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阿啟生得貌美,穿著萬州的服飾也是更添一步。”織染夸贊著。
祈鏡看向阿啟,明明換了最暴露的衣衫,但是看上去還是生人勿進。
小啟這個時候騎著蛇王過來了,看見阿啟,撲上去抱住,“阿啟,太美了吧!”
“阿姐,這衣物。”沈月圓湊到阿啟身邊,小聲開口。
阿啟看了看周圍,把沈月圓拉到一個樹后面,“月圓,有什么不妥嗎?”
“阿姐,我覺得太過于暴露了,這和赤裸有何區別?”沈月圓委屈的看向阿啟。
阿啟到是忘了,沈月圓是深閨女子,雖然被帶出,但還是有個最原始的思想,自然覺得這樣是非常不好的。
“月圓,你可以在這里等著,有織染在這里陪著你,別人不敢靠近的,再過幾日我讓萬州開門,作為使臣出發,你自然可以穿著原本的服飾。”阿啟想了想開口。
沈月圓的思想是半赤裸也是不可以被看的,就算是障眼法,別人的目光總是管不了的,除非沈月圓不去,待在這里。
沈月圓終究是沒有過去心里那道坎,點了點頭。
“織染,照顧好月圓。”阿啟帶出來沈月圓前給她變了一開始的裝束。
“放心交給我,給你喂得胖胖的。”織染拍了拍阿啟的肩頭保證道。
一行人被蛇王帶著偷偷地溜進最貧窮的地方,看著衣著華貴,大家只以為是哪個部落里的寵妾。
直到被敲了桌子,旅館小二才發覺人來了,放下手里的活計站起身看向阿啟幾人,笑著問:“幾位貴人是要住宿嗎?”
阿啟帶著面紗,點了點頭。蛇王隨機放下萬州用的貨幣。
“好嘞!貴人去二樓吧,隨便挑個房間,若是有什么事情喊我就可以。”
等到幾人上樓小二才奇怪的看了一眼,繼續手里的活,嘴里還嘟囔著,“奇怪,第一次有部落里的人住宿。”
“主,你今日先在這里住下,明日我替你尋個好的住地。”蛇王本來想巴巴的湊上來,結果被祈鏡拉住了。
阿啟揭開面紗,這玩意捂得難受。“不必,我只是想看一下這個地方的形式,我這使者定是進不來的,需要去會一會這皇帝才可。”
阿勒爾肆出了個主意,“不如你去我阿卡部落里,我阿卡深受阿塔器重,定是能靠著我這層關系幫你們。”
看了看阿勒爾肆這個呆傻的樣子,阿啟挑眉詢問:“你不是準備偷偷地回去嗎?你若是被你阿卡知道,你還怎么回去?或者你早已不在這里生活幾年之久,你當著確定這萬州還是你當初記憶里的樣子。”
阿勒爾肆瞬間底下了頭,阿啟摸了摸阿勒爾肆那縷翹起來的頭發,“不過我確實要進一個部落,才能保證能看到你阿塔,不算笨。”
“阿啟,不如我明日去看看,聽聽那些人的口中的閑話。”祈鏡開口。
阿啟點了點頭。
“素止,你對這里最熟悉,拜托你畫一份這里的大概圖出來。阿勒爾肆,你從這里長大,對你的阿塔以及各種兄弟姐妹之類的也會知道,一會慢慢的和我講講可以嗎?”阿勒爾肆點頭后看向祈鏡,“明日你就偷偷聽聽吧,最好讓別人覺得你是親近的,能說出來的自然更多。”
等到其他兩人走后,阿啟看向阿勒爾肆,阿勒爾肆也是自然地做到阿啟身邊,小啟也是趴在阿啟頭上聽阿勒爾肆講故事。
“我其實不知道自己算是第幾個孩子,我只知道上面有六個阿卡,這是確定的,因為誰也不能確定我阿塔外面有沒有孩子,若是有,也是要進入族譜的,我覺得我是第八個孩子。阿卡是部落里手下最多的,也是最勇猛的,阿娜是阿塔的青梅竹馬的妻,深得阿塔器重。當然,阿卡的阿娜生下的森額爾留了下來。阿卡的阿娜只生了兩次,一次是阿卡,二次就是阿卡的森額爾。”阿勒爾肆稍微緩了緩接著說,“剩下的幾個阿卡其實是阿塔的兄弟的孩子,雖然不是阿塔的孩子,但是全部要排長幼。”
