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走了,早上第一節課,見你心肝你不去啊!”
待再有意識的時候,外面天已經亮了。
暖陽漸升,天空透亮一片。
看來他昨夜在這睡了一晚。
祁郁皺了皺眉,動了動腰,后背上的傷疼的有些厲害。
他沒理。
他或許就是一個變態,喜歡疼痛,喜歡麻木戰栗的感覺。
聽到顧燁的話,他找到早就掉落在一側的手機,掃了眼時間,七點半。
應該遲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