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伸出一根手指,眼神迷離地看著祁淵,“我知道,你是,要割我腰子的人!”
說完,她兩只手又不老實地從上往下走。
祁淵身材很好,穿上顯瘦,脫衣有肉,特別是穿著白襯衫的時候,無比禁欲
“南晚,你喝醉了。”祁淵無可奈何,扯下領帶在南晚兩只手上繞了幾圈。
南晚兩只手被領帶纏住沒辦法動彈,她委屈巴巴地看著祁淵,聲音嬌媚,“祁總,痛。”
“你知道我是誰還敢這么放肆?”祁淵聽到南晚叫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他已經叫了私人醫生,現在有方恪暉在南晚這樣子出去對她影響不好。
他只能在這里等。
南晚兩條腿慢慢騰騰地隔著西裝褲磨著祁淵的小腿,“祁總,我知道你是祁總。”
祁淵身上也好像被浴火包裹一樣,南晚每一個動作都讓他招架不住,心癢難耐。
藍色的歐式大沙發上,南晚的肌膚在杏色的衣服下襯托得更加柔媚,明明清純可愛,但眼睛卻十分勾人。
祁淵坐在沙發邊上保持冷靜。
“好燙……”南晚的身體蜷縮在一起。
祁淵聽到南晚軟綿綿的聲音立刻轉過身去,手背落在南晚的額頭上試圖人工降溫,“堅持一下,醫生馬上就到。”
“我不要醫生……”南晚嘴里含糊不清,“我只要你。”
她仰起頭趁祁淵還在發愣的時候在他喉結上刻下一個吻。
隨后因為失重,重重地躺回了沙發上。
但她的手卻揪著祁淵的衣扣。
祁淵瞬間欺身而上。
南晚身上有種好聞的橘子味,縈繞在他周身。
“祁總,你……行不行啊……”
南晚話音未落,就被祁淵的吻吞沒。
整個融珈所有的監控都在這一刻被屏蔽。
第二天一大早,南晚是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醒來的,睜開眼睛,她第一眼望到的是藍色的天空。
“啊……”
她發現自己的骨架快散了,根本起不來,掙扎了半天,胳膊肘撐在枕頭上才微微坐了起來。
她忽然發現自己穿著一件柚粉色的錦緞睡裙,身上蓋的是一床淡藍色的被子。
匆匆瞄了一眼,床下的地毯上亂七八糟地扔著她的衣服,還有……好像是男人的西裝!
這……這個景觀角度,應該是御金臺吧!祁淵家?
“醒了。”祁淵從洗手間出來了,上半身什么都沒穿,肌肉結實還有光澤。
南晚愣著眼睛看祁淵的腹肌,還咽了咽口水。
她想起來了,昨天居然讓那群小兔崽子陷害了,她喝了酒以后就強——
就和祁淵探討了一下生命科學。
她硬著頭皮接過了祁淵手里的水杯,“祁總,昨晚的事情一筆勾銷。”
“我會負責。”
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從南晚和祁淵嘴里說出來,祁淵眼神驟然陰厲了許多。
祁淵掀開被子坐在床邊,狹長的眸子瞇了瞇,“南老師,還打算裝失憶嗎?”
要一起做飯的也是南晚,吃完飯就不認人的也是她。
“沒有,我的意思是,其實昨天是個意外——”
南晚話未說完,就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從祁淵的手機里傳了出來。
“我不要醫生,我只要你。”
“祁總,我不后悔,我想清楚了,我答應你。”
祁淵看到南晚的臉色從信心滿滿到尷尬地面紅耳赤,“還要繼續聽嗎?”
吃一塹長一智,他這次怎么能被南晚耍了?
“不聽了,我錯了祁總,我不應該裝不認識你,也不應該給你扔支票,更不應該小瞧你……”南晚越說聲音越低,心虛地低下了頭。
答應!她到底答應了什么啊!
祁淵懶洋洋地“嗯”了一聲,看著南晚懊惱的模樣,他莫名其妙有點小得意。
南晚挺直了背,悻悻地試探,“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祁淵總是不放過她,總不可能只是因為游輪上那一夜吧!
這么多女人,祁淵該不會也是第一次吧!還有那種情節?
“交易必須公平,你動動嘴就睡了我,禮尚往來。”祁淵眼尾輕翹,嘴角的笑容似有若無。
南晚說話不經過大腦,“那現在?”
“現在……你行嗎?”祁淵的視線從上到下掃了南晚一次。
南晚昨天自己提出的要求,不能怪他。
再說,南晚這樣的小寶貝,不給點顏色瞧瞧是會自己逃跑的,哪能有這種機會。
南晚打了個哆嗦,“祁總,那你說說我答應你什么了?”
“沒什么,過幾天你就知道了。”祁淵說完捏了捏南晚的臉頰,“多吃點,小身板……”
“那方家的事情……”南晚壯著膽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祁淵慢慢靠近南晚,他鎖骨上全是紅色的吻痕,“南老師,你說方家的事情應該怎么辦?”
“你覺得是說你是我前女友有人相信,還是說昨晚我強迫你有人相信?”
“我覺得兩個都沒有人信。”南晚小聲嘟囔了一句。
根本沒有人會覺得她配得上祁淵,也沒有人覺得她能上祁淵的床。
但她居然把祁淵當成了牛郎。
祁淵的手在南晚腰窩上掐了一下,“南老師,在京城,我說了算。”
“你來京城總不可能是為了方恪暉吧!”他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背對著南晚,裝作漫不經心。
南晚聳了聳肩,“我本來就是京城人,遇見你是我恰好去港城玩的時候。”
不是為了方恪暉,而是為了接近方恪暉。
現在好了,她應該再也沒臉和方恪暉聯系了。
“那你見過這個嗎?”祁淵張開了手心,一串用柱子雕刻的葡萄在空氣中晃呀晃。
南晚睨了祁淵一眼,“祁總,你撿了我的東西就別賣關子了,這我包里掉出來的吧!謝謝你撿起來,這還是我收到的生日禮物呢!有人親手做的,你可別瞧不起。”
祁淵沒辯解,倒是順從了南晚的意思,轉身打開南晚的挎包,“我放你包里。”
那個竹子小串是他的,不是南晚的。
看來南晚,真的就是以寧。
祁淵去書房整理東西,南晚進了洗手間沖澡。
秘書在電話里,“恭喜你祁爺,找到以寧小姐了。”
“以寧……南晚……她現在叫南晚。”祁淵壓低聲音自言自語。
他記得以寧小時候一直住在姥姥家,姥姥家是醫藥世家,經營著一個制藥集團。
八年前,這個集團因為管理不善宣告破產,根據調查,還有一些項目資金沒有結清楚。
正是這個時候,以寧離開了京城,明明在港城,具體信息卻查不到。
再次見面,以寧不是以寧,是南晚。
秘書:“祁爺,會不會是他們家怕連累她所以改名了。”
“可能吧!”祁淵倒沒覺得這個有多大可能性,更多的還是心疼南晚。
如果制藥集團沒有破產,絕對能和現在的方家的集團比肩,南晚也不會被瞧不起。
秘書:“那你要不要告訴南小姐的身份?她不是說你是她的好朋友嗎?”
“不用。”祁淵果斷拒絕。
南晚說了,只是曾經的朋友。
何況,南晚家的事情,他難以逃脫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