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春天到了
四個姑娘在火鍋店門口分開。
門口,停著四輛摩托車。
許晚霞不好意思的向幾人介紹她的對象,也是曾經的小學同學二牛。
古云墨勉強睜開朦朧的眼睛觀其面相后道:“我等著喝你倆的喜酒。”
許晚霞高興了,云墨掌過眼了,就代表大吉大利。
“我等著收你給的大紅包。你上學前來,我們還要聚一聚,說一說針織廠的事。”
許晚霞把手里的紙袋子遞給古云墨身旁的崔聿衍,那里面是針織廠的分紅,屬于古云墨的那一份。
幾人告別,分別坐上各自的摩托車回家。
古云墨等許晚霞和黃秋梅都走了,才坐上摩托車。
伸出雙手向前,圈著崔聿衍的腰,把紅彤彤的臉貼在崔聿衍的后背上,閉著眼睛。
崔聿衍放慢車速,他應該騎二八大杠來的。
冬荷緊張的坐在耙哥身后,雙手向后,抓著車后座上面的鋼架子。
耙哥道:“抱著我的腰,萬一把你甩下去了,咋辦?大過年的,不吉利。”
“咱又不翻山坡坡,一路平坦,怎么會摔下去?”
“你沒有喝高啊?”
“你不一定喝得過我。”
“我車技不好。”耙哥說了真話。
“我會抓穩的。要不,你下來,我來騎。”
耙哥挑眉,哎,這主意不錯,他咋就沒有想到呢。
二人互換位置。
冬荷鼓足了勁踩靈活,好不容易點上火,爬上摩托車,心里嘀咕:平時一點就著,干脆麻溜,今兒個倒好,磕磕絆絆。
她想顯擺一下掙回一點面子都不行。
耙哥雙手圈著冬荷的腰,冬荷喘大氣,挪了挪地方,身后的狗皮膏藥也跟著挪地方,貼的更緊。
冬荷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了,心跳的嘭啊嘭的,又快又急,沖到嗓子眼兒了,忍不住爆粗口。
“誰的腰踏馬的長在脖子上?你是腰和脖子不分嗎?”
耙哥貼著冬荷的耳朵吐熱氣:“你的腰和脖子一樣細,我弄岔了。”
雙手往下滑,停在冬荷的豐盈曲線上。
冬荷咬牙:“這也是腰?”
“當然不是。”耙哥咬冬荷的耳垂,低低的吐了一句有顏色的話。
只聽“嘭”的巨響,摩托車連人翻滾在馬路邊的水溝里。
冬荷等了半響,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一丁點聲音都沒有,胸腔也不起伏,嚇壞了,該不會是自個太重,把對方的脊椎骨給壓折了吧?
冬荷伸手到耙哥的脖頸頸動脈處,好像停了…………
掐著她腰的手又掙不開,冬荷大聲喊人,大冬天的,無比凄涼,無助。
冬荷趴在耙哥身上,放聲大哭。
沒有人救他們……沒有人救他們……她還沒有結婚,死的太冤了啊!
耙哥無奈的只好蘇醒:“你就沒有聽過姑娘講的公主用真愛之吻去喚醒沉睡的王子么?”
冬荷在淚花中抬起頭糾正:“姑娘也說過,喚醒王子的不一定是公主,還有殘酷的現實,比如爭皇位。”
耙哥嘆氣,摟著冬荷得腰,魚躍而出水溝,落在水溝另一邊的長得茂盛的豬草田里,將冬荷壓在身下。
右手伸出輕觸冬荷粉嫩的唇:“姑娘說的對,我的春天到了。
明天就請姑娘做媒,去你家提親。”
冬荷瞪眼睛:……今天啥日子?
今天日子這么好哇!
她酒醒沒得?
菩薩菩薩,你聽見沒有,快點把我倆的紅線線綁在一起,不能反悔!
古云墨累了一天,到家時沒有醒,崔聿衍照顧她睡下后去堂屋見客。
坐在古宗和身邊聽那一段塵封的往事,聽失散的親人講述尋親的艱難過程。
原來自己曾經的上級古爺爺是古爺爺嫡親的親人,他們是同胞親兄弟。
當年家變,小古爺爺不足兩歲,是那位買龍袍要化龍飛升的靜心道尊從大火中帶走了他和一個老仆。
古路云講述在羊城時就是憑借古家神奇的血緣,他和古云墨見面,古云墨出手拔除他腦子里被種植的芯片,徹底脫離紅紗的掌控。
才有二人聯手,慢慢蠶食“隱面人”的爪牙。
夜家大夫人古心雨從懷里拿出珍藏的泛黃族譜,雖然它是謄抄本,但與原本的那一本是一模一樣。
古心雨跪在古宗和面前,雙手恭敬的托舉:“不肖子孫古心雨拜見家主。”
夜昭跪在母親身側。
身后還有阿金叔領著的一群人。
古宗和扶起古心雨:“這是他的堂侄女。”
古家家規和別家不同,若男丁凋零,出嫁女便要歸家承家業,主持大局,延續傳承。
不管是人丁興旺還是子孫凋零時期,每一代都會選出一優秀的古家女子進行培養,在嫁人時雙方都會有特殊約定。
當家族沉沒,這個外嫁女所生男子便有一人隨母姓,延續家族。
但是,除了族長,并不會有人知道外嫁女中誰才是被選中的備用之人。
除了族譜。
古心雨拿出族譜,就是她身份的證明。
“這條回家的團員之路,我們走了六十二年。”
另一邊距離不遠的四合院內,阿馬軟在地上。
一只白嫩的腳丫踩在他的胸口,腳趾頭甚至放肆的在他臉上滑過。
嬌嫩嫩脆生生的聲音問:“服氣了嗎?阿馬哥?”
阿馬磨牙:“禾苗,你大學學的什么專業?”
“化工。我小試牛刀,就放倒了你,你以后還在我面前逞強么?”
“偷襲,為君子所不恥。”
“白貓花貓,能抓耗子就是好貓。
輸就是輸,袍哥人家不要拉稀擺帶。”
“有本事不要用藥。”
“我沒有用藥。我用的是知識,化工技術。”
“有種單挑?”
腳丫狠狠的踩阿馬的臉,讓其扭曲變形:“你在鄙視我是小人行徑。
你好意思不?跟我一個女娃娃說單挑?你耍漲了是不?
我沒有和你單挑嗎?你單槍匹馬,我赤手空拳,各憑本事把對方放翻。
你想的美呢,挑戰我不擅長的武斗,我挑戰你不擅長的文斗,就看哪個放倒對方的速度更快,你哪點不服氣?
你有啥子不服氣。”
腳丫子甩了阿馬兩耳光,阿馬氣笑了。
禾苗從針線盒里拿了剪刀,咔咔咔的布料聲音,阿馬只剩一條火炮掛在身上。
禾苗陰森森的目露饑渴的兇光:“只要我大喊一聲,多的是親戚朋友來圍觀你,你想讓哪個看?
你偷偷的喜歡哪個女娃兒?我去幫你喊來,我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