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許南笙設(shè)局,羞辱前任
看到許南笙發(fā)來的消息,顧宏宇一臉得意。
終于,裝不下去了,要露出狐貍尾巴了吧!
早晨說娶她,她裝矜貴,現(xiàn)在臺階可沒了,要下就得放下自己千金大小姐的姿態(tài)。
明知許南笙是要跟他結(jié)婚,顧宏宇故意賣著關(guān)子問她。
【什么要求?】
顧宏宇已經(jīng)做好了截圖準備,到時候再把許南笙求他結(jié)婚的消息截圖發(fā)給朋友們看看,往日高高在上的許大小姐遇到他顧宏宇也得低人一等。
可下一秒,顧宏宇看到了許南笙發(fā)來的消息,難以置信地盯著屏幕,一個字一個字地反復(fù)看了幾遍,而后嗤笑一聲。
【你做夢!】
消息剛發(fā)出去,就聽司機道。
“不好了顧少,星河苑那邊監(jiān)控被人提前拷貝走了,我們的人去的時候,什么都沒要到,而且您給的房卡也失效了,許小姐注銷了那張房卡,目前只有許小姐的指紋能打開。”
“什么?”
原本他還打算毀滅證據(jù),讓許南笙沒辦法起訴,這下被捷足先登了。
顧宏宇話音剛落,后座車門打開。
梁雪晴一臉憔悴地站在門口,紅紅的眼眶,蒼白的臉色惹人憐惜。
壓下心底煩躁,顧宏宇伸出手,將人接進車里,張開雙臂摟進懷里輕拍著背部寬慰。
“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梁雪晴搖搖頭,抬頭看向顧宏宇時水霧漣漣。
“對不起,都怪我,沒提前跟你說就帶朋友去星河苑了,現(xiàn)在還被許南笙抓著,她說要起訴我,讓我坐牢,怎么辦,宏宇,我不會真的要坐牢吧?”
顧宏宇搖搖頭,“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出事的。”
為了守護自己的愛情,守護自己楚楚可憐的愛人,顧宏宇毅然決然答應(yīng)了許南笙的要求。
【好,我答應(yīng)你。】
ss:【那我拭目以待哦】
ss:【友情提醒,三個條件一個沒完成我都不會撤訴的哦~(來自毒婦的忠告)】
顧宏宇會答應(yīng),是許南笙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過就是早晚罷了。
SS:【七寶,今晚組局,把咱們?nèi)ψ永锏娜巳季鄣揭黄穑艺埓蠹铱匆粓龊脩颉?p> 七寶:【嗯?什么好戲,能不能提前劇透一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
許南笙簡單把事情給她講了講,最后戚悅回了個搓手的表情。
下一秒,戚悅的語音電話打了進來,是商量晚上組局收拾顧宏宇的事。
兩人說沒多會兒,許南笙看到屏幕上方跳進來一條消息。
是顧北言發(fā)的。
【還有一天】
許南笙不覺嘆氣,戚悅敏銳捕捉到,問她怎么了。
許南笙便把昨晚和顧北言在包房以及車上的事一五一十說了。
“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聽筒里是戚悅爽朗的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在許南笙威脅掛電話后才稍稍收斂,她笑著開口。
“所以你昨晚洗澡穿棉拖就是因為顧北言?”
“嗯,當(dāng)時想事情呢,沒注意。
唉,這算什么事兒啊,不訂婚就不訂婚吧,惹出這么大一堆事來,這幾天都煩死了。”
“那你還喜歡顧宏宇嗎?”
許南笙皺眉想也沒想否認。
“方然不了,我又不缺心眼。”
對顧宏宇,頂多算東西被搶,不服氣罷了。
戚悅點點頭,“我懂,好比一件衣服,我扔了你去撿我不會介意,但我如果沒扔你就來搶,那我肯定不會同意。”
“嗯,差不多這個意思,不過顧宏宇不是衣服。”
“是破鞋!”
“是破鞋!”
兩人異口同聲,而后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
“那顧北言呢?你跟他在一起是什么感覺?”
許南笙搖頭,“不知道。”
她沒辦法形容那種心情,忐忑?緊張,又或是尷尬和不自在。
總之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感覺心臟不對勁,要么漏跳幾拍要么狂跳不止。
兩人聊完,戚悅篤定道。
“以我豐富的戀愛經(jīng)驗來看,顧北言絕對是喜歡你的,而你呢,最近的不正常表現(xiàn)都足以說明一件事。”
許南笙聽得認真,“什么?”
“你墜入愛河了寶貝~”
許南笙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顧北言走了這么多年,她們也才見了兩次?
她怎么可能和見兩次的人就墜入愛河呢!
晚上,八點。
戚悅幫忙訂的是夜色最大的包房,許南笙到的時候包房里匯聚了不少人。
幾乎涵蓋了整個江城富二代圈子,大家坐在沙發(fā)上,玩兒牌的玩兒牌,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還有人在旁邊小包房里打桌球。
熱鬧的很,但卻沒一個人知道今晚聚會的主題是什么。
有人問戚悅,戚悅也只是喝著酒不耐煩回了句。
“急什么急,等下不就知道了嗎?有酒喝還堵不上你的嘴。”
有人看見許南笙走進來,喊了一聲。
“喲許大小姐,你也大駕光臨了,我們還以為你要躲起來撫慰情傷呢。”
“哎喲,什么風(fēng)啊,把咱們許大小姐也給請來了。”
有花花公子隨手撈起茶幾上花瓶里的玫瑰花送到許南笙跟前。
“我的求婚現(xiàn)在還作數(shù),顧宏宇那小子哪點比我好了,許大小姐不如考慮考慮我?”
許南笙接下玫瑰在對方胸口拍了拍。
“求婚啊?你還是先把你那懷孕逼宮的小網(wǎng)紅解決了再說吧。”
花花公子咂舌一聲,不耐一閃而過。
“嘖,別提,一提這事兒我就煩。”
許南笙抬腳來到戚悅身邊坐下,戚悅側(cè)身靠近問她。
“人都到差不多了,那對渣男賤女什么時候來啊?”
許南笙給自己要了一杯橙汁,“我說的八點半,應(yīng)該快了吧。”
“好,那我哪兒都不去了,就在這陪你等著。”
話音剛落,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戚悅看了一眼便立刻按了掛斷。
“怎么了?”
“沒事,騷擾電話。”
許南笙也沒在意,上午因為補瞌睡早飯都沒吃,中午忙著去星河苑拿監(jiān)控,也只簡單對付了一口。
這會兒早饑腸轆轆,先叫來服務(wù)生要了一份牛排和意面。
服務(wù)生拿著菜單轉(zhuǎn)身,包房的門一拉開,顧宏宇像根木頭一樣杵在門口。
他穿了一身黑色皮衣,捶在身側(cè)的手攥緊了拳頭,黑著臉,周身氣壓極低。
所有人齊刷刷看向門口,看到是顧宏宇后又齊刷刷看向包房正上方的許南笙。
一瞬間了然。
好家伙,今晚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