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女孩鎖在一個與她一般大小的藥筐后面,聲音顫抖的說:“你…你們的…別…過來!”
前面,幾個身著一樣衣服的男子步步緊逼,還發出特別難聽的笑聲。可以看出他們應該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他們身后,兩個公子哥模樣的青年在那兒笑談風生,似乎眼前發生的事與他們無關。
其中一個穿著也算得上華麗的的公子哥說:“哥,你口味怎么這么重,這么小的小屁孩也要。”
聞言,另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大笑說:“你懂什么,小孩子最純潔了,而我喜歡的往她們純白去紙的心靈上潑墨,這種快樂是無法言喻的,哈哈哈。給我把她給我捉住,爺今天就要她了”
另一個公子哥無奈的聳聳肩,說:“你們幾個快點,別耽誤了正事。”
話音剛落,幾個家丁就加快步伐,準備抓住小女孩。
就在這時,一把碧藍色的劍從幾個家丁眼前劃過,在他們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后面,年紀較小的公子哥破口大罵:“誰,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壞我們的好事,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這時,從叢林中走出兩道人影,現場氣氛格外凝重,家丁們都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個個都蓄勢待發,人影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也越發的清晰起來,帥氣的出場總能震懾到敵人,但……
魔烈走著走著不小心摔倒了……
那兩位公子哥和家丁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后,開懷大笑。
其中一位公子哥笑著說:“你這樣的膿包還想英雄救美,說出來笑掉人大牙啊!”
魔烈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衣服上泥,獸小焰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無奈的搖搖頭。
魔烈指著那群人,臉色鄭重的說:“別笑,我是認真的!”
“認真的?大哥你聽到沒有,他是認真的!”說著那人拍了拍他旁邊那位公子哥的肩膀。
另一位公子哥正捂著肚子笑,艱難的點點頭,說:“聽到了,認真的,他居然是認真的!”
接著他們從開懷大笑到捧腹大笑,笑得都趴在地上了。
魔烈不敢相信的收回手指,回頭對獸小焰說:“我似乎已經將他們打到了!”
獸小焰一臉嫌棄的說:“你活該被笑,我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說我認識你了,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我都不好意思了。算了,還是我來吧。”
獸小焰抬起右手,藍色的元氣縈繞在她的手上,空氣開始變得有點濕潤,在獸小焰右手的前方凝結出一個個小水球。
獸小焰一指,數十個小水球飛向那群家丁,在大笑中的他們猝不及防,于是獸小焰完勝。
那兩個公子哥見前面的家丁都被打倒在地,意識到事情不對,收起了笑容,露出認真的表情。
當小水球飛到他們那邊時,兩人齊齊抬手,釋放出元氣,而且他們的元氣都是火屬性。
雖然屬性被克,但兩人的修為都比獸小焰還高,而且還是兩個人聯手。所以就算被克制著,也占據優勢地位。
較小的那位瞥了一眼,剛才飛過的那把劍,一下子就認出是誰,偏頭對旁邊的公子哥說:“哥,你看那把劍,像不像那個掃把星一直捧著像寶貝的那把。”
另一個公子哥也重新審視那把通體碧藍的劍,冷哼一聲,用嘲笑的語氣說:“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居然這么命大,竟然沒死在殺戮森林里,獸小焰!”
獸小焰也用同樣的語氣說:“獸金大少爺,你的問候語好別致啊!看來殺戮森林發生的事,不是意外,跟你們有關吧!”
原來那兩位公子哥和獸小焰一樣都是獸家的人。大的叫獸金,小的叫獸矢,比獸小焰大四歲,是獸守天的兒子。
獸矢不屑地說:“這怎么說和我們有關呢?不過哦的死活又跟誰有關?既然你活著出來了,那就死在這里吧!我們一個練氣一層四重,一個練氣一層三重,你認為你會贏嗎?一個九重的廢物!”
魔烈躺著都中槍,聽到這句話魔烈心里不是在流淚,而是在流血:X!這算什么!練氣九重都是廢物,那我練元氣都沒有激發出來,我算個啥外面世界太危險了,我還是早點回家吧!
事實證明,不同等級,實力是完全不相同的。
于是獸小焰完美敗下陣來,不丟臉!一點也不丟臉,畢竟對方修為高出這么多,而且還是二打一!
魔烈雙眼放空,完全沒有理會那激烈的一邊倒的戰斗,此時,他的心里已經血流成河,大禹是否會來治水呢?
又一次激烈的碰撞,獸小焰一連退后幾十步才勉強停下,她已經不是一次敗下陣來,可卻一直不畏失敗的往前沖,而反觀獸金兩兄弟似乎也沒把獸小焰放在眼里,就像響尾蛇追殺獵物一樣,將獵物玩弄于股掌之間,直到死……
獸金冷笑道:“有爺爺護著又怎樣,到頭來還不是要死在我們手上。”
獸小焰看都不看一眼面前那兩個簡直令她要嘔吐的人,一臉嫌棄的說:“呸!兩個男的打一個女的,不要臉!”
獸矢嘲笑般的說:“既然二打一不公平,反正你今天是要死在我們兩人的手里,那我就大發慈悲地送你一個秘密,你不是想知道是誰想害你嗎?我告訴你,在殺戮森林里策劃殺你的人中,你父親獸焱也有份哦!是不是一個很大的驚喜啊!”
獸小焰的臉上出現從未有過的驚恐,呆呆站在原地,似乎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寧愿自己聽錯了,也不要聽到這個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這世上哪有一個父親會忍心殺害自己的親生女兒。
獸矢,獸金在獸小焰不停的說著這件事,獸小焰手上的劍從手中滑落,撞擊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獸小焰癱在地上,用力的捂住耳朵,她一直在心中告訴自己: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他們拿來騙我的,一定是!
兩滴眼淚從掉落到地上,無論獸小焰怎么說服自己,但鐵一般的事實就在眼前,就算不想接受也得接受,生活本就如此殘酷。
獸小焰一邊哭。一邊更用力的捂緊耳朵,而獸金兄弟卻樂此不疲的在獸小焰跟前說著,仿佛獸小焰越難過,他們心中的快感就多一分。
一邊哭泣,獸小焰一邊喊:“別說了,你們不要再說了!”看見獸小焰這幅模樣,他們反而更高興。
“喂!你們兩個人渣,沒聽到她說什么嗎?再不住口,我就不客氣了!”
兩人隨聲源望去,只見魔烈手握一柄淡藍色的匕首,臉露堅定的神色。
獸金似乎心情很好,笑著對魔烈說:“你該不會又想英雄救美吧?你個膿包,小爺一只手也能虐翻你!”
獸小焰朝著魔烈幾乎是吼:“你快走啊!你打不過他們的!”
魔烈堅定的一步一步往前走,說:“雖然我很弱,膽子也很小,但我知道自己的東西要靠自己守衛,而且我最討厭那些只會欺負女孩子的敗類!”
聽見有人罵自己是敗類,獸矢怒火中燒,大罵道:“奶奶的!你敢我!今天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我獸矢就去吃屎!”
說著,獸矢雙手舉過頭頂,在兩手之間明顯有一和火紅色的的珠子在不停的旋轉著,周圍不停有紅色光點向它靠攏,漸漸地,越聚越多,越聚越大,最后仿佛像火焰般燃燒著。
“大火球”獸矢大喝一聲,將雙手的火球拋出,目標直指魔烈,所過之處,嫩草居然有被燒焦的趨勢。
一聲爆炸,炸得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