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鍋,那小驢子左晚,就是進了這。”
“讓開。”一個粗狂的聲音:“里面的,給老子滾出來!”
“嘭~”一聲巨響。
魔烈趴在洞邊,探出頭,外面站著兩個人,一個賊眉鼠眼,左臉上長著一個大痣,另一個敞著胸,腳邊斜插著一把大斧頭。
賊眉鼠眼的男子眼尖,一下子看到魔烈,指著他道:“堄是哪哥!”
大漢瞪了他一眼,他畏畏縮縮的后退。
魔烈對著他喊道:“大兄弟,濾清舌頭再說話。”
“堄堄堄……”男子被氣的語無倫次。
“沒有沒他。”大漢大聲吼著,帶著人出來真丟人。
“又又又!耶又湯!”男子的手一直指著魔烈。
大漢握起大斧頭:“小子,昨晚滅我幫派三十余人,不錯嘛,膽子夠肥,今晚就拿你的心下酒!”
“要不要這么倒霉啊!”魔烈撒腿就跑。
“湯…湯…湯炮嘞!”男子指著魔烈大喊。
“閉嘴!”大漢吼了一聲,提起大斧子就追上去。
茂盛的大樹高高聳立,幽靜的小路上,一個身穿長裙的女孩拿著一塊玉牌,似乎在尋找什么,手中緊緊握著一個玉瓶,有些蒼白的臉上香汗微滲,額頭上鳴烙這一團火焰,奇異的是,火焰兩旁竟長著一對角,看上去妖異非常。
“啊!”一聲慘叫從旁邊的叢林中突然響起,嚇得女孩一哆嗦,手上的玉瓶差掉下來,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輕輕撥開叢林。
那里一個黑衣斗篷的人正踩在一個人身上,猩紅的血從那人的七竅流出,匯聚成線流到斗篷男子的口中。
“啊!”女孩一聲尖叫,踉蹌后退,差點摔倒,手中的玉瓶掉在地上。
女孩彎腰去撿,忽然覺得眼前一黑。
“桀桀桀……又來一個補品。”
女孩全身冰涼,抬起頭看,是一張被火燒的面目全非的臉,嘴角還殘留這鮮血,看上去猙獰,恐怖。
“啊!”女孩嚇得直接坐在地上。
斗篷男子盯著女孩的額頭,好久,才放聲大笑,笑聲尖銳刺耳:“哈哈,玄夜當成寶貝供起來的妹妹居然被我碰到。”他的嘴臉勾起一抹邪笑:“就這么吸干你,太浪費了,我要讓玄夜后悔終生,讓他明白那種失去一切的痛苦。”
女孩握著玉瓶往后挪。
魔烈慌不擇路的跑著,后面的叫罵聲小了,忽得又聽見,前面一陣鬼嚎般的聲音,小心臟嚇了一跳,于是躡手躡腳的靠近,躲在一棵樹后面,靜靜地偷聽。
“我替哥哥給你道歉,你不要殺我。”女孩的聲音顫抖。
斗篷男子怔了一下,旋即放聲大笑:“道歉?道歉有嗎?我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一聲道歉就想解決!”
他忽得一腳踢在女孩的手上,女孩一聲慘叫,一枚玉佩劃過優美的弧線落在地上。
“不急,待會我會親自捏碎它,到時候再讓玄夜看看你的樣子,想想就讓人振奮,火融之體,玄家的至高之體,不知道嘗起來的味道如何,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魔烈握著拳頭,心中天人交戰,出手絕對會死,不出手也會糾結死。
忽然,有人在他背后輕輕的拍了一下,魔烈大叫一聲,回頭正看見歐少雪笑吟吟的看著他:“我說過一會再見的吧。”
“誰!”斗篷男子身影如鬼魅,一只干枯的手直接洞穿了樹木。
魔烈剛一回頭,就被斗篷男子掐住脖子,高高的舉起來。
魔烈心里那個憋屈啊,剛才被坑還沒發泄出來,又被坑了一次,不過還好,她也被抓了,想想心里也就暢快點,魔烈勉強扭過脖子,卻發現人不見了,斗篷男子好像只發現了他。
“嘭~”魔烈被斗篷男子重重摔在地上,落在女孩旁邊。
魔烈腦經急轉,想好措辭,微笑,抬頭。
“媽呀!”魔烈嚇得跳起來:“這大白天遇著鬼嘞!”
