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碾過青石板,轆轆聲里裹著盧僖滿心的忐忑。
丫頭香玉掀開車簾的一角,露出平樂公主府森然的門楣,鎏金狻猊在晨霧中若隱若現(xiàn),仿佛噬人的兇獸。
“姑娘,真要進去?”丫頭碧玉輕聲問。
盧僖撫了撫腕間平樂賞賜的鐲子。
沉甸甸的,像一道枷鎖,壓得腕骨生疼。
“平樂要碾死我不過一句話,這么貴重的鐲子戴上了,哪還能摘下來?”
被門房引入二門時,周嬤嬤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