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子在整個宅子的東路,四面都是院落,也許是吃準了關押的人不可能從這里逃出去,守衛的人都在前方。
沈輕舟落地的角落,剛剛可以看到后窗。
他剛剛移到窗戶下,屋里就傳來了女人咬牙切齒的咒罵,言語之中不難判斷出,屋里的人就是靳氏無疑。
破開窗戶紙往里看去,靳氏佝僂著身子站在屋中,憤怒和恐懼雙雙裹挾著她,使她此刻看起來就像一只渾身豎毛的野獸。
她在嚴夫人手下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