斗篷男子身上散發著一股殺氣,手節骨嘎嘎作響。
“不……不是。”魔烈不知道該說什么。
“先吸干你,再陪那個小丫頭玩玩。”斗篷男子身上卷起一蓬幽綠色的火焰。
“等等!”魔烈大喊。
“有遺言,跟鬼說去吧。”斗篷男子將火焰握在手機,蓄勢待發。
“我……我其實也和玄夜有仇!”魔烈心里直打鼓,蒙不對,只能死翹翹了。
“哦?”見他這么說,斗篷男子的手中的火焰消散,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說說。”
“哼,玄夜那家伙嫉妒我長的比他帥,在天穹屢屢對我下黑手,有幾次,幸好我命大,不然,早被他殺了。”
斗篷男子手心中又迸出一團火焰。
“你胡說,我哥哥不是這樣的人。”女孩反駁道。
魔烈咽了口口水:“其實,這只是次要的,主要是因為曾以天榜火的消息騙過他。”魔烈實在想不起在哪里聽過這件事,于是隨口胡說出來。
斗篷男子動容:“你也騙過他?”
也?不是那么巧吧?
魔烈點頭道:“沒錯,這女的我跟我好幾天了,本來打算下手的,沒想到居然給您先得手了。”
“哈哈。”斗篷男子仰天大笑:“這個,好說,她先給你玩玩,我不急。”
“你……你們。”女孩害怕的往后挪,臉上早已沒了血色,手上緊抓著玉瓶。
斗篷男子隨手甩出一個玉瓶:“拿著,讓她喝下。”
“這是什么?”
“哼哼,能讓她乖乖聽話的東西。”斗篷男子勾起一抹邪笑,火融之體是玄家的至高之體,難保有什么詭異,找個人試試最好。
魔烈也跟著干笑幾聲:“兄臺,這點怎么夠?”
魔烈從儲物手鐲中,拿出幾瓶直接倒入先前的玉瓶。
“你比我想的還狠,不過,我喜歡。”
魔烈聽了起一聲的雞皮疙瘩,搖搖玉瓶,大步朝女孩走過去。
女孩驚慌失措的后退:“不要,我替哥哥向你們道歉,我賠你們錢。”
魔烈抓起女孩的手猛的一轉身,將手中的玉瓶扔向斗篷男子。
斗篷男子抬起手,捏碎玉瓶:“不識好歹,讓你嘗嘗鮮算是抬舉你。”綠色的藥液濺了他一身,他舔舔嘴邊的藥:“既然如此,那我先吸干你,再來嘗嘗這火融之體。”
“跑!”魔烈拉起女孩就跑。
“想走?”斗篷男子臉上顯露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紅,但剛一施展身法,卻發現雙腿不受控制,一個趔趄倒在地上,眼皮沉重的抬不起來,他憤怒的一聲咆哮右手凝聚出一條火蛇,動若奔雷。
魔烈彎腰撿起玉佩扔過去,翠綠通透的玉佩在火焰中碎裂,火蛇如流星般拖著火尾向魔烈襲來。
“我去?這玉佩是假的嗎?”魔烈拔出匕首將火蛇攔腰砍斷。
火蛇騰起大量的水霧,雖被砍斷,但蛇頭依舊向魔烈咬去。
斗篷男子的手最終還是無力垂下他滿腔的憤怒,完全沒有想到會被一個二層的小子給陰了。
火蛇“碰”額一聲化作元氣消散。
魔烈拉著女孩就往來時的方向跑,沒多久,女孩就氣喘吁吁的說:“我跑不動了。”她臉色發白,大滴的汗珠掛在臉上,唯有那個火焰印記依舊鮮艷。
魔烈想都沒想,在女孩的一聲尖叫聲中,將她攔腰抱起,繼續玩命的飛奔。
“大鍋,斬最布傷!”一個賊眉鼠眼,面上長著一顆大痣的男子,彎著腰,大口的喘氣。
旁邊的那個大漢也不輕松,更何況他還拿著一把大斧頭,眼睜睜的看著他從眼皮底下溜走,不知道心里有多憋屈:“我知道!”他幾乎是在吼。
忽然一陣風刮過,似有一道人影在他面前飛奔而過。
“大……大…大鍋,斬最上湯嘞!”賊眉鼠眼的男子指著魔烈翻道。
“我知道!”大漢吼的更大聲,一張臉幾乎黑成碳了:“奶奶的,跑了也就算了,還好跑回來嘚瑟!”說歸說,大漢已經沒有力氣追了,實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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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藍蜻蜓
軍訓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