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否能操縱自己的記憶?如果不能,那些自欺欺人的粉飾和安慰到底來自何處?
“離婚!這日子不過了!”女人歇斯底里地吼著,手里摔東西的動作不停。
“秦尤!你是不是找事?你到底要怎樣?既然你想離,明天就去離婚!這日子我也受夠了!”男人通紅的臉也顯示著他此時的憤怒。
“爸爸媽媽,你們別吵了,爸爸媽媽我害怕,我不要你們離婚。”8歲的許年滿臉淚痕,淚根本壓制不住地涌出來。
“年年,好孩子,你跟著爸爸會生活得更好,媽媽走了,媽媽愛你。”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要!媽媽!媽媽你不要走!媽媽!”許年想跟上去,但是被男人攔了下來“年年,爸爸和媽媽要分開了,但是我們都是愛你的,我們只是不在一起了,不要哭了年年。”
男人抱著許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離婚一年后,許正川送給許年一只小狗“年年,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就讓它陪你好不好?”
“好!爸爸它叫什么名字?”許年超級開心,抱著小狗問。
“年年給它取吧”
“嗯,,,,就叫小年吧!我是大年!它是小年!”許年咯咯笑著說。
黃昏的余暉懶洋洋地灑在校園的角落,本應是寧靜而美好的時刻,卻被一陣尖銳刺耳的嘲笑聲打破。
許年獨自走在校園的偏僻小道上,這條平日里鮮有人至的路,此刻卻成了她的噩夢之地。幾個女生將她團團圍住,為首的張琳滿臉不屑,尖銳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利刃,毫不留情地刺向許年。
“喲,看看這是誰啊,整天裝模作樣的,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呢!”張琳一邊說著,一邊上前一步,故意用肩膀撞了撞許年。
旁邊的小跟班們也跟著哄笑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地附和著:“就是,成績好有什么用,還不是個沒媽的怪胎!”“穿得這么土,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旮旯里來的。”
許年緊緊咬著下唇,低著頭,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身體微微顫抖著。她試圖忽視這些傷人的話語,可那些聲音卻像惡魔一般,在她耳邊揮之不去。面對這樣的言語霸凌,她只覺得滿心的委屈和無助,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她一直認為都是自己做的不夠好,不夠聽話,媽媽才不要她和爸爸了。
“放學了!放學了!”
許年趕快回到家,許正川還沒有下班,許年就帶著小年出去散步了。
小年是一只比熊犬,平日里活潑可愛,像一個毛絨絨的小團子,給許年的生活帶來了無盡的歡樂。
“小年,幸好還有你陪著我,你一定要一直陪著我哦”
“汪汪!”小年很高興,搖著尾巴轉了幾圈。
“哎!小年!你干嘛?”許年感受到手里的牽引繩動了動。
只見小年正美滋滋地嚼著一塊不知從哪來的餅干。許年心里“咯噔”一下,趕忙把小年抱起來,試圖摳出它嘴里的食物,可已經(jīng)晚了,餅干大部分都被吞了下去。
剛走了幾步,小年突然倒地,口吐白沫,一動不動。
許年嚇壞了“小年!小年!小年你怎么了?小年!你別嚇我!”許年急得快哭了。
“怎么了?需要幫助嗎?”一男子走到許年年前,看到倒地的小年,嚇了一跳。
“你抱著它,我來打車!我們去寵物醫(yī)院。”男子說完慌忙打開打車軟件。
兩人坐上出租車,許年這才反應過來:“謝謝你!多少錢我等會兒轉你,我反應太慢了,多虧了你。”說著都快哭了。
“沒事,舉手之勞,我也很喜歡小動物,不用在意。”
“我叫許年!我們加個好友吧!我把錢轉給你。”許年看著他。
“好啊,我叫林北。”年北看著她,熠熠生輝。
兩人加完好友,寵物醫(yī)院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