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瘋子
知道是場鴻門宴,更知道這是楊開夜給她的下馬威,她半點矯情的話沒說,在疾馳的車速中,系好安全帶。
比起她這八年間被囚禁的病態變態,這些于她而言,聊勝于無。
車子停在雅致頌,京城鼎鼎有名的奢華飯店,一百萬元起步/飯。
楊開夜給喬枳開門,仍舊維持著剛才的紳士。
他觀察著他未來可能的合作對象,他超高速行駛的極限轉彎,這女人竟然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是個狠人,他喜歡。
兩人進入飯店后,去到提前訂好的包廂,菜是一個沒有,酒瓶倒是擺了一長桌,各色各樣的‘群星薈萃’。
“早就聽聞喬小姐千杯不倒,今日我倒是想要瞧瞧。”
為了給喬氏集團籌集到貸款的喬小姐,幾次和亨利地產的人喝道胃出血也不停歇,終于將人喝服氣了。
“咔——”
喬枳拒絕的話半個字沒說,拿起桌上的開瓶蓋,利落嫻熟的旋開一瓶酒,一飲而下,酒瓶空掉見底,她說了一個字,“請。”
被夏知言囚禁的日子里,她借酒消愁愁更愁,久而久之倒是養出千杯不醉的技能。她能在酒精里保持絕對的清醒,可她的身體不爭氣,熬不住。就只能去醫院掛吊瓶。
楊開夜當場旋了一個,而后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一瓶我一瓶,拼水的都拼不過他們,前前后后高貴奢侈的地毯上散落一地酒瓶,衛生間被兩人跑遍,凌晨兩點,兩人喝了醒酒湯,癱瘓在桌子上,開始談合作。
“喬小姐,當我的女朋友,你想要什么資源我都可以答應你。”
楊開夜拿出一份亨利地產的貸款合同,不限批次不限數額,全憑當事人自己填寫。
喬枳聲音輕飄飄的,但很堅定的回,“抱歉,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楊開夜冷笑一聲,從桌底拿出一摞照片,全是當年喬枳和江森嶼的甜蜜情侶照片,拍立得出品,氛圍感拉滿。
“那這是什么?喬小姐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從楊開夜得知江森嶼炸了喬家別墅的消息后,他就在謀劃,如何讓喬枳為自己所用,讓他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做空江森嶼這八年來打下的堅實根基。
喬枳頓了下,好整以暇的一張張觀摩,每一張照片落在她的心房,都是一陣鮮明的刺痛。
八年前出國,她在夏知言的監視下,燒毀掉她和江森嶼的全部可物化回憶,照片、手表乃至電腦備忘錄等,她只勉強保下一張曾經用過的電話卡,以及承載他們回憶的微信號。
夜深人靜,那是喬枳唯一和從前產生連接的方式。
“年少無知而已,難道楊先生沒有嗎?”
喬枳隨手將照片丟到垃圾桶里,笑著反問。
楊開夜眸底的沉冷堆積,驀的,突然掐住喬枳的脖頸,下一瞬,楊開夜反被掐住喉嚨,窒息的錯亂感轉變,發生在分秒之間。
“楊先生是想要脅迫我嗎?”
喬枳掌心更用力,“難道您的下屬就沒告訴您,他們為什么不敢讓我上床的原因嗎?”除非不想活了,找死!
楊開夜呼吸愈加薄弱,一呼一吸都仿佛要耗盡他的全部精力,“放……放手……”
喬枳如今的每一次精準出擊,都是夏知言在八年內對她的每一次鎖喉威脅,被人掐脖子久了,她熟能生巧便也學會了。
再然后,把夏知言親手送進國外看守所……
“楊先生還要執迷不悟嗎?”
“確認還要讓我當你女朋友嗎?”
很多事、很多人、很多關系,喬枳不是不懂,只是佯裝不懂。
與她無關的事,她一向高高掛起。
可楊開夜,竟然想要利用她去威脅江森嶼?
是想找死嗎?
喬枳掌下的力度越來越大,她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逐漸開始不對勁,近乎癲狂的瘋魔,楊開夜覺得他完了,也許要命喪于此。
“啪——”
江森嶼的突然出現,打斷二人的劍拔弩張,他試圖拍掉喬枳的手,但試驗無果。
于是乎,江森嶼極有耐心的,一根根將喬枳掐在楊開夜脖頸處的手指,慢慢掰開,寧可讓楊開夜的脖子劃傷出血,也不讓喬枳的指尖受傷半點。
“喬枳!喬枳!喬枳你醒醒!”
江森嶼一遍復一遍的喊著,喬枳散亂成魔的意識逐漸清醒,慢慢回過神,見是江森嶼,甩手又是一巴掌,“渣男!”
久別重逢以來,這是第二巴掌,江森嶼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他處處守男德,即便是在被某人踹了以后,身旁也從未有任何的異性出現,他和渣男到底沾哪門子的邊!
倒是她,前有青梅竹馬夏知言,現有江家養子楊開夜,身邊桃花倒是開的繚繞!
江森嶼認命的將人抱上車帶走,臨出房間前,對著被嚇尿的楊開夜警告,“你最好祈禱沒有下次,否則老子廢了你!”
楊開夜雙眼無神、迷離的僵硬在原地,就差一秒、就差一點,他就和這個世界say goodbye了,瘋子瘋子,不止江森嶼是個瘋子,喬枳這娘們兒也是!艸了啊,這他還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