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抬眸避開,繼續向里走。
身后傳來一聲:“指尖放血寫字后皮開肉綻,需敷白藥、松香、黃蠟消腫防風。”
山月腳下一頓,右手不自覺地往袖兜里縮了縮,食指扎針放血又在素絹帕上對照賬簿臨摹段氏筆鋒,指尖扎針過深、放血過多,今日仍未消腫。
“太太那封血書,是你寫的吧?”
身后男子扶住朱紅漆面高柱,緩慢起身:“太太也是你放走的,打牌的婆子、贏錢的丫鬟、巷口的騾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