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求
她看著她們越扯越遠(yuǎn),最后討論起男人在床上,幾分鐘才算行這個話題時。
忙稱自己還有事,先走了,讓她們慢點(diǎn)吃,一個人落荒而逃。
夜里到家后,不管靳東澤怎么說,她都不肯再跟他說一句話。
還是靳東澤和她再三保證,絕不大白天開車說騷話。
她才肯原諒他。
晚上,她和靳東澤在床上做完后,看著微信上的通訊錄,想到自己大學(xué)好像加過幾個校友的聯(lián)系方式,就給關(guān)系好點(diǎn)的朋友,發(fā)消息問她在嗎?
有人立馬秒回了她,兩人就她想招長期能做兼職的畫師,幫她分擔(dān)工作的事,聊了起來。
而一旁的靳東澤身體恢復(fù)平靜后,看著她一邊笑,一邊發(fā)語音,就有些吃醋,順嘴問了一句,和誰聊了?這么開心?
剛剛和你做時,也沒見你笑得像現(xiàn)在這樣?
她和校友說完正事后,聊了幾句日常及近況,得知他碩博讀完后,留校美院任教當(dāng)講師,順道還開了一家工作室。
正好可以幫她在學(xué)校宣傳,招幾個繪畫天賦能力強(qiáng)的畫師,問題應(yīng)該不大。
她再三道謝,還約他下次有空聚一下。
靳東澤躺在她身邊,見她沉迷聊天,還是跟個男的聊,就非常吃醋。
還不敢發(fā)脾氣,怕她一動怒,就不理他了。
等她放下手機(jī),才去啃她的嘴巴。
宋南枝抬眸看著他的發(fā)頂,用手推他的頭,讓他別鬧。
她明天還得早起去客戶家畫墻體彩繪。
要開一兩個小時的車。
加上畫畫時間,順利的話,今晚就能趕回來。
不順利的話,還得找個酒店住一晚,明天上午才能回。
靳東澤聽了,關(guān)心了兩句她明天要繪畫的工作地點(diǎn)。
聽說是在隔壁市區(qū),不是特別遠(yuǎn)。
就稱讓她留個心眼,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
她點(diǎn)頭,這點(diǎn)自我保護(hù)意識,她還是有的。
第二天一早,和靳東澤在家門口來了個離別吻,宋南枝就開車去往鄰市。
到了工作地點(diǎn)后,和客戶又確認(rèn)了一邊作畫的一些細(xì)節(jié)問題。
讓客戶先付了尾款,她再作畫。
全程沒有任何不愉快。
她把繪畫的面積看了一眼后,就開始拿筆開干。
午飯時,她吃的是自己帶過來的泡面,休息了沒十分鐘,就又開始忙工作。
一直畫到了下午六點(diǎn)多,她才忙完。
客戶認(rèn)為她太辛苦,讓她留宿吃了晚飯,第二天再回去,一個女生夜里開夜車,不安全。
她看著女客戶,想著她應(yīng)該也是好心,就接過她遞過來的礦泉水瓶,擰開喝了一口。
正常人也不會認(rèn)為沒喝過的礦泉水,會有問題。
她就是這么想的,加上兩人也只是網(wǎng)上聊天,今天來她家,她也一直熱情的給她遞水,投喂水果。
沒出過任何問題,或者身體感到不適,不舒服。
而當(dāng)她喝了水后,還沒轉(zhuǎn)身,就突然暈倒了。
……
宋南枝在睡夢中,感覺身體有些燥熱,于是用腿互相摩擦。
兩邊扭頭想睜開眼,但是視線一片黑暗。
她分不清現(xiàn)在是在哪,幾點(diǎn)鐘了。
而她的兩個手腕也被捆綁,分別固定在了床頭的兩個位置。
她呻吟了一聲,詢問有人嗎?
她想回家,她不想被困在這里。
可她明明聽到了有人也在房間里,呼吸聲很粗重,像在隱忍著什么一樣。
但是就是不開口。
她沒辦法,又換了種方式,開口求他,“我知道你也在房間里,求求你幫幫我,我還有家庭,有工作,不能被困在這,只要你愿意幫我解開繩子,你要什么?我都盡力給你?求求你了……房,車,錢,只要你提,我一定會盡全力滿足你的需求……”
男人坐在床邊,望著她泛紅的臉頰,伸手想摸,可想到她說她有家庭了。
而那個男人,卻不是他。
就嫉妒得發(fā)狂。
用力深呼吸了幾次,想平復(fù)心情,又聽到她說,“你到底想要什么?就算我不能滿足,我老公也可以給你,他很有錢,只要你放了我,什么要求,隨便你提……”
“你要是怕我們報警,或者我們報復(fù),你也可以把我扔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我自己想辦法回去。”
“真的,求你了……”
“我不能被困在這里……”
宋南枝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很多,可就是得不到回應(yīng),恐懼感在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放大和蔓延……
甚至在最后,流下了眼淚。
“我老公還在等我回家,我不能在這,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哭到最后,她感覺對方就是死也不想讓她平安回去時。
對方開口了,“你說,只要我開口提,無論什么要求,你都能滿足我?”
她點(diǎn)頭,生怕他后悔想拒絕她,又重復(fù)了一遍,“只要你能放了我,要什么,我能給,都會盡力給……”
錢財乃身外之物,沒有那一刻,會讓她覺得自己的命比任何事物都重要。
“好。”
“你要什么?”
“你!”
“嗯?”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方就貼著她的脖子親了起來。
一邊哭喊,一邊搖頭,“我不要,我不要,我能給你錢,車,房,哪怕是大額現(xiàn)金,我也能給你想辦法弄過來,唯獨(dú)這個不行,求你停下,快停下。”
男人親了一會后,抬頭看她,眼淚流得更快了。
于是又爬起來,邊吻她的眼淚,邊啞著嗓子開口安慰道,“別哭了,我不會真跟你做。”
她不確定地反問,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
聽他說,“不會真做。”
她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
可下一秒,男人就開始在脫她的衣服。
單手解她后背的暗扣。
她拼命用腿掙扎,用頭撞他的身體,反而讓兩人貼的更近。
濕濕熱熱的觸碰,讓她羞恥心爆棚。
除了她前任,就只有她老公,碰過她的身體。
陌生又刺激的快感,讓她在理智與欲望間,來回徘徊。
她怕自己最后真的臣服在他的挑逗下,想到最有可能是那杯水的問題。
又問他認(rèn)不認(rèn)識那個客戶?
聽他說不認(rèn)識。
宋南枝懷疑,不肯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