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與祝英臺新傳.1
梁山泊得知祝英臺是女子后,心里是又驚又喜。驚得是這個“兄弟”竟然是個女子,枉費他當了這么久的兄弟。喜得是英臺原來是女子,這綿綿情意原來都是兒女情長。梁山泊回到家里好一番心里調整。英臺是女子當然就不能當兄弟處了,這樣對英臺的綿綿情意自然不能當兄弟情一帶而過,草率對待了。對英臺的種種細膩之處也就不必太過苛責了。想清楚之后,梁山泊反倒輕松起來。對兄弟,會關心他的未來,對女子,哄她開心就好了。英臺有才情,梁山泊自問才情相當,不必取悅時臨時抱佛腳,所以面對祝英臺時梁山泊倒是心里不怵,也不緊張。他與祝英臺才貌相當,又性情相投,并無太多的可憂之處。只是之前其他同窗也只當英臺是男子,因此多不在意,也無甚壓力。現在大家很快地就會都知道英臺是個女兒身,如此一來又多出多少想法來,這才是需要考慮的重點。一堆男人,不論怎樣老少賢愚美丑,大家都覺得自己不比別人差哪里,自是會好相處的多。但有女子介入,各種比較在所難免。想到這梁山泊把所有的同窗在腦子里都一一過了一遍。最后認為只有平時最嘚瑟的馬文才是個須仔細防他的。這個馬文才,平時就喜歡在他與英臺一塊說話時過來湊湊一會兒熱鬧,如今知道英臺是個女子,自然也會有很多想法。而這小子平時喜歡嘚瑟,愛在人前顯擺家勢財力,如今怕是要更加不遺余力地賣弄顯擺了。梁山泊將那馬文才與自己對比一翻,發現難怪這小子愛顯擺,也就他顯擺的那個點顯他了。當然客觀說,如果不是因為英臺,他不會太反感馬文才的顯擺,畢竟那只是人家自己的事。不過反過來,同樣客觀的說,他介意這個點也正說明了這是他要去提升的點。可他一介書生,有點才學,可天下文人如過江之鯽,誰還沒有一點才學呢?如此一想,梁山泊越發覺得自己不占優勢。雖說兩情相悅才是根本,但他不是天真爛漫的鄰家“寶玉”,也不是只知“執著”的張生。“兩情相悅”是對兩個人而言的,是感情的基礎和關鍵。但婚姻卻從來不只是兩個人的事,牽扯考量的太多,所以,他要盡可能的把他介意的點補上來。說老實話,寶玉身在富貴家,只是富貴不由他說了算數,但好歹是富貴。那張生,也是個能“張燈結彩”的主,即會做好看的燈籠,又會做精彩的鞭炮,所以底子在那放著,故事才會讓人看得引人暇想。想到這梁山泊找到了關鍵的點。他得努力了。
想到就去做,梁山泊出的家門,看到村里的孩子到處亂跑,也無人管束,邊走邊搖頭,不知不覺來到村長家的院門口。他推門進去,村長正好整以暇的在大樹底下乘涼喝茶休息。于是梁山泊上前與村長見禮之后攀談了起來。
一會兒梁山泊起身向村長作揖告辭。他與村長已談妥在村里擔任私塾先生,每個學生家里十個雞蛋,一塊臘肉,或三十文錢都可做為一學期學資。村里每個月只給他一百文錢,十斤米,十斤面,兩升油,二塊新鮮大肉就可以了。村長替他嫌少,問他為何不去學院讀書,將來好考取功名,走上仕途,那才是有志男兒的氣魄。梁山泊說父母在不遠游,先敬孝后立身。不能愁了父母,自己獨自暢快。村長深感其孝心,便有意成全,便答應了他的條件。不過把每月一百文錢加到了每月二百文錢,以資鼓勵。梁山泊已是很滿意了。