“所以你不是你阿塔的孩子了?”小啟忍不住問。
阿勒爾肆搖搖頭。“我是一次意外,我阿娜是阿卡部落里的,一個看阿卡長大的,我是意外得來的,所以我才被送到盛國當人質。”說完忍不住撓了撓頭。
小啟自覺說錯話了,“你阿塔不把你當兒子,但是我和阿啟把你當弟弟呀,我倆定會好好對你。”說著飛到阿勒爾肆懷里。
阿勒爾肆第一次摸小啟,原來只是看著,第一次觸摸,軟軟的,很好玩。
小啟長得其實和人差不多,只不過多了個翅膀,不是正常的耳朵,稍微有點尖尖的,跟個妖一樣。
“所以有幾個部落?”阿啟問。
阿勒爾肆想了想,“阿塔的天鷹部,大阿卡的雄獅部,旁系阿卡的獵豹部,還有猛虎部,其他的都是依附各個阿卡的部落。”
“對了,若是還有挑戰成功阿塔創的魔陣就可以自己創建部落,但是死了不少。”
晚上素止就送來了地形圖,阿啟大體看了一眼,萬州分布就是最窮的地方就是這最兇險的地方,然后是各個部落一塊塊的,看上去最好的地方就是天鷹部。
“其他地方我都聽阿勒爾肆講了,不過這個部落為什么沒聽過?”阿啟指著的就是占地最大的猛熊部。
阿勒爾肆湊上前,“這不是阿卡的位置嗎?為何平白無故到了這最偏僻的地方。”
“阿勒爾肆,你要清楚,不是換了名字,只有可能有人頂替了你阿卡,你阿卡處于一個很被動的情況呀。”阿啟走過去,抱住阿勒爾肆瘦弱的肩頭。她看出來阿勒爾肆很喜歡這個阿卡,不然也不會多次提及。
祈鏡不出半日就打聽出這個五年內憑空出現且壯大的部落。
“這個是不知道誰的孩子,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是屬于部落某個人的,于是被寫進族譜,第二天直接挑戰了魔陣,半年直接連續打贏占地最大的部落并且占領了。”祈鏡說著。
“那倒是個難纏的,不如這樣,阿勒爾肆你在這里呆著,我和祈鏡分別去你阿卡和猛熊部。”阿啟說。
素止疑惑開口:“那我干嘛?”
小啟又拽住了素止的頭發,“你笨呀!里應外合,萬一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頂替其中一個,當然啦,我也可以。”
晚上,阿啟在窗戶頂上找到了祈鏡。
“又獨自喝酒,你這人,總是吃獨食。”阿啟拿起酒,灌了一口,發現是烈酒,嗆了一口。
祈鏡遞過去一壇,“笨,喝不了烈酒就喝桃花醉。”
阿啟接過,用蓋子砸過去,被祈鏡接住,“沒大沒小,我是你師父。”
“別的師父日日教導徒兒,倒是我這個師父,拉著我闖各種難的。”祈鏡喝了阿啟只喝了一口的烈酒,頂著阿啟好奇的目光,淡淡解釋,“不浪費。”
過了許久,阿啟看著月光皎潔,才問:“有什么心事?”
“你想去猛熊部。”祈鏡了當開口。
聽到祈鏡的回答,阿啟扭頭看祈鏡,“就這個?”
“就這個。”
阿啟笑了笑,“未知的更危險,我不可能讓你冒險的。更何況,你是我徒弟,我這次做這個師父不錯吧,最難的給我。”
祈鏡轉頭對上阿啟的目光,四目相對,祈鏡嘴唇微張,唇上大概是酒,亮晶晶的,阿啟大概是喝醉了,臉都紅了。
“若是徒兒想要這次機會,師父如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