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大哥,大哥,求求你了,別打我。’’
‘‘別打我,錢的事我會想辦法的。’’
眼見棍棒朝著自己的腦袋砸了下來,付虎趕緊跪下來求饒著說。
聽到付虎說錢的事情有眉目了。
彪形大漢舉起的棍子放了下來。
望著跪在地上的付虎,吳大彪冷笑了一聲:‘‘你小子,說說吧,打算怎么還錢?’’
付虎沉思了一下說道:‘‘大哥,你們放心,欠的錢我一定會補上的。’’
‘‘補?’’
‘‘你拿什么補?’’
‘‘你小子還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能拿的出來?’’
吳大彪冷哼一聲,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付虎的腦袋一片空白,他迅速的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過了一遍,最后,他突然想到了林夏。
‘‘我,我還有個老婆。’’
‘‘老婆,他還有老婆?’’
吳大彪哈哈大笑道:‘‘這樣的男人居然還會有老婆。哈哈哈哈哈!’’
吳大彪對著身后的幾人笑道。
‘‘有的,大哥,我有的。’’
“付虎,你他媽的以為躲在這里就能賴賬?你還說你有老婆,你老婆是誰呀?”
‘‘你這樣的人找到老婆能拿的出手么?’’
吳大彪的聲音洪亮,眼睛里滿是貪婪和不屑。
付虎老實的跪在地上,磕頭如蒜搗:“吳哥,吳哥,我真的有老婆,我這里有我老婆的照片。”
吳大彪冷笑一聲,接過付虎手里的照片。
他瞇著眼睛,從開始的不屑到滿眼精光。
‘‘說說吧,打算拿你的老婆換多少錢?’’
‘‘大哥,大哥,我不賣老婆,我只想讓幾個大哥寬限我幾日。’’
‘‘哼哼,你小子還想討價還價?’’
‘‘不敢,不敢,大哥,大哥,求求你們了,倒賣人口可是犯法的。’’
吳大彪看著付虎冷笑了一聲。
心想,這特么的怕不是個傻子吧,都要賣老婆了,還講究原則。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得先驗驗貨,驗過貨,我就在寬限你幾天,你最好不會騙我們,早點把你的窟窿補上。’’
‘‘好好好。’’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付虎感激的朝著在場的幾個彪形大漢轉著圈的磕了幾個頭。
幾個彪形大漢滿意的揚長而去,臨走的時候順走了付虎身上僅有的一點錢。
吳大彪說:‘‘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在這里等你,到時,你要敢不來,哼哼!’’
聽到吳大彪的話,付虎趕緊說。
‘‘不敢,不敢。’’
吳大彪冷笑的聲音讓付虎心里發寒。
第二天。
二明在去廠子之前去了一趟孟主管的家里。
孟主管出去買早點了,家里只有林夏一個人。
‘‘林夏,廠子里的新生產線出了點問題,廠長讓你去一趟。’’
‘‘什么問題?’’
‘‘我哪知道。’’
二明子輕描淡寫的說。
林夏有些懷疑,但是她一聽說新生產線出了問題就格外緊張,況且,二明說話一向都是模棱兩可的,所以她也沒有過多的懷疑。
她本來想著晚一點,等孟主管回來了之后和孟主管一起去廠子里的。
二明卻說,孟主管在知道新生產線出了問題的時候先一步去了廠里。
林夏也就不再懷疑了,她和二明子一起出了門。
二明卻說自己的肚子有點疼,要先去趟廁所,讓她一個人先去廠里。
林夏信了,她順著孟主管的家往廠里走。
可正當她剛走到一個沒人的胡同的時候,就感覺一雙熟悉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林夏剛要發出聲音,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眼前一暈就倒了下去。
......
這邊,孟主管在買完早飯回到家里,卻發現家里沒了林夏,她焦急的喊幾聲也無人回應。
她心想,壞了,于是快步的走向服裝廠去找人。
她心里抱著一絲幻想,也許林夏是一個人去了廠里。
直到她找遍了整個廠子也不見了林夏的影子。
她趕緊把這個情況匯報給了李廠長。
李廠長聽了孟主管的話,緊鎖眉頭。
‘‘咱們報警吧,李廠長。’’
孟主管焦急的說。
‘‘在等等。’’
李廠長沉思著,一雙大手撫摸著辦公室的桌子上的一對小石獅子。
‘‘先讓李彪子去打聽下。’’
李彪子,原名李彪,是李廠長的侄子,王美麗的丈夫,今年只有二十四歲,他和王美麗有一個七歲的女兒。
李拐子能在這個地方立足,少不了李彪子的各種打拼。
他有錢,但是光有錢是不行的,所以李彪子就成了他養著的一條狗。
他負責明面上的,李彪子負責暗地里的。
有了李拐子的話,孟主管在著急也只能干等著。
另一邊,付虎把林夏扛在肩上,他順著一條沒人注意的小路快速的走回了自己的旅店。
因為時間還有些早,所以旅店也沒多少人注意他。
他把林夏猛的往床上一扔,心里盤算著,這次只要林夏幫他度過了這個難關,以后,他一定會對林夏好一點。
林夏被扔在旅店的小床上,付虎望著林夏年輕的身體,‘唔’心里一絲邪念升了起來,不如,我在吳大彪他們來之前做點什么?
反正也是自己老婆。
更何況他們已經好久沒在一起過了。
正當付虎拉開林夏的衣服的時候,吳大彪帶著幾個兄弟走了進來。
吳大彪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他圍著林夏轉了幾圈,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女人長得還不錯,可以給你緩幾天。”
付虎松了一口氣,說道:“吳哥,那我就把林夏交給你們了,我過一會再過來。”
吳大彪點了點頭,但付虎心里卻有些不安。
可他也只能走出門口等著。
正當付虎往走出的一瞬間,吳大彪猛的一發狠,一棍子打在付虎的頭上,付虎暈了過去。
..........
林夏再次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躺在一輛大卡車上,而她的周圍圍著幾雙滿是驚恐的眼睛,幾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女人。
她們的手腳都被綁住了,四圍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