下午村里人午休時,村長把大家召集起來說了這事,村民們馬上一致表決通過。才總共十個雞蛋,關鍵是好湊。于是這事就定了下來。村長幫著一個一個地登記,梁山泊的母親和小妹幫著對照清點東西。很快不到一個時辰全村的孩子未滿十六歲的,不論男女,都寫上名字登記了。收到了很多雞蛋,一些臘肉,一些銅錢。而村里出面每月給梁山泊的十斤米面,二升油,二塊新鮮大肉,二百文錢在村民們的過意不去中改為了每月二十斤米,二十斤面,三升油,三塊新鮮大肉,三百文錢。這些東西也很快從村里的公賬上支出買好送到了梁山泊的家里。又把村里開會用的堂屋做為私塾貢獻了出來。村里人家家滿意,喜氣洋洋,可解決了一個大的難問題。
于是,從第二天早開始,家長們就領著自家的娃早早地來到了私塾門口。梁山泊也提前早早趕來,在門口迎接村里的學生們。教這些孩子對他而言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樣過了幾天,祝英臺發現梁山泊沒有再去學院繼續上課,便打聽到了地址利用放假時間趕了過來。倆人相見之后,一時竟也無語,祝英臺對梁山泊的選擇雖不能完全理解,但也能有所理解。倆人的尷尬無語落入村長的眼里面,他只看了一眼便全都明白了。他想了想走上前對梁山泊說道:“梁先生,你來朋友了嗎?中午來我家吃飯吧,把你朋友也叫上一塊兒過來吃吧。”梁山泊忙謝過村長。村長走開后,梁山泊對祝英臺說:“既然都來了,不如進去看一看,中午一起吃個飯再說。”祝英臺原本也沒什么主意,便點點頭同意了。倆人進了私塾,學生們都正在各自玩著,見來了一個城里的美女,立馬都圍了上來湊熱鬧。女生們都偷偷地捂著嘴笑,男生們則互相推推搡搡,一刻也不消停。祝英臺見大家都不好意思地看著她,忽然覺得很有趣,正準備開口笑著說點什么,有一個小女生忽然開口說道:“先生,這個好看的姐姐是來接你去城里的嗎?你是不是不教我們,要跟這個姐姐去城里呀?”小女生一說完,小孩子馬上心領神會,圍得更緊了,然后七嘴八舌開始議論起來。梁山泊一聽,忙對大家說:“姐姐是老師我的同窗好友,只是來看看老師。同學們不能胡亂猜疑,會產生誤會的。”祝英臺見梁山泊很在意這些學生的想法,甚至怕他們會誤會他,心里有些小情緒,但她又不能去跟一群娃娃一般見識。然后就對梁山泊說道:“孩子們還小,自然是想到了哪就說到哪。我不怪他們。不如讓我看看你是怎么搖頭晃腦的如夫子一般的給他們上課的。”梁山泊便讓學生們進教室,說要馬上開始上課了。
祝英臺坐在后排聽課,她似乎在孩子們的認真勁中明白了梁山泊為什么會留下來,孩子們為什么怕他離開去城里。當然她相信梁山泊一定還有自己的理由。直到下課,梁山泊走到祝英臺跟前,祝英臺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梁山泊笑著對她說:“走吧,村長已經來喊過一起去他家吃飯了。”祝英臺忙站起來,看著梁山泊笑著說道:“好啊,那就去看看你的鄉鄰們。”
梁山泊和祝英臺一起來到村長家,村長家的餐桌上已擺好了飯菜,看上去很有食欲,這令祝英臺對村長家,對梁山泊的這個村子及這里的村民有了比較好的第一印象。村長的兒子已成家,沒有過來一起吃,村長的老婆和女兒坐下一起陪著客人吃飯。村長簡單地客氣了兩句之后大家開始吃飯。開始祝英臺還有些拘謹,但由于飯菜很合口味,菜湯濃郁,茶水清香,雖然全程大家都沒有說什么話,沒有太多的交流,但還是吃得很開心很愜意。這給祝英臺留下了非帝好的第一印象。
飯后村長和梁山泊,祝英臺來到院子里的大樹下,這里的石桌上已經擺好了水果,瓜子,糖果和點心。雖然都已經吃得很飽了,但祝英臺嘗了一塊擺放的點心,覺得很好吃,她發現其實農村里的人也可以對生活有很愜意的體驗。于是她對梁山泊現在過的農村生活也不像開始那么排斥了。村長和梁山泊說了些家常閑話,就讓梁山泊帶著祝英臺一起去他家看一看他的父母和妹妹。倆人離開時,村長讓老婆把家里的土雞和才買的點心以及水果和茶葉給梁山泊拿著拎回家里去,算是村長家的一點心意。梁山泊謝過村長后和拎著東西的村長夫人及祝英臺一起回家。
