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大門“砰”地推開。
“體征平穩了,”我摘下血跡斑斑的手術帽,“可以送回病房。”
器械護士抹了把額頭的汗:“沈大夫,今天是第三臺急診了。”
我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凌晨兩點。
“您先回去休息吧,”護士遞來紗布,“我來處理后續。”
我搖搖頭,低頭換下沾滿血跡的手術服。
得在天亮前把手術記錄寫完。
走廊里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和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