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自己的家,已經(jīng)被黎恨生拆了
祁憶年剛推開門進到臥室,忽然聞到一股異味,他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可還是晚了。
那股味道,眨眼就讓他失去意識,最后的視線,好像看到了一抹裙擺,紅的耀眼。
黎恨生看著躺在地上的祁憶年,滿意的滅了迷香.不愧是系統(tǒng)給的,是個好東西,效果來的就是快。
黎恨生把人弄到床上,然后伸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宿主,能量開始漲了,不過速度有點慢,想要能量恢復(fù),就必須得待五個小時。】
“你這香,能維持幾個小時?”
【八個。】
聽到這個消息,黎恨生終于滿意了,“不錯,我再也不說你是沒有用的系統(tǒng)了。”
系統(tǒng)【……】
她倒是嫌棄上了。
今天陸陸續(xù)續(xù)折騰了一天,黎恨生這會也困得不行,倒在祁憶年的身邊,睡著了。
手從始至終都沒有從他的胳膊上拿下來過。
次日。
祁憶年睜開眼,看著熟悉的臥室,坐起身看著自己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
臉色冷沉,給管家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上來。
管家的速度很快,年過五十的老人,對祁憶年很是尊敬。
“先生,您找我?”
祁憶年看著一點變化都沒有的臥室,問道:“昨天有人來過我的臥室?”
管家連忙搖頭,“沒有先生,莊園的人都知道您有潔癖,三樓除了固定的傭人打掃,其余人不可能進來。”
不可能嗎?
他昨晚剛進來,就失去了意識,暈倒前奇異的香味,那抹紅色裙擺,不可能是他的幻覺,更何況所有人都知道他有潔癖,一套衣服不可能穿過兩天,更別提穿著衣服睡覺了。
可是整個臥室,什么都沒有變動,連燃燒的香料都沒有,昨晚的味道,不僅僅是香料味,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藥草香,沁人心脾,冷入凝心。
祁時沉眼眸低垂,抬手聞了聞自己的衣袖,神色冷淡,管家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聽到他淡聲吩咐,“把昨晚的監(jiān)控,拷貝出來給我。”
他不相信昨晚只是一場夢。
黎恨生不知道祁憶年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昨晚她整出的事,全心都撲在原主的爹和后媽身上。
找了保管遺囑的律師,讓他出席明天的股東大會。
黎恨生覺得自己運氣還是不錯的,瞧瞧,她剛打算拿回屬于原主的公司,結(jié)果就碰上了一個月一次的股東大會,她正愁怎么名正言順的拿回公司呢,這機會,就擺在她眼前了。
剛送走律師,黎恨生的手機就響了,她看都沒看,直接接通,“黎恨生,滾回來!”
暴躁的聲音,差點吼聾了黎恨生的耳朵,厭煩的看了一眼備注,被老公兩個字差點整反胃。
這原作者究竟是在怎樣的心態(tài)下,寫了這么一個戀愛腦,自己的丈夫用自己的血,救小三,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恨自己恨的要死,認小三做母親,結(jié)果自己還眼巴巴的討好他們一家人。
人怎么能窩囊成這個樣子呢?
黎恨生壓根沒想和他糾纏,直接掛斷電話,順手拉黑。
沈澤林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整個人都懵了。
昨晚他回到別墅,看著倒了一地的傭人和傷痕累累的沈母。
他差點以為家里遭賊了,可是他們說,這些,都是黎恨生干的。
讓人把沈母和傭人送到醫(yī)院之后,他坐在家里等她回家,給他一個解釋。
結(jié)果從天黑等到天亮,壓根沒等到人,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等到。
這五年來,他第一次給她打電話,結(jié)果倒好,直接掛斷。
沈澤林感覺一口氣堵在喉嚨,怎么都順不下去。
他想立馬見到黎恨生,看看她到底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可是臉上的巴掌印,依舊清晰可見,這個樣子出門,他不要臉面的嗎?
只能在等一天。
坐在沙發(fā)上閉目休息,忽然聽到有人從門口進來,沈澤林眼睛都沒睜開,直接冷著語氣質(zhì)問,“黎恨生,你竟然還知道回來!”
話說完,睜開眼看向來人,后面的責問瞬間消失。
黎雨沫聽到沈澤林的話,緊了緊手指,黎恨生果然不安分守己了,開始勾搭沈澤林,可是只要她黎雨沫在一天,她就休想得逞。
遮住眼底的情緒,黎雨沫牽著沈澤林走了進去,坐在沈澤林身邊,柔柔弱弱的開口,“澤林哥哥,昨天的事,我聽伯母說了,你也別生氣。姐姐可能只是生氣你為了我抽她的血,你好好的和她道個歉,只要你們好好的,我無所謂的。”
黎雨沫穿著米白色的連衣裙,頭發(fā)披著,臉色很白,一副病弱的樣子,沈澤林對她的愧疚,立馬加深了。
“雨沫,和你沒關(guān)系,你姐姐向來歹毒,五年前害死我妹妹,又害得你中毒,身體虧損成這樣,如今的一切,不過都是她的報應(yīng)。”
聽到沈澤林對黎恨生厭惡的話語,黎雨沫終于放下心來,只要他們之間隔著他妹妹這條命,他們之間,就永遠不可能。
沈念辰本來在玩游戲,聽到黎雨沫和沈澤林討論黎恨生,插了一句嘴,“爸爸,那個女人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見不得你和沫沫阿姨在一起,想破壞你們,奶奶說了,她是個惡毒的人。”
黎雨沫憐愛的摸了摸沈念辰的頭,寵溺的說道:“小辰,不可以這樣說媽媽哦,你媽媽一直想和你爸爸在一起,她也是想給你一個家,無論是上次找別人喝酒給你爸爸發(fā)照片,還是讓別人送她回家,都是想引起你和你爸爸的注意力而已,都是為了你好。”
沈澤林聽到這話,露出厭煩的神色,他忽然間想起上次收到的照片,她坐在男人堆里喝酒,靠在別人懷里的樣子,他沒搭理,結(jié)果過了幾天,她竟然來問看見她和別人在一起,他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那種心思深沉的女人,怎么配他的另眼相待,永遠充滿心機,永遠惡毒。
為了得到他的關(guān)注,不擇手段。
沈澤林拍了拍黎雨沫的手,安撫道:“你放心沫沫,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治好你,你救過我,我一定不會不管你的。”
黎雨沫感動的流了淚,依偎在他的懷里,臉上的巴掌印,襯托的她愈發(fā)柔弱。
黎恨生啊黎恨生,她拿什么和她爭啊。
黎雨沫如愿以償?shù)淖∵M了沈家,只是她壓根沒想到,自己的家,已經(jīng)被黎恨生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