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這個男子居心叵測
這天,李嬸提著一些菜往老宅子走,后面跟著她的兒子肖漢。
“肖漢,你主動一點,嘴巴甜一點,不要這么木頭一樣,”李嬸提醒自己的兒子。
李嬸一副恨鐵不成鋼似的,自己是一個能說會道的,偏偏生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兒子。
就是因為不會說話,找媳婦都沒有優(yōu)勢了。
不像那個肖志,生了一張像陳氏的嘴巴,能說會道,黑白顛倒。
“娘,我知道了。”肖漢耳根子都紅了。
自從見了蘇錦兒,他就像丟了魂似得,天天拿著那副手套發(fā)呆。
李嬸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是看上那個嬌嫡嫡的蘇姑娘了。
不管如何,總要幫自己兒子一把,不管成不成是不?
所以,李嬸今天就帶肖漢來老宅子里,讓肖漢與蘇錦兒熟悉熟悉一下。
蘇奶娘把李嬸兩母子迎進去,
“菜地里最后一把青菜了,我給你們送來,后面會有其他的菜。”李嬸笑著說。
蘇奶娘接過,“好好,辛苦李嬸了,往后有什么菜都可以。”
“進來坐一會吧,反正也沒有什么事,”
李嬸要的就是這句話,帶著肖漢一起進入院中。
蘇錦兒在屋里休息,并沒有出來。
李嬸:“蘇姑娘呢?”
蘇奶娘微笑,“我家姑娘懶,還在睡呢,”
李嬸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果真是嬌嫡嫡的姑娘,這個點還在睡。
“小姑娘嘛,多睡睡也好,”
李嬸看院子里有一些雜草,“肖漢,反正你也閑著,你去把那一塊的雜草幫你們清理了吧,我和東家聊家常。”
蘇奶娘:“這哪好意思,就放那吧,”
“沒事,肖漢有的是力氣,讓他做這點事沒有關(guān)系的,”李嬸笑著說。
屋內(nèi)的蘇錦兒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她本就沒有睡著,只是不想起來。
祁肅不在這里,她一天到晚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
現(xiàn)在聽到有人在說話,她就以為是祁肅回來了。
快速起來,跑到門邊看,然后失望地垂下眼瞼。
蘇奶娘聽到聲音,轉(zhuǎn)頭,立馬起身走過去。
李嬸也看向門邊,肖漢也停了下手中的活。
盯著那個站在屋檐下的小姑娘,小姑娘皮膚就像冬日里的雪一樣白,臉頰微紅,好像自己看守蘋果一樣。
蘇錦兒一身嫩綠色的衣裙,她的衣服和這村子里不一樣,村子里的衣服都是簡單,沒有這么艷的色彩。
更別提這么好看的裙子了。
肖漢從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畫面。
一時看癡了。
“姑娘,出來玩一會,肖公子在幫我們清理院子,”
蘇錦兒點點頭,走過去微笑打招呼:“李嬸,”
李嬸從驚艷中回過神來,“哎哎,起來了,”
天啊,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姑娘。
李嬸轉(zhuǎn)頭看了眼自己的兒子肖漢,露出嫌棄的眼神。
這樣的怎么配得上人家小姑娘啊,長得這么糙。
蘇錦兒往肖漢那邊看去,“肖公子,辛苦你了,”
肖漢這才回神,木愣的點頭,臉都紅起來了。
馬上低下頭繼續(xù)除雜草。
蘇錦兒雙眼無神地看著肖漢做事,她腦中想的是祁肅,祁肅之前就是在那里清掃積雪。
那么冷的天氣,祁肅也只穿一件單衫,也不覺得冷。
蘇錦兒想著想著,就站起來。
“奶娘,我想出去走走,”
蘇奶娘一驚,“姑娘,你要去哪里?”
“我就在宅子外面轉(zhuǎn)轉(zhuǎn),不會走遠的,”蘇錦兒說。
蘇奶娘露出不放心的神色,
李嬸立馬熱情地說:“東家放心,讓我家肖漢陪著吧,他們年輕人可以說說話,”
蘇奶娘看了眼肖漢,點點頭,
“也是可以的,姑娘,我去準(zhǔn)備午飯,讓肖公子陪你轉(zhuǎn)轉(zhuǎn)也好,”
蘇錦兒無所謂的點點頭。
李嬸給肖漢使眼色,肖漢點點頭,跟著蘇錦兒往外走。
蘇錦兒出了宅子,就往后面走去,她想去祁肅家里看一下。
肖漢疑惑她為什么往這后走,卻也不敢問出聲來,只是安靜地跟在后面。
蘇錦兒往祁肅家走去,她知道祁肅還沒有回來。
她就想去看看,
冷月站在院角,老遠就看到蘇錦兒來,她正打算躲起來,就看見有一個男子跟在蘇錦兒后面。
冷月立馬警心大作,這個人是誰?
竟趁著爺不在蘇姑娘身邊來搶蘇姑娘,真是好大的心機男。
冷月一臉戒備地看著肖漢,然后也不打算離開了。
在院中等蘇錦兒過來。
蘇錦兒沒有想到會看到那個天天給她送肉的姑娘。
“你?”蘇錦兒想問你是誰。
冷月?lián)屜乳_口了,“蘇姑娘,這位公子是誰?”
蘇錦兒微愣,然后解釋道:“她是肖公子,村里李嬸的兒子。”
冷月看著肖漢:長得沒有爺好看,沒有爺?shù)谋臼隆?p> “蘇姑娘,不好意思,一直沒有和你說明我的身份,我是祁公子的侍衛(wèi),祁公子出去辦事了,留我在這里給你送肉,”
蘇錦兒驚訝,“侍衛(wèi)?”冷月一個姑娘家竟然是祁肅的侍衛(wèi)?
祁肅是什么身份?
“祁肅他什么時候回來?”蘇錦兒問。
冷月冷冷地看了一眼肖漢。
“公子應(yīng)該在回來的路了,蘇姑娘,你不要擔(dān)心公子。”
蘇錦兒失落的點頭,“你叫什么名字?”
“回蘇姑娘,我叫冷月,”
“怎么會有女侍衛(wèi)?”蘇錦兒問。
在她印象里,侍衛(wèi)都是男子,像她家里的侍衛(wèi)就都是男子。
其他大臣家里也沒有聽說過誰家有女侍衛(wèi)的,就連宮中,也只是有宮女,也不見女侍衛(wèi)。
蘇錦兒一臉疑惑。
卻不知道要怎么問出口來了。
肖漢卻不同,他從看到冷月開始,就一直緊皺著雙眉,
祁肅他是認(rèn)識的,去年來到村子里的一個獵戶,平時不怎么出門,出門也只是去打獵而已。
怎么身邊還有一個姑娘家做侍衛(wèi)了呢?
而且這個女侍衛(wèi)一直地對自己仇視著,又是什么意思?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她,更沒有得罪她啊。
肖漢一臉的疑惑,礙于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人,想問什么又問不出口。
蘇錦兒就站在祁肅的院子里,看看四周。
“冷月,你和祁肅認(rèn)識多久了?”
冷月微微一笑,“有十多年了吧,”
冷月他們都是祁肅父親收留的孤兒,從小丟在軍營里培養(yǎng)的。
小時候和祁肅一起長大,長大后就留在祁肅身邊做親衛(wèi)。
蘇錦兒一雙桃花眼看著冷月,她覺得冷月長得好看,會打獵,應(yīng)該也是武功,不像自己這么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