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酒店。
醒來時周圍一片黑暗,全身發(fā)力無法動彈。
許啾啾試著掙扎,手腕被束得很緊。
但是奇怪的是沒有任何疼痛感,她用手摸到繩子上被纏著一層絨布,束縛起來不痛,不會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詹煜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記得今晚是他說了溫靈珊在桔子酒店的餐廳,讓她和林安待在包廂里等著,期間林安出去接了電話,之后她就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當時包間里有聞到過薰衣草味的香薰,難道是......
此刻已經沒有時間去細想這些,她得想辦法逃出去,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遲斯年,可是她雙手被綁著,她無計可施!
她聽著不遠處有水流的聲音,像是洗手間傳來的水龍頭流水的聲音,視覺受阻,聽覺會格外敏銳。
她試圖撐坐起來,努力辨識自己身在何處,卻被一陣沉著的腳步聲打破了心跳的頻率。
那人的腳步越來越近,緩緩地一步都讓她每個細胞都在顫嗎。氣息很淡,有點酒味,也伴隨著昂貴的古龍香水味,這味道是...詹煜。
她正想開口,卻感覺身體往下陷下去稍許,男人已經坐在了她身邊?
男人一直沒有動靜,許啾啾很害怕,不敢出聲,指甲都深深陷進掌心里,以疼痛來麻痹自己的恐慌。
一道低沉的男生響起:“璃璃妹妹,怕嗎?”
一雙干燥厚實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阮璃能感覺到男人的重量帶著極強的壓迫感附在了自己上方,就連撒下的陰影都好像帶著力量一樣可怖瘆人。
火熱的掌心摩挲著她的臉,阮璃下意識的想求救,她的嗓音低啞沒有穿透力,應該是種了迷香后的后遺癥,“滾開!”
阮璃用盡力氣只吐出兩個字,那聲音聽到自己的耳朵里都陌生可怕,軟綿綿的,像是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就是想考驗一下你和遲斯年的感情,這是靈珊讓我做的,但是我自己也愿意這么做,畢竟這事也算是我占便宜吧~”
詹煜的無恥嘴臉暴露無遺,他們到底是幾個意思?溫靈珊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是很愛溫靈珊嗎?為什么?
“你現(xiàn)在肯定很疑惑,為什么我會聽她的話?因為我和她結婚后可以各玩各的,我給她名譽資源,她給我絕對的自由。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詹煜慢慢低下頭,冰涼的鼻尖貼上她的,輕輕廝磨,清淺平靜的呼吸和她的緊張紊亂截然相反。
她心里一陣惡心感直竄到頭頂,拼盡全力搖頭,無奈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他低笑一聲,把頭埋入她的脖頸親了一口,一使勁就吸出了淡粉色,“時間差不多了。”
他起身把燈打開,解開她手上的繩子。
阮璃身上的力氣逐漸恢復,上手扇了他一耳光,“人渣!”
她推開他跑出去,正推門的時候,看到遲斯年瘋了一樣地跑了過來。
她猛地一頭扎入他的懷里,“斯年哥哥,我好害怕。”
遲斯年慌張地推開距離,察看她全身,“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沒有,就是有些乏力。”
詹煜這時候從房間走了出來,他穿著藏青色的睡袍,胸前的扣子敞開了一大半,似笑非笑地說:“遲斯年,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遲斯年眼眸變得暗沉,扯了詹煜的領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沒做什么,我看璃璃妹妹累了就把她帶到我房間休息,可能不小心親了她一口”詹煜一臉淡然,帶著狡黠的笑。
遲斯年看了看身旁人的脖頸,一個淡淡的草莓粉,手慢慢握成拳,目光像刀子一樣銳利,直接揮了一拳過去,兩人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拳。
“斯年哥哥,不要,我們走。”阮璃緊緊從背后抱著他,讓他冷靜些。
“喲,這不是我那異父異母的妹妹嗎?剛爬上我前男友的床,又想來勾引我現(xiàn)任男朋友?”溫靈珊雙手抱胸緩緩走近,臉上帶著冷笑。
“溫靈珊,你最好給我閉嘴,我知道這些都是你的主意,我說過如果你再碰她,我不會再顧及我們小時候的情誼。”遲斯年語氣帶著慍怒。
“哼,是她勾引我男朋友,我都還沒發(fā)脾氣,你倒是先惡人先告狀了,她就是會裝成人畜無害,心機綠茶婊,就你這種道貌岸然的人才喜歡。”她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
“就是就是寶貝,還好我定力夠,我剛剛可是極力反抗,才能保全自己,要不然就被你這個妹妹撩得不行了...”詹魚摟著溫靈珊的腰肢,開始胡編亂造,“還有,你看看你前任打的,我明天還要參加品牌的活動。”
“靈珊姐,無論你信或者不信,我和你男朋友什么都沒有,我心里只有斯年哥,至于我為什么回來到這里,我相信你們兩個最清楚,從此以后,請你不要再用姐姐的身份來裹挾我去為你做什么事!”
阮璃拉著遲斯年快步離開這里。
車上,遲斯年沒說話,只是緊緊牽著她的手。
“師傅,麻煩先把我們送到人民醫(yī)院。”阮璃淡淡開口。
人民醫(yī)院。
阮璃檢查了身體并無大礙,遲斯年臉上和脖子上的淤青只要涂藥就好了,就是手上的傷有玻璃碎,要麻煩些,清洗完后包扎就用了一個小時。
他們回到楚林別苑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11點。
在密碼鎖滴滴聲結束后,遲斯年迫不及待地把人抱到沙發(fā)上,阮璃驚呼一聲,“斯年哥哥小心你的手!”
他根本顧不得上這些,把人帶到沙發(fā)上后,直接讓她坐在腿上,眼尾泛紅,緊緊擁著她,雙手撫摸著她的臉,只是將唇湊了上去。良久,唇分,兩個人呼吸都有點急促,男人暗沉的眼眸染上了幾分情欲,薄唇低聲,“他還碰你哪里了?”
阮璃喘著氣,搖搖頭,“沒了,只有脖子這里。”
啊~疼,“斯年哥哥。”阮璃錘了捶他的胸口。
他仿佛已經被抹去了的理智,赤紅著一雙眼,低頭在那個淡粉色印記上用力一咬,唇舌柔韌而極具占有欲,硬生生地在淡粉印記上加重力道,弄出了一道紅艷的印子。
“把我的味道蓋上去,只有我的氣味。”他平直地直盯著她,壓住了嗓子,聲音又低又磁,尾音帶著柔軟的氣音。
阮璃氣笑了,怎么會那么幼稚?不過她細想要是自己真的被詹煜...那遲斯年還是對她這般好,愛她如初嗎?
“斯年哥哥,要是我今晚被...”
遲斯年根本不敢想這個結果,萬一要是她真的被人欺辱了,那他殺人的心都有了,這么瘋狂的想法被他一席卷都咽在肚子里,他不想心愛的女孩看到自己這么瘋狂暴戾的一面。
“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在你身邊。”
話一落,他猛地覆上去,暴風雨似的吻落下,阮璃的左手被他壓住,手指一點點扣進來,直至十指緊扣。
“你~的~手。”
“我一只手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