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內操場上的喧嘩與梧桐道的安靜,仿佛處于兩個世界。
夏至陌看見操場上的那個寸頭,皺了皺眉,“姐,我跟你說,你看見那個寸頭了沒?就是操場上唯一一個寸頭。”
夏婉清當然看見了,而且就如幾年前一樣,在人群中一眼注意到了。
但是沒有等到夏婉清的回答,夏至陌就繼續說著,“他打球老陰了,真的神不知鬼不覺的,防不勝防。”
“你和他打過?”夏婉清聽他這么一說,好奇的問。
夏至陌搖頭,“姐,你真的一點都不關注你親愛的弟弟,我是打乒乓球的啊!”
“哦,那你這么了解人家。”夏婉清罕見的笑了。
這一笑不要緊,卻剛好讓球場上的少年晃了眼。
正在投籃的江以剛投中一個三分球,并沒有熟悉的夸獎,看到周圍的人都看向校外,也跟著看那個方向。
江以可以說他這輩子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像小說中的俗套劇情一樣——對這個女生一見鐘情了。
夏至陌癟癟嘴,“姐,他看過來了!”
夏婉清聽他這么說,剛好回頭與江以對視上。
夏至陌看見了,他看見那個他說壞話的主人公臉紅了。
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他臉黑啊,這讓夏至陌想到了一個梗,少年的臉紅勝過一切。
江以這是聽到了他說他陰,紅溫了。
夏至陌老實了,還沒開學就想放假了。真的不希望和他分到一個班。
于是,夏婉清在愣神的時候,夏至陌已經跑路了。
跑到一半發現自家老姐還沒跟上來,又折返回來拉著老姐一起跑。
夏婉清就這樣跟著他跑到了文州路。
“?怎么了?夏至陌。”夏婉清不知道自家傻弟弟哪根筋又搭錯了。
“姐,那個江以人脈廣,我怕他搞我,因為他看上去就不好惹,你弟我,細胳膊腿的,打不過。”夏至陌認真開口。
夏婉清嘆氣,有時候懷疑父母把好基因都給自己了,這個弟弟怎么會這么傻。
“豬腦子。”她只說了句豬腦子,便走了。
夏至陌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走了一段路程了。
“什么意思啊?姐?你等等我啊!”夏至陌小跑著跟上走在前面的姐姐。
他家姐姐一向是不太喜歡解釋過多她的話,但是奈何他有一顆求索欲望極高的心。
所以就算每次夏婉清都不回答,甚至不搭理他,他也會問過不停。
有時候一個問題夏至陌問完了,過段時間要是忘了,他還會再問一遍。
對于夏至陌這種行為,夏婉清時常把他當作一個人工智能。而且還是在廠里的生產的時候,不知道哪根電線接錯了的那種。
……
梧桐道的另一邊是一個小吃街,江以的父母便在小吃街賣燒烤,店里的三樓是江以的臥室和浴室。
店的隔壁是江以父母的臥室和浴室。
江以家就是當地的普通家庭,算得上小康溫飽。他是獨生子,父母都是那種地道首都人。
他家家教很嚴,但是江以在學校里是那種人脈廣,人緣好的泛濫的人。
只有回到家里,他才稍微收斂一點自己在學校那股不可一世的狂。
關鍵是,他成績不差,除了有點癡迷于籃球以外和時常偷偷到學校打球,他各方面家教都很好。
江以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今天周五,明天周末。
周末的兩天江以都要幫忙,因為那個時候生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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