。

  我沒有聲張,也沒有大鬧。

  只想讓我爸媽最后一程走得體面。

  當抬棺啟靈時,白事師傅吆喝著要我和宋悅絲上前磕三個頭。

  宋悅絲不情不愿,還到我身邊扯了扯我衣袖抱怨。

  “我是兒媳婦的身份,按理說我磕頭送殯,是必須要給紅包的,不然對我不吉利!”

  她的聲音不大,卻讓四周的親朋好友都聽見了。

  輩分最大的舅舅忍不住出聲指責宋悅絲。

  “江來的爸媽就這么一個兒子,也就你這么一個兒媳婦,他們走了,你們兩個磕頭送殯不是很正常?”

  “哪里來這么多的規矩?”

  “你三催四請才來,你公婆躺在冰棺里等了你多久你不知道?你還好意思張嘴討吉利?”

  宋悅絲被罵慘了。

  但她毫不示弱,仗著我慣著她,寵著她,在長輩面前愈發囂張!還拽著我的袖子,要我站出來為她說句話。

  以往她撒撒嬌,我總是無條件寵她。

  在我的嬌慣下,親朋好友也從未給過她一點臉色,都對她十分客氣。

  今天突然這樣她也受不了,面子上掛不住,只能求我幫忙。

  可她不知道,我以丈夫的身份,現場觀看了她和齊翎的纏綿,聽見了他們密謀私吞我爸媽的理賠金。

  在那一刻,我對她已經失望透頂。

  八年感情也一瞬間煙消云散了。

  我睜著猩紅的眼睛,淡淡看了她一眼,只有一句話。

  “跪下磕頭吧!這是你最后一次以江家兒媳婦的身份。”

  是的。

  葬禮結束,我就要和她離婚。

  多一秒我都快要不能忍。

  宋悅絲氣得跺腳,張嘴就損的我體無完膚。

  “好啊你!江來你自己沒本事,平日里一股窩囊勁兒,今天到了我面前就耀武揚威了?我告訴你,我作為兒媳婦的沒磕頭送殯,你父母也會不得好死!”

  我寵她,處處忍讓她,倒成了她所謂的“窩囊”?

  竟然能說出這樣惡毒的話?

  她一委屈的叫喊,就心疼壞了一旁的齊翎。

  齊翎擠上前來,在靈堂里目無尊法,在我爸媽冰棺前罵罵咧咧。

  “江來你還是個男人嗎?你媳婦兒被長輩罵了,你連個屁都不敢放?”

  “你沒看見絲絲都快要哭了嗎?”

  “你瞎了?!”

  齊翎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強行擠了進來,還大鬧我爸媽的葬禮。

  我實在忍不住了,攥著拳頭狠狠沖上去,揪起齊翎的衣領猛揍幾拳。

  我們打倒在靈堂里,將奠花毀了一地,紙錢和花圈也散的到處都是,齊翎還將我爸媽的遺照全部打碎了!

  我憤怒到了極點,抄起地上的招魂幡狠狠抽打在齊翎身上。

  直到宋悅絲哭著過來拼命拉扯我,我才漸漸消退怒氣。

  “江來,你住手!你別打了!我叫你住手!”

  “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打齊翎?你未免太過分了!你父母死就死了,他們死了是什么很值得炫耀的事嗎?!”

  “你有什么資格對齊翎動手?齊翎算我半個娘家人,按理說他來了你還得給紅包!一家子真是愚昧無知,不懂規矩!”

  聽見宋悅絲的話,我目光冷厲的瞪向她。

  她怔了一下,心虛的閉了嘴。

  但她動作卻沒停下,心疼的扶起了齊翎。

  她彎腰的那一刻,我意外瞥見了她衣領口的兩個吻痕,又再一次讓我想起了內堂里那不要臉的事。

  我頓了頓,長嘆一口氣,下了個重要決定。

  “你把齊翎給我帶走,別臟了我爸媽的眼,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一旁的舅舅聽后提醒我。

  “現在送殯磕頭了,馬上就要送去火化了,你媳婦兒還沒磕頭。”

  “不用了。”

  我揚了揚手,已經徹底累了。

  最后的體面也不想強行去維持。

  “宋悅絲不用磕頭,也不用送殯了。”

  “我自然會和我爸媽說這件事,不需要她在了。”

  宋悅絲一聽眼睛都亮了。

  她攙扶著齊翎的胳膊,還摸了摸齊翎臉上的傷,正在氣頭上。

  “江來,那可是你說的,不用我磕頭,也不用我送殯!”

