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于文文怯懦的開口道,下面的話她卻不敢說了。
“這個混蛋還是不招嗎?”李天祺有些懊惱的錘了一下大理石的辦公桌面。
張立是抓住了,但是他只承認見財起意,為了保險柜的現金刺傷了總經理,而別的事情就一問三不知了,他還聲稱鐵鍬上的人血是與別人起了沖突打仗不小心蹭上的,無論如何就是不承認自己殺人藏尸。
“鐵鍬上的血跡跟本市所有報失蹤案的人員沒有比對上的嗎?”李天祺曾想,被害人的家屬也許已經報案了,只要血跡能有配對上的也由不得他耍賴,可惜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
“我們已經把A市所有的失蹤人口全部都比對過了,沒有吻合的。”于文文說道,聲音卻越來越小,她隔著很遠的距離也感受到了李天祺的憤怒···
“你先出去吧。”李天祺想自己再冷靜地思考一下。
鐵鍬肯定是行兇的武器···他把這么重要的兇器就明晃晃的扔在自己家院子里?這是為什么,難道是因為他沒有時間處理,也或許他是激情殺人,沖動殺完以后就慌了沒來得及想那么多···如果是激情犯罪那肯定沒有制定什么計劃,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臨時想到的。
那么他臨時起意的沖動下,會把尸體埋在哪呢?院子里沒有,但是在現場卻發現了張立工作廠里的土···
李天祺深邃漆黑的眸子頓時一緊,他把尸體埋在礦石廠了!只有這樣就全部都說通了!
那個時候在院里發現的紅土是原本就黏在鐵鍬上的,然后一些碎渣掉在了地上,我當時摸到了那層松軟的碎渣便誤以為,他是在院子里挖坑才導致下面的新土被翻了上來,但其實那層碎土并不是翻上來的新土,而是他們廠里的土!因為他用鐵鍬在廠里挖坑,土黏在了鍬上才掉在他家院子里!
并且他冒險回去拿現金,現在想來應該是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他前一天告訴經理他要銀行轉賬,想把警方注意力引到銀行那邊,他再來工廠便是一個調虎離山計,第二個就是他想去看看自己埋尸的地點有沒有被發現,所以回廠對他來說是個一箭雙雕的好謀算!
李天祺立刻撥通警局內線,“小王,馬上召集十個警力,再準備十二把鐵鍬,跟我去密山村礦石廠!”
歷時一天一夜,功夫不負有心人,李天祺一干人等終于挖到了一具女尸,送回警局后,經檢測女尸生前遭受到了性·侵,在下·體提取到了部分精·液,跟張立的比對完全吻合,再加上鐵鍬上的血液比對,鐵證如山下張立由不得狡辯。
在張立錄得口供得知,原來這個女人是一個孤兒,所以才一直無人報失蹤,最后張立判處死刑,他的父親因包庇罪被判五年。
***
臨近中午,太陽十分毒辣。
蘇紫薰因為早上起得太晚就沒時間吃早飯,她餓著肚子在烈日下站著軍姿。
蘇紫薰一開始只覺得口干舌燥,慢慢的她覺得自己身上在冒著虛汗,她的身影逐漸變得有些搖搖晃晃···
“不好了老師,有同學暈倒了!”
蘇紫薰倒在了地上,一堆女生圍了過來,正當她同寢的室友余思思想過來幫忙時,一個高大俊美的男生走了過來,黑藍色的秀發閃著光澤,“我背她去校醫室吧。”男生說道。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張慕深便背起蘇紫薰走遠了。
“他是誰啊?”余思思問向陳秀。
陳秀搖搖頭,有些陶醉的看著張慕深的背影說道,“但是他長得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