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休了他,嫁給本宮的兒子
韓胥這邊正編借口呢,那邊春花大叫道:“誰把我剛采的蘭花給扔了!!我就說嘛,我明明是換了花的。誰把我丟了的干花給拿回來了啊啊啊??”
趙錦俞:???
想起韓胥放的荷花,她問道:“你放花就放花,你動她的干嘛?”
韓胥面不改色:“怕你不要。”
趙錦俞很無語。
“皇后呢?她來的如此之快,定是有人直接進宮找了她,你哪來的進宮腰牌?”
想到什么,趙錦俞飛快的摸了摸自己腰間……
韓胥把腰牌遞了過來。
趙錦俞接過,正是她那塊,狐疑道:“你什么時候把我腰牌偷走的?”
韓胥:“殿下給的。”
趙錦俞斬釘截鐵:“不可能!”
進宮的腰牌她從不離身,怎么可能給他?
韓胥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昨兒夜里殿下要我侍寢,將這腰牌交給我保管了。”
春水和春花聽了,都紅著臉退了出去。
趙錦俞緊緊盯著韓胥。
他可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昨晚回來就睡了,何時要你侍寢了?”
“殿下不想認,就不認吧。”
趙錦俞給氣笑了。
“好,很好。那你今晚再來給我重新侍一遍,有一點跟昨晚不一樣,我就打斷你的腿。”
韓胥:“恭敬不如從命。”
趙錦俞都要走了,轉念一想,不對。
抬頭往外看。
果然,蘇玉卿就站在門外。
大概是聽到了他們的話,神色黯然的離開了。
“妒夫!”趙錦俞道。
韓胥對這個稱呼很受用,嘴角壓都壓不住。
趙錦俞氣不過。
朝著韓胥中部就是一腳。
韓胥大驚失色。
這女人……
想要他斷子絕孫么?
撤身躲開。
趙錦俞沒踹到,剛抬起腳想再踹一次,鎮國侯和長公主來了。
她來不及收腳,被抓個正著。
鎮國侯當即沉下臉訓斥:“胡鬧!”
趙錦俞氣的斜了韓胥一眼。
長公主倒是沒說什么,問趙錦俞:“方才下人來報,說皇后和柔妃來過,出什么事了?”
趙錦俞沒隱瞞,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說完,朝春水春花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們將院門關上。
拉著父母到屋里,放低聲音道:“爹爹,娘親,女兒懷疑侯府有人吃里扒外。女兒從凌云閣回來,只去過表兄院里,知道此事的,除了隨我出行的春水和長風,就只有玉卿和表兄兩人。表兄辦案,不會泄露風聲。玉卿回來后沒出過門,春水和長風更是在女兒眼皮底下。唯一的可能,就是侯府有內鬼,出賣消息。”
侯爺與長公主覺得有理。
長公主問:“你打算如何?”
趙錦俞湊到母親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么。
長公主點頭:“按你說的來吧。”
鎮國侯沒意見。
他看了眼守在外面的韓胥,皺著眉道:“他是與你行過三書六禮的夫君,以后不可失禮。”
趙錦俞撇撇嘴:“知道了。”
鎮國侯夫婦離開后,趙錦俞叫春水放話出去,她要去南風館。
不多時,她坐上馬車,離開了侯府。
她倒要看看,吃里扒外的是誰。
馬車剛離開侯府,便有人偷偷摸摸的跟了過去。
只是她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馬車在南風館停下來。
趙錦俞帶著春水進去,穿過門廳,又從后門繞了出來。
跟蹤她的婆子不知道,扒在門口往里瞧看。
南風館看守不停的驅趕她。
春水見到她,氣從中來:“這不是前院粗使的孫大娘嗎?前陣子她兒子娶親,殿下還賞了二十兩銀子,白眼狼!”
趙錦俞問長風:“是她嗎?”
長風如實稟報:“卑職謹遵殿下吩咐,遠遠跟著。她從出侯府開始,一直跟到了這里。”
趙錦俞:“帶回去吧。”
孫大娘還扒在門口。
任憑看守怎么趕,她就是不走。
長風上前,拍了拍她肩膀:“孫大娘一把年紀了,還好這口啊?”
孫大娘嚇了一跳。
猛的轉過身。
更害怕了。
“長,長風兄弟,你怎么來這兒了?”
長風揚揚下巴,示意她往后看。
孫大娘抬頭看見趙錦俞,“咣當”一下坐到了地上。
回到侯府,孫大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反正老婆子年紀也大了,沒用了,你們打死我吧。”
趙錦俞并不與她啰嗦。
對春水道:“我記得他兒子也在前院當差,當娘的如此,想必也教不出好兒子,著人打發了吧。”
孫大娘一聽要辭退她兒子,急了。
拉著不讓春水走。
“我說,我說。”
“是郡馬的表妹,韓家那位表小姐,她說每月給我三兩銀子,讓我把殿下每日去了哪兒,做了什么,一件不落的記下來,告訴她。”
春水罵道:“吃里扒外!”
春花“呸”了一口:“殿下待你不薄,為了三兩銀子出賣殿下,你還是人嗎?”
孫大娘梗著脖子不服。
但怕連累兒子,沒敢反駁。
長風問:“殿下,要卑職去把楚姑娘帶來對質嗎?”
對質?
趙錦俞紅唇勾了勾:“不用,我們去韓家。”
孫大娘可找到機會了。
骨碌一下子爬起來。
撒潑道:“我不去!”
趙錦俞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不需要你去。”
孫大娘還沒搞清楚情況,趙錦俞叫來掌家法的婆子,吩咐道:“賣主求榮,按規矩打發了吧。”
婆子:“是。”
吩咐左右:“拖下去灌碗熱湯,趕出侯府。”
孫大娘這才知道怕。
掙扎著求饒,被按住拖了出去。
“去韓府。”
既然楚沫兒這么迫不及待的,那她就把上輩子的仇,一起好好跟她算算。
韓胥從外面回來,和趙錦俞碰個正著。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七夜還他的腰牌藏進了衣袖中。
笑問:“殿下要出門?”
趙錦俞狐疑:“你藏的什么?”
這么快都能被發現?
韓胥面色坦然,目光真誠:“殿下要我侍寢,我自是不敢怠慢,備了沐浴用的香薰,殿下要一起用嗎?”
趙錦俞覺得,她輸就輸在臉皮沒韓胥厚。
移開了目光:“回來的正好,我要去趟韓府,你同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