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打了?”
客房內,拓跋燾按下羊皮卷冊,微一挑眉。
患病后,雖已及時診治,但李云洲說需在室內靜養數日,不要出門見風。
“可不是呢,”宗愛掩唇笑道,“別看李尚書一直在閃避,一出拳,那就是神拳無敵。”
他又絮絮地說了些細節。
沮渠牧犍雖不帶隨從,但隨從們怎可輕忽大意,自然暗中跟了去,回頭便把這事兒傳報上去。
“至尊,這件事,待如何處置?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