  “你的親朋好友都聽見了,不是我不磕頭,是你自己不需要我磕頭。”

  “那你爸媽不得好死,往生不了也不能怪我了!”

  我疲憊的閉上眼睛,忍住了要掐死她的心,多一秒都不想再看她。

  僅僅三秒,宋悅絲連一點遲疑都沒有,攙扶著齊翎就走了。

  她走的很灑脫,連頭都沒回一個。

  絲毫不顧及我爸媽在世時對她的情分。

  我這才看清楚她。

  她不是驕縱有個性,也不是外冷內熱的脾氣。

  她是實打實的一條蛇。

  怎么捂都捂不熱。

  尤其是齊翎回國再次出現在她身邊,她仿佛失去了磁性的指南針,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也不知道齊翎究竟給她灌了什么迷魂藥。

  我不想再追究了,也不在意了。

  我含著淚跪在地上,猛磕三個響頭,一人抱著兩副破碎的遺像,高聲吆喝著為我爸媽開路。

  “爸媽!你們一路走好!兒子不孝,只能送你們到這里了。”

  “爸媽!前路漫漫,你們不要怕,不要慌,也不要擔心我,我下輩子還愿意做你們的兒子!”

  在悲痛的哀樂聲中,我親手將我爸媽推進了焚化爐。

  看著一場熊熊大火燃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還有一股暖流涌過來,仿佛是我爸媽擁抱了我最后一下,然后徹底離開了。

  葬禮辦完后我就大病了一場。

  我一直低燒不退,整個人渾身害冷提不起精神。

  舅舅說這是我爸媽在想我,肯定在黃泉路上不放心我。

  我聽后苦笑了一下,扭過頭去,又哭得泣不成聲。

  我不敢去看醫生,情愿慢慢享受這種低燒的感覺,只因為舅舅說這是爸媽在想我。

  最后一點留戀,我舍不得放開。

  我把自己關在家里半個月,飽一頓餓一頓,硬是把低燒扛退了。

  這半個月,宋悅絲都沒在家,我們兩人突然就有了默契,我沒找她,她也沒找我。

  半個月后,宋悅絲回來了。

  她從里到外換了身衣服,連褲子都是穿的齊翎的,身上還裹著齊翎的外套。

  瞥見我坐在沙發上出神,宋悅絲冷笑了一聲。

  “你還有臉坐得住?”

  宋悅絲不爽的撂了鞋子走過來,非常氣憤的數落我。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那天在靈堂動手打了他,讓他沾上了你父母的晦氣,害得他發燒了半個月,吃藥打針都退不了燒!”

  “后來我帶他去看了神婆才退燒,神婆說你就是你爸媽纏著他!這兩個老東西,怎么死了還不消停呢?”

  她言語間憤憤不平,像個潑婦一樣,叉著腰,恨不得騎在我腦袋上痛罵。

  “是嗎?”

  我淡淡笑了笑刺激她:“那是他活該。”

  宋悅絲一聽急了。

  “江來,我發現你真的越來越過分了!還敢和我頂嘴?你憑什么這么說齊翎!”

  “你爸媽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都已經死了,還要這樣禍害齊翎?”

  “齊翎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本來是打算去面試的,因為這次高燒不退也耽誤了,沾上你們簡直太晦氣了!”

  她和齊翎在我爸媽的靈堂上就能做出那種事。

  她竟然問我為什么?

  她甚至不肯放過我已經去世的爸媽,還在咄咄逼人,甚至要我以自己的職務之便,幫齊翎走后門塞他進公司,最好朝九晚五,年薪兩百萬以上。

  我覺得實在可笑。

  “齊翎去國外混日子混了幾年,拿了個不入流的文憑回來糊弄人,想找什么工作,能值兩百萬的年薪?”

  “要不然我把我的位置讓出來,給他坐?”

  宋悅絲沒聽出我的反話,還沾沾自喜思考起來,真打算讓齊翎坐我的位置。

  “那也不是不可以,我看你公司的待遇都不錯,但是齊翎沒做過這一行,必須要你帶他一段時間。”

  “這樣吧,你當齊翎的秘書,幫他跑跑腿,處理點雜事,但記得不要太出風頭了,得給他留點面子!”

