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自己送上門來了
等到安諾病好得差不多了,蔣麗才開始安排她事情。
但也盡量只給她一些端茶遞水或者收拾包廂的輕松工作,沒有讓她陪酒。
安諾心里雖然有些著急,但并沒有提出異議。
她明白這是蔣麗在擔心她的身體,也是為了她著想。
一直過了十幾天,安諾才慢慢進包廂陪客。
今天,是客人點名要她陪酒,安諾特意打扮了一番,化了個淡妝,讓臉色看起來好看一點。
走進包廂,她意外地看到了傅鈞霆的身影,冷著臉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一眼也沒有看她。
安諾匆匆低下頭,姿態溫順地走到桌子邊,接過酒瓶,剛準備熟練的跪下,傅鈞霆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別擋在前面礙眼,我和羅總還有事情要談,你到旁邊去吧。”
安諾的動作一滯,聽話地放下酒瓶,轉身朝角落里走去。
眼角的余光看見傅鈞霆拿起酒瓶,給自己和客人都倒了一杯。
那位羅總一臉的受寵若驚,討好地趕緊接了過來。
安諾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中,盡量減少存在感,也不知道傅鈞霆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反正只要他在場,安諾就大氣也不敢出,她是真的被折磨怕了,生怕他又憋著什么壞主意。
但,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讓她看不懂了。
原以為兩人有什么大生意要談,靜靜地聽了一會兒,卻發現只是普通的生意。
他很閑嗎?
還是傅鈞霆如今在家族中不如以往有地位了,連這樣上不得臺面的小生意,都要他親自出馬。
安諾一臉懵逼。
不過,她一秒鐘也不敢放松,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時刻保持警醒。
一個小時后,羅總千恩萬謝地離開了包廂,臨走還不忘給了安諾一筆豐厚的小費。
傅鈞霆依然連眼風也不愿施舍一個,冷著一張俊逸的臉,一聲不吭的走了。
低頭看著手里的錢,安諾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不過,這大概是她在會所賺錢最容易的一次了。
不用陪酒,也不用奉承討好客人,只是坐在包廂里發了一個小時的呆,就輕輕松松到手了。
誰知道怎么回事呢,也許那個羅總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吧。
安諾沒在意,以為只是湊巧而已。
但接下來,怪事一件接一件,每次她去陪酒,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意外狀況。
不是被傅鈞霆叫去挨訓了,就是被安排到特別規矩的客人包廂。
因此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沒怎么喝酒。
再加上顧卿風派人給她送來了特效藥,她的胃病也漸漸地痊愈,很少會感到疼痛了。
自從她進到海上會所,就成了當之無愧的頭牌,以前還需要陪酒受折辱,現在輕輕松松卻一樣掙錢。
這讓其他幾個公關小姐很是不滿。
尤其每次傅鈞霆派人把她叫過去,都令她們嫉妒得要發狂。
傅鈞霆在她們心目中可不僅僅是老板那么簡單,而是她們心中的男神。
他長得高大俊逸,氣質冷酷,又有雷霆手腕,簡直就是完美的夢中情人。
以前他對所有的公關小姐都愛搭不理,大家心中反而覺得公平。
但現在,這個新來的丑陋女人,卻占據了傅鈞霆太多了注意力。
私下里,她們都嫉妒得要發瘋,處處都針對她。
可惜有蔣麗的暗中維護,她們最多只能冷言惡語,這對安諾來說根本起不到什么實質性的傷害。
這天晚上,霓虹初起,安諾穿著一套長褲,像往常一樣走向規定的包廂。
卻被一名叫露娜的妖艷陪酒女給攔住了。
“蔣經理讓我告訴你,你臨時換到七號包廂去了,這里由我來接任。”
露娜盛氣凌人地看著她,安諾愣了愣,也沒有多想。
有時候工作臨時調整,也是常有的事情。
“好。”
看著安諾推開了七號包廂門,露娜濃妝艷抹的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哼,我讓你勾引傅少,等你變成殘花敗柳,看他還會不會對你有興趣。
全然不知的安諾小心地進入包廂,卻發現昏暗的房間里只有一名客人。
一位看起來足有五六十歲的油膩老頭,挺著碩大的啤酒肚,色瞇瞇地打量著她。
安諾并不認識他,可他卻認識安諾,畢竟是這里的頭牌嘛,他早就垂涎三尺了。
只可惜蔣麗每次都巧妙地推拒了他的點單,萬萬沒想到,今天她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安小姐。”
老色鬼雙眼放光,順著蹲下倒酒的安諾衣領口,直勾勾地往下看,恨不得用眼睛把她扒得精光。
安諾立刻敏感地發現了他的目光,警惕地側過身體,迅速倒滿酒,放在了他面前。
趁著她起身還沒站穩,他突然伸手猛地一拉,直接將安諾拽入了他懷里。
嚇了一跳的安諾急忙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對方緊緊抱住,臭烘烘的大嘴立刻貼了過來。
老頭的力氣大的驚人,瘦弱的安諾怎么也掙不開,只得急忙用手擋住。
“對不起,先生,我只負責陪酒,沒有其他的特殊服務。”
海上會所的公關小姐,雖然也有特殊服務,但都是自愿的,并沒有強迫行為。
這一點安諾一直很堅持,她寧愿去死,也不愿意出賣身體。
“呵呵,我點的就是特殊服務,你既然自己跑過來,還跟我裝什么清高。”
老色鬼迫不及待地撕扯起她的衣服,幸好安諾為了遮擋身上的傷疤,一直都習慣穿長褲。
再加上她拼命反抗,因此一時之間沒讓對方得逞。
可惜她的掙扎反而讓對方獸性大發,老色鬼氣喘吁吁地低下頭,狠狠地咬住了她修長纖細的脖頸。
“啊……”
安諾疼得慘叫一聲,眼淚都飆了出來,她的痛苦卻引得后者更加興奮,更加劇了攻勢。
安諾大急,拼了命的反擊,雙手使勁亂撓,正巧一把抓到了老頭的眼睛。
“啊——賤人……”
劇痛之下老頭大怒,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刻在骨子里的恐懼頓時襲上心頭,安諾的喉嚨痛得無法呼吸,像一條瀕死的魚,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看著安諾臉色發青地暈了過去,老頭一愣。
不會是死了吧。
他顫巍巍地試了試她的鼻息,發現還有微弱的起伏,獰笑著把手伸向了她的長褲。
“砰!”
包廂門被大力地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