村長的女兒翠花已提前來到梁山泊家里通知了他的父母和妹妹。全家人見村長家對此事十分地重視,便與村長的女兒翠花一起開始收拾了起來。房前屋內都打掃了一遍,家具全部擺放整齊,擦拭干凈,灶臺上也收拾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連茅房也打掃了一下。一家人簡單吃過之后,村長夫人拎著土雞,點心,水果和茶水與梁山泊和祝英臺來到了梁家。梁山泊的父母立馬上前熱情地與村長夫人打招呼,接過她手里的東西請她屋里坐坐。梁山泊的妹妹也與祝英臺打了招呼,熱情地請她屋里坐。一行人熱熱鬧鬧地進了屋子。梁山泊的妹妹用已準備好的熱茶招待大家,又擺上了村長夫人剛剛帶過來的水果和點心。村長夫人和梁山泊的母親說著閑話,梁山泊的妹妹和翠花也一起與祝英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場面看著還是很熱絡的。梁山泊與父親坐了一會兒,見插不上什么話,便一起來到了院子里。父子倆正發著呆,村長出現在門口,招手把倆人叫了出去。村長給了梁山泊二千文錢,算是預支給的半年工資,讓父子倆人去集市上買些東西好好地招待客人。然后村長對梁山泊說:“你小子好福氣,多用點心,我看好你。”梁山泊父子倆謝過村長后,拿了二千文錢到集市上去買東西。雞鴨魚肉,瓜果菜蔬,瓜子糖果點心等等買了一大堆一起拿回家去。聊天的女人們見倆爺們買了許多的東西回來,便開始忙活著在灶臺上收拾了起來。
梁山泊的母親和村長夫人在灶臺上忙活,梁山泊的父親幫著生火,梁山泊的妹妹和村長的女兒在幫著收拾整理祝英臺晚上住的房間(主要是梁山泊妹妹的房間),梁山泊則負責陪著祝英臺房前屋后的轉悠和聊天。
忙了一兩個時辰后,晚飯終于端上了餐桌。村長夫人和村長女兒被邀請留下來一在用餐,并且把村長也一道請了過來。大家都忙活了一天,村長還特意地從家里拿了一瓶好酒過來,與梁山泊父子一起喝了點。吃過晚飯,梁山泊母親和村長夫人把桌子收拾好,村長和梁山泊父子,村長女兒和梁山泊妹妹與祝英臺,三三兩兩地湊到一起聊天說閑話。
這時梁山泊母親和村長夫人在灶臺前收拾碗筷,倆人也聊了起來。村長夫人問梁山泊母親對祝英臺有什么想法。梁山泊母親笑著回答說道:“不瞞您說,嫂子,這閨女除了不能幫著干點活外,其他可真沒挑的。她與山泊這小子倒是般配,不過以我家現在的這個條件拿什么做彩禮去把人家娶回家來呀。”村長夫人聽了說道:“妹子,不是我說你,你平時蠻機靈的一個人,這會兒怎么蔫了呢?姑娘自己找上門來,那是你家梁山泊的緣份,別說我們這些外人都幫忙撮合,你們做父母的更不能退縮,努把力也要把這么好的閨女娶進家門才是個自己爭氣的正理。咱莊稼人雖然靠天吃法,但只要多勤快努力些,養活個媳婦,把日子過好,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梁山泊母親一邊干著手里的活,一邊說道:“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得,但咱這有顧慮不是怕委屈了人家姑娘嘛。”村長夫人又說道:“哪來的委屈呢?我家那位,山泊他叔,都已經替他合計好了。倆年輕人結了婚后,山泊在村子里先一邊教書,一邊準備考試。先考舉人,再考進士,以山泊的條件考取個功名是不成問題的。那時這姑娘就是官太太了,你們老倆口也跟著享福,有什么委屈的。”梁山泊母親聽了又說道:“話雖是這么說,但姑娘嫁過來不也得先吃一陣子苦嘛,咱怎好讓人跟著受這委屈呢。”村長夫人說:“話也不是這么說。好日子都是干出來的。她跟著你們吃點苦,以后跟著享福也能更安能,這才是能同甘共苦的一家人嘛。”梁山泊母親說道:“總要再仔細合計合計。”村長夫人也沒在說些什么。
