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塔佇立在那海邊,顯示出它的效用。白天,它僅只是一座建筑物;晚上,它把燈光散發出來,給人指明方向。
一條小小的路徑通向高高的燈塔,路徑把自己奉獻給了燈塔。旅客站在路上給自己和燈塔拍照;是自拍,也是合拍。
奉獻是一個很時尚的詞語,它在每個當代都發揮著極其大的效用。野花把自己奉獻給了春天,清潔工把自己奉獻給了清潔的道路,技術人員把自己奉獻給了愈發強大的祖國。有的花兒得到了生命的璀璨境地,有的人類得到了關于生活的理想目標,有的物品得到了效力社會的最好機遇。
二姐對我妹妹說:“給你看看我的手機,我想跟她說件事情。如果她答對了,我們就留她下來一起生活。”她把手機移向妹妹的目光所及之處。妹妹對我說:“別理她呀……你裝作沒聽見就行了,不必管她跟你說什么。”但二姐仍舊輕聲對我說:“你是不是‘伊人’?如果是,我們接下來就把你造成‘伊人’的模樣。如果不是,那你是不是‘依人’?如果是,我們接下來就給錢你生活下去。不必去外面打工,只管在家里好好寫文章。你說,這樣好嗎?”但我當時沒有聽見,結局自然是我們都各奔東西。她在珠海繼續生活,妹妹回東莞的家,我回到了連州。雖然我當時沒有聽見,但我自那時以來,每天反反復復在心里回想這些情境。我心里懊悔、不甘、遺憾。教我在手機上面發微信給她吧——卻又覺得似乎沒有必要了。興許,我心里是在反反復復地尋找一個生活的目標,而不是渾渾噩噩地過日子。就像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數學老師諄諄教誨的話語:“有的同學啊,他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實屬不可取,還須要改正、及時改正!”他說的弊端,我自是不愿意覆轍。
有一個方向,我想運用“飛翔”去實現那條路徑。即是希望運用高效率的方式去圓夢。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平淡無奇,每一天的的心境都是安靜坦然。我希望心里有一座燈塔——它在白天是一座令人驚艷的高大的建筑物,而在晚上會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彩;它在普通的日子里是供游人觀賞,而在特別的時刻則是去拯救眾生。
我在悄無聲息的日子里看得見供我飛翔的未來。那些未來裝潢著鮮花和掌聲,那些未來是我寫夢的坦途,那些未來就像是新聞眾所周知。
在我很小的時候,家族的老人威望深重,給我指明了作家之路。但是,我沒有好好去歷練。直到現在,我常常惆悵的時候,我想起自己這一路走來的種種,我發現了奉承長輩所指明的方向的捷徑。那就是不停頓地去鍛煉,直到那個夢被鑄造得爐火純青。
于是,我就笑了。
村里人開懷地說:“你的噩夢消散了,你那些不堪的日子陽壽已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