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新出現的……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靈看了眼前這具身體的著裝,確定是之前與腳盆雞家的選手待在一起的棒子國選手沒錯。
可是為什么腳盆雞家的選手成了無頭尸體,棒子家的選手卻成為了一具僵尸?
對面的僵尸可不會給她充分的時間思考,當即嘶吼著就要再撲上來。
余光一瞥,季靈看見了那兩把躺在地上的刀。
“我了個乖乖,我們走的時候居然沒帶上這等寶貝!”
一個閃身,少女靈巧地躲開了僵尸的撲擊,又一個后空翻,成功在落地的時候一手抓住了一把刀。
「這直接用兩把刀嗎?」
「會重心不穩的吧?」
評論區有質疑,就連龍國的網友都有些擔心季靈因小失大,反而發揮不出真正實力。
不過很快,評論區的質疑和擔憂就都消失了。
少女兩把刀揮舞得虎虎生風,左手一刀劈掉了僵尸的腦袋,右手對著僵尸腰部以上的身體就是一刀兩半。
稀薄的暗紅色液體灑了兩個扇形,季靈一個后撤步,巧妙地避開了。
沒了頭和上半身的僵尸還在往前走。
見狀,季靈又豎著給了它一刀,這才完全不動了。
“嘖,真是麻煩。”
少女扔了左手那把刀,將還在吧嗒嘴的僵尸的頭單手掰開。
是的,是表面意義上的掰開。還是沿著嘴角。
怎么做到的呢?
很明顯,評論區也不太懂。
「這姐……真是孔武有力啊。」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郵差和他的狗呢?」
「?還真不見了!」
「從巴巴羊家選手的屋子出來的時候,郵差不是還在嗎!」
契約角色并不會被殺死,如果不像調酒師那樣主動為季靈擋刀的話,應該也是不會受到傷害的。
郵差的突然消失就只有一個情況了。
那就是……郵差他是自己選擇離開的!
“牙齒上沒有血跡,腳盆雞家選手的頭應該不是被他吃掉的……”
季靈一通分析,又去看僵尸的手指甲以及腳盆雞家脖子附近的甲痕。
“嗯,對上了。”
拍拍手,清理掉手上沾染的泥土,又去查看剩余的最后一個房間。
那是廁所加雜物間的組合。中間帶有隔板。
幸運的是里面什么都沒有,不幸的是里面什么線索也沒有。
季靈有些無語,“奇了怪了,按理說一個雜物間不會這么干凈才對,至少有個拖把什么的吧?”
她帶上門,準備前往一樓。
“時間所剩無幾,不知道遲到的人算不算死了。”
她沒看到的雜物間隔板的上方位置,有一雙血紅的眼睛看著她。
「我靠,你們看到了嗎,那是什么?」
「好像是個人?但是為什么那么大個人季靈沒看見一樣?」
「該不會只有我們的視角能看見那個人吧?」
有人認為季靈沒看到,也有龍國的網友認為季靈在扮豬吃老虎。
實際上,季靈是真的沒看到。
那么大個東西,有死氣,但位置很難捕捉。
她知道雜物間里有怪東西,但無法確定怪東西的方向。
她也深知不能隨意抬頭,因為她如果抬頭了,就會將脆弱的頸部露出來,難以保證不會遭受致命傷害。
出了她自己的房間,季靈才松了口氣。
“沒想到一晚上竟然出了這么多變故,看來房門果然是個關鍵道具。”
那那個帶頭挑事兒的鷹醬家選手就更令人懷疑了。
為什么就這么巧,他就二話不說砍了人家的門呢?
要是在知道門有重要作用的前提下,那這位鷹醬家選手也是一點后路都沒給人留了。
側目,季靈忽然看見郵差維克多抱著小狗威克從她隔壁的房間走了出來。
「?郵差去隔壁做什么?」
「我嚴重懷疑雜物間的那個怪物是他搞出來的!」
「喂喂喂,有點邏輯行嗎?郵差至少是季靈的契約者,他沒必要害季靈啊!」
當事人季靈本靈倒是沒評論區那么腦洞大開,不過……她也很好奇為什么維克多會去隔壁就是了。
“維克多,是發生什么意外了嗎?”
郵差搖搖頭,指了指樓梯的方向。
季靈懂了。
他的意思,應該是讓她先去一樓。
路上,維克多默了默,決定還是待會兒找機會再與季靈說說他的見聞。
雖然不知隔墻有耳這個詞語,但他還是明白在走廊上說話是沒什么安全的。
萬一某個房間里還藏著某個人,那他們說的話就要被全部聽見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兩人緩緩進入有白霧飄散的樓梯。
起初,兩人都不由自主地屏息。等到沒察覺到什么奇怪的氣味后,才緩緩地吸了一口氣。
樓梯并不長。
也可能是因為下樓,所以快了一些。
只是不到兩分鐘,兩人就已經來到了那張擺在大廳的餐桌前。
圓桌很大,幾乎將整個大廳占滿。可坐在它周圍的玩家卻只有寥寥幾人。
“損傷慘重啊……”
季靈不由得喃喃道。
她記得進入副本時玩家并沒有這么少,甚至有擁擠感。
這一批的玩家除了她和毛熊家的選手外都是新進入副本的,出于懼怕的本能,他們首先想到的應該就是遵循副本內“系統”的指示才對。
不排除有那么幾個膽子大的覺得系統有問題,選擇躲了起來……可要說在座的玩家們占大頭,這讓季靈多少還是有些難以相信的。
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她發現自己在打量別人的同時,別人也在打量著她。
圓桌上擺滿了食物。
大魚大肉,鄉間小菜,以龍國特色為主,其他國家食物為輔。
只是看起來這么能迎合所有人口味的一桌子菜,卻沒有人先動筷。
瑪希拉和阿爾文以及他們的契約者調酒師和雜技演員正巧坐在季靈對面。
季靈察覺到她剛到的時候瑪希拉就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難道發生了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喲,龍國的小姐,能解釋一下為什么你來的最晚嗎?”
說話的,如果季靈沒記錯的話,這位黑煤炭一樣的朋友,應該是白象家的選手。
好吧,其實不用記。在座的只有這位白象家的選手長成這樣……非常明顯的樣子。
出于禮貌,季靈側頭看向他的位置,認真回答了他的話。
“殺了只怪物。”
“怎么了嗎,這位朋友?”
少女將雙手疊在腿上,端的是一個優雅。
不想這樣淡然悠閑的態度竟然直接激怒了白象家的選手。
他拍案而起,甚至不顧眼前的幾只瓷碗落在了地上。
“你說殺了怪物就是殺的怪物?我想你殺的應該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