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怎么可能是兄妹呢?
他又不是傻瓜,連這種最基本的感情都分辨不出來。
許念身子僵硬片刻后,慢慢地,感覺似乎沒有那種觸電般的感覺了,又漸漸放松下來。
“工作能有什么不順心的,誰敢欺負我?”
梁子期笑了下,“這倒是真的,那你怎么了。”
“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從前明明沒有過這種感覺的,看到梁子期的時候,也沒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