  “我這就問問齊翎,看看他愿意不愿意坐你這個位置。”

  她連正眼都沒瞧我一眼,不知我說反話的臉色,滿心滿眼都是齊翎,就當著我的面給齊翎打電話。

  齊翎親昵的喊著她“絲絲”,還不太情愿似的考量起我這個職位,不知道在電話那頭都說了些什么。

  掛斷電話后,宋悅絲又提出了過分的要求。

  “齊翎說你這個職位他愿意坐,但是有幾個要求,希望能和HR談一談。”

  “他說年薪還是有點低,超出了他的計劃范圍內,希望能提高一點,另外,最好每一個季度安排一次外派,好增長他的閱歷和學識。”

  “對了,他還說了最重要的一點,說希望公司員工盡量都是女性,男性對他來說不好溝通和掌控,他不想要男性,最好都是未婚女性,大學生之類的,他好管理調教。”

  “還有,他不希望你當秘書,你就當個不起眼的小司機就可以了,別太越界了,要懂得上下尊卑。”

  宋悅絲說完這番話,我忍不住笑了。

  宋悅絲卻很不爽。

  “你笑什么?齊翎出國留學回來的,提這些要求很正常啊!”

  “你這陰陽怪氣的笑是什么意思?真是給你臉了!”

  對。

  齊翎這個給我提鞋都不配的人,偏偏在她眼里什么都好。

  她這樣聰明驕傲的一個人,竟然聽不出好賴話,把齊翎的每一句話都當圣旨一樣來完成,讓我不禁嘲諷。

  “我有個主意,你可以讓他去你弟公司,要多少錢你都可以開給他,這樣一來,你們一家人在一起不是更好?”

  聽見我的話,宋悅絲下意識反駁我。

  “那怎么行?那樣我弟不就沒工作了?還得勞累教他,這不是耽誤他的時間?”

  “他們都是前途無量的人,哪里像你一樣清閑,守著這個職位七八年,一成不變的窩囊勁兒!”

  宋悅絲嘚瑟的笑著,從我爸媽死后,她也不怕尷尬了,直接懟我。

  連她自己都知道,這事兒里外不討好,她卻把我當冤大頭一樣往死里宰,絲毫不在意我的感受和為難。

  反應過來的宋悅絲極其不悅。

  “江來,我勸你識趣點,我和齊翎這是看得起你。”

  我冷笑著,對她沒有了一絲情感,多一秒都不想再看她。

  我直接丟給她一份離婚協議。

  “別說那么多了,簽字離婚吧!離了婚,你想為齊翎做什么我都沒意見。”

  “什么?”

  宋悅絲愣了一下,拿起離婚協議看了看,傻眼了。

  “你要和我離婚?還要我凈身出戶?”

  “江來你瘋了吧?!”

  離婚協議上面就幾句簡單的話,要宋悅絲凈身出戶,她頓時就不樂意了。

  因為上次偷聽到了他們要劃走我爸媽理賠金的事,我就留了個心眼。

  我火速聯系了保險公司,將所有的理賠金賬戶改成了我,還用錄下的那段不雅視頻請律師公證,打官司和宋悅絲離婚。

  宋悅絲分不到我一分一毛,更沒辦法去寵齊翎。

  而且保險公司的理賠員和我也認識,我就特地花錢買通了他陪我演戲。

  我讓理賠員騙宋悅絲,要想拿到這一千萬的理賠金,就必須先繳納百分之二十的啟動金。

  這半個月,宋悅絲和齊翎估計在忙著湊錢。

  所以她看見離婚協議急了。

  她怔了一下,眼里就擠出了淚花。

  不知道是為了錢,還是為了我們這八年的感情,她換了副模樣,竟委屈巴巴的哭起來。

  “你是不是瘋了?離婚也是你能提出來的?未免太搞笑了!”

  “是不是你爸媽死了還不得安寧,攛掇著你和我離婚?”

  “我就說了,這兩個老東西死了也不安生,活著的時候也沒少在背地里說我壞話吧?”

  她虛假的淚水很快消失不見,眼神變得兇狠又惡毒。

  明明自己已經變了心,卻還倒打一耙污蔑我。

  我知道,這只是她的演技。

  “江來,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女人?”

  “是哪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聽見你馬上就能得到一筆理賠金了,就故意來勾引你?唆使你和我離婚?”

  “江來!我告訴你,你達不到我的要求,我絕對不會同意離婚!你的財產必須給我一半!”

  “而且你要像娶我的時候一樣,風風光光送我回去,還要給我離婚的費用!”

  她大吼了幾聲,沖過來猛地錘打我。

  這具縹緲彷徨了很久的軀體,在她重重的錘打下,突然有了實質感。

  我爸媽從去世到下葬,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就仿佛經歷了兩道大風大浪。

  我真的特別渴望抱一抱我,也很貪戀她的溫柔,但一切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就變了。

  她身上傳出屬于齊翎的味道,還有他們情欲后的味道,清晰地讓靈堂那副畫面浮現在我腦中。

  我僵住了。

  狠狠推開她。

  “滾開!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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