晚上,村長一家人都回家去了。祝英臺與梁山泊的妹妹梁小燕睡一屋。下午梁山泊和父親現做了一張新床,又和梁小燕去集市買了新的褥子床單和被子枕頭枕巾拿回來鋪在床上。睡前還特意讓梁小燕點了香好入眠。
一夜無話。祝英臺一晚上都睡得很好。第二天村長讓兒子去私塾替梁山泊上兩天課,一早讓翠花把梁山泊和祝英臺叫到自己家里來吃早飯。梁山泊和祝英臺一起過來,見桌上擺得很豐盛,有饅頭,包子,有粥,還有四個涼菜。倆人坐下來與村長一家人一起吃飯。村長夫人的做飯手藝真是不錯,一桌子人都吃得很開心。吃完了早飯之后,村長問祝英臺昨晚可休息得好?祝英臺笑著回答說道:“睡得很好。”村長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讓翠花帶著祝英臺去自家的園子里轉轉,早上空氣好。姑娘們去出后,村長對梁山泊說道:“小子,你可得上點心。這事你咋考慮的?”梁山泊見問了這才說道:“這兩天讓叔叔嬸子全家為我的事費心了。山泊在這里謝過。但我家的條件擺在這兒,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來。”說完就不再吭聲了。村長知道梁山泊家的難處。祝英臺這閨女雖好,但對農村人來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媳婦娶回來當祖宗供養嗎?所以這倆個年輕人的事還得另外想些法子。
想到這兒,村子把旱煙桿敲了敲,對梁山泊說到:“我昨晚也替你倆合計了一下。如今只靠當教書先生是不夠的。上午你教書,下午英臺帶著孩子們復習做作業,我給你在鎮上又找了五六家賬房先生的事做,每家月銀十兩,做得好了再多找幾家做著。這樣一年干下來家底就撐起來了。有了銀子盤下兩家鋪子往外租,收租子或請人經營,再買些田地請人種,這樣這閨女娶回來也待得安穩了。然后你再復習復習考個功名就妥當了。你看這樣如何?”梁山泊聽了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村長所慮很是周全。可以一試。”
正說著,祝英臺和翠花從園子里摘了些菜蔬回來。然后村長讓翠花去燒開水,讓祝英臺留下來,然后把對梁山泊的安排說了一下,問祝英臺對這些安排有什么想法。祝英臺沒想到這么快就談到這些問題。她看了看梁山泊,知道這些辦法都是最現實的考量。于是她對村長說:“這些安排很合理,可以試試。”村長不想給倆年輕人太大的壓力,就讓祝英臺沒事跟翠花和梁小燕多熟悉熟悉農村的生活。然后他帶著梁山泊去鎮上找些合適的賬房看看。
傍晚回來時,村長已幫梁山泊在鎮上找了十家不用上班的賬房的活計,每家都給出了月銀不低于二十兩的待遇,有兩家給到了三十,還有兩家給到了六十兩。這樣就有一個月三百兩的月銀。然后村長說年輕人要蓋房子娶媳婦,讓各家都先預支三個月的月銀。這樣梁山泊直接預支了九百兩銀子回來。晚上在村長家吃過晚飯后,村長讓梁山泊拿著所有銀子和祝英臺回去跟家里合計一下蓋新房子的事。
