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再罵一句,花瓶塞你嘴里
眼看著岑在陽瘋子一樣的撲過來,岑魚并沒有躲閃,而是站起身一個巴掌呼在了岑在陽的臉上。
“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直接給岑在陽打蒙了。
看著眼前的這個假姐姐,岑在陽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是的,他想起了宴會那天,岑魚棒球棍直接砸在自己腦門上的情景。
就那么一下,自己就不省人事了,醒來的時候還發(fā)了好幾次高燒。
岑魚看著面前表情呆滯的岑在陽,不甚在意。
一個跳腳雞罷了,現(xiàn)在等岑父回來才是最重要的。
岑在陽憋屈的低下了頭,然后扶起自己的母親。
岑母只感覺自己的人中處火辣辣的疼,睜眼一看,是自己的兒子正在給自己掐人中。
“媽!媽你終于醒了!”
此話一出,岑母的思緒才漸漸回籠。
感覺到后背的疼痛,岑母眼淚落下,掐著自己兒子的手臂低吼道:“快!快給你爸打電話,岑魚那個小賤人回來了。”
“你再罵我一句,我就把花瓶塞你嘴里。”
聽到此話,岑母顫了顫身子。
在她這個位置是視線死角,沒想到岑魚竟還沒走。
“你說什么屁話,這是你媽!”岑在陽怒目而視。
岑魚莞爾一笑:“這是你媽,不是我媽。
放心,你老爸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你們也不用著急。”
畢竟自己這次回來,主要目的也不是為了打人。
岑家人最看重錢,剛進(jìn)上流圈子的時候,就忍不住和之前的窮親戚顯擺。
在學(xué)校的時候,岑在陽立的也是富家公子哥的形象,天天開豪車,喝紅酒。
他們最怕的就是有一天,整個城市沒有岑家的立足之地。
畢竟當(dāng)初是怎樣站穩(wěn)腳跟的,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她知道怎樣才能讓他們生不如死。
想到此處,岑魚看了眼外面的豪車。
然后目光轉(zhuǎn)向岑在陽。
“你的車鑰匙呢?”
岑在陽警惕:“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當(dāng)然是你的車歸我了,趕緊把鑰匙拿過來。”
“你是不是有病,我的車憑什么要給你。”
岑在陽面色難看,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求爸爸買的車,還沒熱乎幾天,現(xiàn)在要被岑魚這個賠錢貨拿走。
“我的車不給我給誰,你不會不知道吧?”岑魚疑惑。
難道岑父岑母沒有告訴岑在陽?
“知道什么?你就是個賠錢貨,現(xiàn)在都不是岑家人了,哪來的臉管我要車。”
看著岑在陽的表情,岑魚心中了然。
一臉戲謔的看著岑母。
真是沒想到啊,本以為岑在陽早知道那張支票的事,沒想到岑父岑母兩人為了面子,真相連自己兒子都不告訴。
岑母面色發(fā)白,心如死灰。
完蛋了!
見岑魚沒在說話,岑在陽指使一旁的傭人:“你是死人嗎?趕緊拿醫(yī)療箱來,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啊!”
呦!自己不在岑家這些年,連家庭醫(yī)生都安排上了。
真是好大手筆啊,就是不知道這錢是哪來的。
注意到岑魚的視線,岑母強(qiáng)裝淡定。
“不......不用,先不用讓醫(yī)生過來。”
“媽,你都傷這么重了,不叫醫(yī)生來怎么行。”回頭發(fā)現(xiàn)傭人還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岑在陽更加生氣:“你是聾子嗎?養(yǎng)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卻見傭人看向岑魚的方向,似在征求意見。
轉(zhuǎn)頭看去,岑魚正笑瞇瞇的和自己對視。
“他媽的,你們看她干什么,她就是個賠錢貨,什么時候這個家輪到她說了算了?”
傭人:就剛才。
得到岑魚同意的眼神后,傭人連忙去拿醫(yī)藥箱,順便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
岑魚坐在沙發(fā)上,揮揮手讓人端來茶,開始細(xì)細(xì)品嘗。
自己來不是為了搞出人命的。
唔,茶果然不是她這種凡夫俗子可以品的。
讓傭人換來果汁和小蛋糕,岑魚看著其他人忙活。
不出十分鐘,家庭醫(yī)生到了,把岑母挪到了一樓的客房處理傷口。
傭人開始處理地上的血跡和碎玻璃。
直到家庭醫(yī)生出來,岑父還沒有回來。
岑魚已經(jīng)有點(diǎn)不耐煩了。
周圍的傭人全部低下頭,不敢直視岑魚。
剛才夫人和少爺?shù)膽K狀他們已經(jīng)見識過了,現(xiàn)在去觸霉頭,那就是不想干了。
張嬸躲在廚房看著這一切,忽然感覺被一道視線盯住。
是岑魚。
“請張嬸出來。”
話音落下,傭人們膽戰(zhàn)心驚的走向廚房,拖一樣的將人拽了出來。
趴在地上,張嬸心中膽顫不安。
大小姐現(xiàn)在真是惹不起,竟然一個人把夫人和少爺都解決了。
但想到自己身后可是整個岑家,在岑家只有老爺說的才算。
張嬸抬起頭,臉上露出惡毒的神色。
“大小姐,我可是岑家的老人了,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吧,你就不怕等老爺回來......”
可她沒想到,岑魚連岑母都敢打,別說自己一個小小的傭人了。
話還沒說完,張嬸被一腳踹在胸口,痛苦的倒地呻吟。
岑魚可沒忘記,自己還在岑家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張嬸是怎樣苛待自己的。
就因為自己在岑家不受寵,都不能上桌吃飯,每天的飯菜都是張嬸安排人送進(jìn)自己的房間。
岑魚在岑家就都吃過一頓新鮮飯菜,不是他們吃剩下的,就是給狗狗都不吃的嗖飯。
而這一切,如果沒有張嬸的安排,自己又怎能享受這種‘優(yōu)待’。
“你主人我都打了,還差你這一條狗?”
不知張嬸是哪里來的勇氣,竟然起身朝著岑魚撲去。
“不過是個被趕出門的小賤人,張嵐怕你,老娘可不怕。”
粗糙的大手就要朝著岑魚抓來,卻見一個側(cè)身,躲開了張嬸的大手,然后一拳打在了她的臉上。
頓時,張嬸只感覺自己剛鑲的牙好像掉了,捂住嘴嗷嗷痛呼。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走路的聲音,是岑父回來了。
看到張嬸的慘狀,連忙上前將人扶起,一雙大手還摟著張嬸的腰。
見此,岑魚挑了挑眉。
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只是幾秒鐘,岑父便放開了手,坐在沙發(fā)上。
“張嬸下去收拾一下。”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岑魚:“你又來鬧什么?”
高高在上的語氣和不以為意的態(tài)度,不知情的人可能會覺得是岑魚在胡鬧。
輕笑一聲,岑魚坐下。
“岑云海,我來干什么,你不是應(yīng)該很清楚嗎?還是說,你打算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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