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頓時了然:“這一點恰好落在西北方,怕是留著徐逢用來反咬吳尚書的罪證。”
修逸放下方盤:“江尚書最近可有信來?”
“沒有。李探花不就是江尚書派來……”何必忽然頓住,“您信不過他?”
修逸望著面前的檀木椅,眼前浮現出李清文談笑自若的場景,此人言語毫無錯漏,表現恰到好處,一介寒門白身,學識舉止卻不啻于他見過的高門子弟。
“他是雍州人?”
“對,和吳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