第二天一早,村長又讓翠花把梁山泊和祝英臺倆叫過來一起吃早飯,問蓋房子和當賬房的事家里商量的怎么樣了。梁山泊說家里定下了蓋新房的位置,讓村長幫忙找來設計和修建的人來于。并拿出三百兩銀子包括了人工,物料及宅地基的錢。又拿出了一百兩銀了做蓋房子期間的人工伙食費用。
這樣梁山泊上午教書,下午由祝英臺在私塾負責督促學生復習及做作業。傍晚時梁山泊騎著新買的高頭大弓,去十家店鋪逐一計算登記各鋪子一天的收益情況。到晚上很晚才全部算完交給掌柜的。還好騎馬來回很快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三個月后,梁山泊家的新房子也全部蓋好,家具用品也全部買新的搬了進去收拾好。并宴請了全村的人好好慶賀了一翻。這時村長跟各家鋪子又預支了梁山泊六個月的月銀算整數二千兩。
挑了日子,村長請了村上的媒婆,帶著彩禮,讓梁山泊父親領著梁山泊和祝英臺去祝英臺的家里提親。梁山泊父親又拿出了一百兩銀子請了村長作保一起去祝英臺家以增強說服力。
梁山泊家又買了兩匹馬,兩輛馬車帶著彩禮和媒婆去祝英臺家上門為梁山泊提親。
此時祝英臺家人才知道梁山泊和祝英臺的事情。在見到了上千兩的豐厚彩禮后,祝英臺家的人并沒有多為難來提親的一行人。畢竟人家的誠意和實力擺在這兒,還有村長作保,兩輛新的馬車展示著這家人對這門親事的講究和重視。因此祝英臺的家人很快同意了這門親事,兩家互相交換了庚貼,定下了吉日。
由于兩家隔著較遠,因此梁山泊家把祝英臺的父母也一道接了過去先安排在老房子住下。到了吉日再把新娘從老房子娶進新房子。好在來時是兩輛馬車,坐也很方便,接了祝英臺的娘家人就一道回去了。
很快就到了吉日,有村長和村里人一起操持,梁山泊和祝英臺的婚事在村子里順順利利,熱熱鬧鬧地辦了。
婚后祝英臺的父母在三日歸寧后還回了祝家。梁山泊和祝英臺繼續在村子里一邊教書,一邊做賬房。做滿一年后十個東家都給了梁山泊二百兩銀子的獎勵。梁山泊和祝英臺用這兩千兩銀子在鎮上盤下了一家酒樓,一家商鋪,又在鎮上買了院子,在鎮子周邊買了田地。梁山泊的父母和妹妹搬到了鎮上看顧生意及周邊的田地,梁山泊兩口子又把祝英臺的父母從祝家接來住在村里的老房子,方便祝英臺懷孕時幫著照顧。
酒樓和商鋪每天的收益都在千兩以上,有時還會更高(逢年過節還能達到上萬兩的收入)。周邊的田地也從二三百畝增加到上千畝。于是梁山泊又在鎮上盤下了一家糧油鋪和瓜果菜蔬鋪,及藥材鋪和綢緞緞,酒坊等。每月的收入就有至少百萬兩銀兩以上。一年下來收入也有上千萬兩銀兩。
這時祝英臺也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并又很快懷了。而梁山泊的十個東家見賬目清楚及時,便把月銀又逐步漲到了一百兩銀子以上,每月共有約三千兩銀子的月銀。
為了感謝村民們,不增加村民們的負擔,村里的學資沒有漲,還是一個學生十個雞蛋,或一塊臘肉,或三十文錢,村里的公賬上每月出二十斤米,二十斤面,三升油,三塊新鮮大肉,及三百文錢。村民們對此也很感謝這小倆口。新房子的面積很大,可以種些瓜果菜蔬及養些雞等。還有一個小小的水塘,可以養些水產蓮藕等。平時有祝英臺的父母幫個忙搭把手,日子也過的不緊不慢,不慌不忙。梁山泊家的口分田都交給了別人打理,收成歸他們,每月農忙時給對方百文錢。每年也能收入二十萬斤的糧食。除了上交的外,儲存的糧食,祝英臺讓父母倆人沒事在家做成了米酒,一碗三文錢往外賣,每日可賣約三百多碗。一天能收上千文錢,即一兩銀子,一個月三十萬文錢,即三十兩銀子。買這些米酒的主要是同村人及附近村子的人。因為好吃又便宜,還有利于健康,比饅頭好吃,卻價格上差不了多少,只稍貴一點,又當糧食吃,又能當酒喝,關鍵是還找不出第二家有這么便宜的。因此村里人都是預訂,附近村子的人也有長期預訂的。
