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隔出來的后室,太子安置在后方的軟榻之上,太醫在診治,太子妃隨從。
皇帝已經坐回主位,但他緊繃而扭曲的面容,透露出了他此刻內心的不安寧。
“嚴家?”他看著陸階,“嚴頌?”
“嚴家罪狀累累,作惡甚多,下方遞上來的彈劾折子何止成百上千,皇上英明,自然知道嚴家繼續把持朝堂,終究是危害。
“他們也知自己朝不保夕,怎會甘心攥在手上幾十年的富貴榮??兩相權衡之下,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