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刺眼，小女娃逆著光望去，只覺得昭昭嘴角的笑不真切，帶著幾分試探與戲弄。她謹(jǐn)慎地重復(fù)方才的話：“不干我和我娘的事。”

　　昭昭瞟了眼她身后的王大花和江生：“去勸勸你娘，讓她把那畜生放下來。”

　　小女娃回頭，卻對上了一把生銹的殺魚刀。王大花將她扯到身后，用刀指著昭昭：“你就是把他害成這樣的那個婊子？”

　　“臭婆娘！”幾個漢子作勢就要上去打她，昭昭揮手示意不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