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女人,果然要防備!
“你神經病啊!”趙念念氣鼓鼓地狠狠瞪了謝炎風一樣,直接無視他那帶著冷意的臉色,“這是你第二次不分青紅皂白拽我手腕了!謝炎風,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長得高大威猛就有資格欺負弱小了嗎?
要不是她現在身上都是傷,要不是她沒有學習點防身術之類的,他有觸碰到她的機會嗎?
這個敏感多疑的男人!氣死她了!
“哥哥,你誤會了,姐姐沒有惡意的。”小女孩從驚嚇中回神,連忙上前扯了扯謝炎風的褲腿,“哥哥,姐姐帶我去另一個房間換衣服去了,在大廳我怕吵醒娘親。”
這女人當真是沒有壞心思?謝炎風微微瞇眼,將灼灼的目光重新放在趙念念臉上,“我妹妹說的是真的?”
“你是不是耳朵有問題?”趙念念翻了個白眼,嫌棄地說道:“你不信我,也要信你妹妹吧?”
“我妹妹說的話,我自然信!”
“你要是信你妹妹的話,那你還問什么真的假的,你是腦子缺根筋嗎?放開我!”趙念念感覺自己要被他這個笨腦袋給氣得乳腺結節了。
“……”謝炎風瞬間無言以對,將手松開。
趙念念揉搓著手腕,越過他的時候,用身子狠狠撞了他一下,用來發泄怒氣。
要不是各取所需,她還真就不想招惹這個動不動就懷疑這懷疑那的神經病!
嘶!
疼死了。
這家伙是鐵做的吧,撞一下反倒是她的胳膊疼上了!
看著她的背影,謝炎風低頭看向小女孩,“小云,你真的沒有騙哥哥?她真的沒有對你做不好的事情?”
“真的沒有!”小女孩搖頭,“哥哥,姐姐人很好的,你錯怪姐姐了。”
看來還真是錯怪她了。謝炎風抿抿嘴,說道:“沒有就好,我繼續回廚房做吃的。”
與此同時。
趙念念來到大廳這邊的時候,謝母正好醒來。
“姑娘……”
趙念念收起臉上的怒氣,深吸一口氣,平緩一下心情,走過去將謝母攙扶起來,“大娘,你身子還比較虛弱,能躺著就躺著。雖說現在簡陋了一些,等我今天將我的事情辦完,我就弄一個床給你躺著好好休養。”
對待病人,她對自己的準則是不能苦瓜著臉。
本來病人生病就已經很影響心情了,要是作為和病人接觸的大夫再苦著臉,只會讓病人心里亂想,從而影響病情的。
“謝謝姑娘,真是太麻煩你了……咳咳。”謝母咳嗽一下,眉眼都是感激。
“不麻煩。”趙念念笑了笑。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這是你家嗎?你的家人呢?”折騰了這么久的謝母總算是有時間來看看四周的環境了。
趙念念也沒有隱瞞,說道:“大娘,我叫趙念念,是桂花村人,十四歲的時候被狗男人欺騙嫁到劉家村劉家……”
當然,這都不是什么值得隱瞞的事情,她說得也暢快。
她本以為,按照這個時代的背景,她一個克夫的寡婦,會被謝母嫌棄,哪曾想謝母聽到她這些年的經歷之后,臉上并無嫌棄,反倒是心疼。
謝母握著趙念念的手,憐惜地拍了拍,語氣溫柔,“好孩子,真是苦了你了,這些年你真是受苦了,那劉家人真不是東西,對你下這樣的狠手……”
聽到這話,趙念念的鼻子忍不住一酸,眼睛微微泛紅,似乎有什么濕潤在奪眶而出。
這是原主身體的本能。
嫁到劉家村這幾年,沒有一日是好日子,縈繞在耳邊的都是冷嘲熱諷和各種謾罵,如今在聽到這樣關心自己的話語后,原主的身體本能做出了反應。
趙念念其實也是有點感同身受的,畢竟原主的記憶也植入她的腦海中,雖然沒有親身經歷,但用另一個角度想想,其實原主真的很慘。
“粥好了。”謝炎風端著熱乎乎的粥走進來。
趙念念回神,抽回自己的手,擦了擦眼淚。
這一幕被謝炎風看到,他的心里又好奇起來。
他以為她不會輕易哭,但看她的舉動,似乎是在抹眼淚?
“先吃早飯吧,大家都餓了。”趙念念一秒收拾自己的情緒,轉身過去盛粥。
既然接下來大家要住在一起三個月,那就好好相處,暫時當成是一家人就好了。
吃過早飯后,正是太陽升起之際,這個時候去劉家找那老太婆算賬最合適,劉家人都在家。
“這碗筷等回來再洗吧!”趙念念跟收拾碗筷的謝炎風說道,隨后走出大廳,不過出來后卻去了一趟柴房那邊。
謝炎風只好先將碗筷放下,但還沒等出門,謝母便喊住他,“炎風啊……”
“怎么了娘?”
“念念這孩子這年苦,等會兒你陪他去劉家的時候,多保護著點,切莫讓她受傷了。”
“娘你怎么……”謝炎風大吃一驚,“我知道了。”
他沒想到,趙念念這個女人竟然這么快就哄得他母親站在她那一邊了,手段真是厲害啊!
這女人,果然要防備!
……
等走出鬼宅。
趙念念遠遠就看到有人刻意跑到這邊路口看她這邊。
許是看到她不僅平安無事活著,身后還跟著一個體型大她一倍的男人,那些人在見到她的時候,就跟見到鬼一樣,撒腿就跑了。
“忘了問你,你會武功嗎?”趙念念走在前面,心不在焉地問道。
“不會。”
趙念念有些失望,但還能接受,“哦,那也沒關系,有蠻力就行。”
以他的體型加蠻力,那可是大象級別的,碾壓劉家人不在話下!
一走進村子,她就發現村里人都開始聚集了,對著她指指點點。
“趙念念,你要不要臉啊,居然偷漢子!你對得起人劉永良嗎?”
“可不是嘛!怪不得昨天反抗得這么厲害,原來早就找到了野男人!”
“看來,躲到那鬼宅那邊,就是為了跟這也男人廝混的!不知廉恥!真不害臊!丟女人的臉!”
“這樣的賤人,就應該浸豬籠——”
村民一人一句,但嘴碎的大多是女人,只有女人才知道怎么戳女人心。
去你丫的!
趙念念掃了一眼,抽出一直藏在身上的搟面杖,對著那個說要將她浸豬籠、且離她最近的的女人下手。
狠狠一敲。
當頭一棒。
砰!
全場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