為了支持祝英臺的父母能長期做下去,村民們主動把自家開的荒地送給梁山泊家,只要求他家把這些田地都用來種做米酒的糧食,并且用這些糧食來做米酒,繼續低價提供給村民們。這些田地梁山泊家還是租給村民們種,收成歸梁山泊家,他家每月付給村民一百文錢。就這樣梁山泊家陸續收到村民送的開墾了的土地近千畝。每畝每月給村民一百文,多收到的五十萬斤糧,除了自用和送到鎮上的自家糧油鋪外,主要用來做米酒。不過老倆口由原來每天賣三百多碗增加到每天賣六多百碗。仍然只賣一碗三文錢。然后又增加到每天賣一千多碗。每月收入一百兩銀子。因為大部分都是提前預訂,所以通常他們一大早把一千碗米酒裝好,村民們就拿著自家的碗或者盆來買走了。過了早飯時間,一千碗也已經全部賣完。上午老倆口幫祝英臺干些家務,帶帶孩子。吃了中午飯后,老倆口休息一會兒就開始忙著做米酒。忙到晚上就早早休息。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把做好的米酒裝到碗里等村民們自己過來拿。這成了倆人的的日常生活。
就這樣,當梁山泊和祝英臺在又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一對雙胞胎兒子后,他家在鎮上的鋪面已達到了三十多家,累計的身家也已經達到近十億兩銀兩。因此他們還成立了自己的錢莊。這時村子里已經產生了好幾位秀才。而且他們的家境也都不是很好。于是梁山泊主動向村長請辭私塾先生一職,以便村里的新晉秀才們能像他當初那樣有個安身之所。村長同意了梁山泊的請辭。
這幾年里,梁山泊的妹妹梁小燕經媒婆作媒嫁給了縣長家的公子,村長的女兒翠花,在梁小燕的牽線下又嫁給了縣丞的公子。村長為此很感謝梁小燕。梁山泊和祝英臺辭了私塾的工作后帶著三對兒女搬到了鎮上的院子里居住。梁山泊的父母繼續住在鎮上,幫著打理和經營店鋪及周邊的近千畝田地。梁山泊也辭去十家店鋪賬房的工作,全力在家復習,為參加進士考試而積極準備。
當祝英臺生下了一組四胞胎兒子時,梁山泊考中進士的消息也傳了回來。祝英臺在四胞胎兒子滿百天后,把孩子們都交給梁山泊父母,帶著娘家爹媽一起去找梁山泊去了。
梁山泊考中進士后,因文采很好,又有獨到的見解,被放到翰林院當了一名翰林院學士,參與一些修書編撰的工作。當祝英臺帶著銀子和父母出現在梁山泊的面前時,梁山泊長長地呼了口氣,總算不用再去吃飯館,住客棧了。梁山泊請了半天假,買了院子,添置好了各種家具用品后,又添了些看家護院操持家務的人手。把家人安頓好后,祝英臺的父母回老家把孩子們和梁山泊的父母也接了過來。院子足夠大,住進去并不會覺得人多。然后梁山泊的父母又開始在街面上挑選鋪面及購買郊區的田產了。
當一切像在小鎮上的生活般常態化之后,梁山泊和祝英臺的日常生活又一切如常,不緊不慢,同時閑適自在。祝英臺的娘家父母這時又回到了梁山泊家的村子里。村民們一直希望嘗到的米酒又開始被老倆口像往常一樣做了起來。人們親切地把他們做的米酒稱為“祝氏米酒”。因其物美價廉,成為了當地有名的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