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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不熱的老公我不要了

捂不熱的老公我不要了

我不是短篇之神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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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7-2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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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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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剛認識老公,就知道他有個青梅初戀,山盟海誓又恩斷義絕那種。

  我和司沛陽結婚前,青梅突然回頭來找他。

  面對青梅一次次的挑釁,老公說,

  “她做過牢,受過刺激,你讓讓她。”

  婚禮上,青梅拿刀逼我讓出婚戒,老公還讓我讓著她。

  我一把扯下婚紗,

  “這婚也讓給她吧,老娘不結了。”

  1

  婚禮這天,司沛陽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走過紅毯,司儀鄭重地宣讀著婚禮誓詞。

  關鍵時刻,蘇秋月突然沖到臺上抱住司沛陽,癡癡地看著他,“陽哥,你不能娶她,你說過要娶我的。”

  說著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傷疤,

  “我為了你坐牢,受到霸凌,我什么都可以為你做的,你不要娶這個女人好不好?”

  蘇秋月轉頭指向我,悲憤地控訴道,

  “你個賤女人,都是你勾引的陽哥,要不我們不會分開。”

  蘇秋月說著要沖過來打我。

  我去,這是什么邏輯。

  我認識司沛陽時,他們早已經異地分開。

  據說,蘇秋月認識了一個富二代同學,所以果斷踹了司沛陽。

  我冷眼看著蘇秋月,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自從來到A城,動不動就指使司沛陽,今天肚子疼,明天打雷害怕,吃喝拉撒離了司沛陽就活不了了。

  司沛陽的口頭禪,

  “秋月為我做過牢,受過刺激,我不得多照顧點。

  “你多讓著她點。”

  下面的賓客目瞪口呆地看著蘇秋月。

  一時間,大廳里寂靜無聲。

  司沛陽為難地看了看我,低頭耐心地哄著蘇秋月,

  “秋月,你別鬧,今天我結婚,有事晚上回去再說,好不好?”

  “不好,我不準你和這個女人結婚,你說過要娶我的。”

  蘇秋月說著,突然拿出一把水果刀放在手腕上,梨花帶雨地望著司沛陽,

  “你變了,你嫌棄我了,我不活了。”

  說著舉刀往手腕上劃去。司沛陽忙一把摟住蘇秋月,

  “好,好,不結了,你別激動。”

  “那你把戒指給我帶上。”蘇秋月激動地指著戒指。

  司沛陽望了望我,又看了看倔強的蘇秋月,最終拿起戒指。

  我上前一步,目光冷冷地看著司沛陽,

  “這是我們的婚戒,你確定要給她?”

  司沛陽還沒開口,蘇秋月惱怒地朝我沖來,

  “你個賤女人,就是你搶走的陽哥,我殺了你。”

  說著舉刀向我刺來,我用手一擋,刀刺在手臂上,鮮紅的血瞬間涌出。

  蘇秋月眼珠一轉,啊地尖叫一聲,整個人緩緩倒了下去。

  司沛陽慌亂抱住她,

  “秋月,你醒醒,你快醒醒。”

  “以諾,我先送秋月去醫院,婚禮回頭再說。”

  說著頭也不回的抱著蘇秋月,沖出了宴會大廳。

  這就是我的婚禮,一個女人一輩子最風光,最難忘的時候。

  和我關系最好的廖姐一邊心疼地送我去醫院,一邊怒斥著司沛陽的薄情寡義。

  我和司沛陽大學談了兩年,畢業兩年。

  為了他,我不顧父母反對來到了A城。

  憑心說,司沛陽是溫柔的,對我也很好。

  會煲湯,會做各種菜肴。

  同事一致羨慕我,找了一個大暖男,還是個優秀的暖男。

  什么時候變了呢,是蘇秋月出現后吧。

  本來說好的紀念日,他接了個電話,就慌慌張張跑了。

  海南旅游,飛機剛落地,蘇秋月一個電話,又立馬飛了回來。

  情人節,更是怕刺激蘇秋月,整夜陪著她。

  我不是不生氣,只要一提,司沛陽就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

  “秋月受過監獄霸凌,心里缺乏安全感,你就不能體諒點。”

  “那我呢,我就不需要安全感,我的未婚夫半夜摟著別的女人安慰,誰體諒我。”我悲憤地指責著司沛陽。

  “你能不能懂點事,和一個心里有病的人計較什么?”

  “你多點同情心,讓讓她,有什么不行。”

  2

  晚上,我靜靜坐在沙發上,疲倦地打開手機,看到蘇秋月發的朋友圈。

  素著一張小臉,心滿意足地喝著一雙大手喂過來的粥,配文:

  “兜兜轉轉,還是你最好。”

  司沛陽居然在下面點了贊,發了個幸福的表情包。

  我愣愣地看著圖片,一遍一遍確定這是司沛陽的微信。

  最終,我心灰意冷地拿起手機,

  “廖姐,名單報走了嗎?”

  “我同意調去玉林分公司。”

  “傻丫頭,你總算開竅了,老板說了,去干三年,回來就升你職。”

  聽著廖姐關心地嘮叨,我心里升起一股暖流。

  第二天一早,司沛陽回來了,慶幸地說道,

  “昨天幸虧送去的及時,再晚去一會,可能會造成心臟受損,引發心衰。”

  我冷笑一聲,

  “可不是,胸悶暈倒也不是一次了,要是離了你,估計早都窒息而亡了。”

  司沛陽見我說話不好聽,臉色一變,語氣不耐地斥責道,

  “你又耍什么脾氣,我累了一天,你不知道心疼,還擺臉子。”

  “張口就咒月兒死,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冷血了。”

  我忍著怒火,一步一步逼近司沛陽,

  “我耍脾氣?司沛陽,昨天是我們的婚禮,你抱著前女友跑了。”

  “你還是個人嗎?”

  司沛陽一聽,神情放松下來,輕描淡寫地說道,

  “就這事啊,不就是個儀式嗎?”

  “等有時間,我給你補上。”

  “你混蛋!”我拿著抱枕氣憤地朝司沛陽砸去。

  司沛陽一把拽住枕頭,惱怒地說道,

  “你有完沒完,什么時候這么變得這么虛榮了。”

  “結婚不就是個形式,要因為這影響了秋月的身體,你良心可安。”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司沛陽,見證兩人愛情的婚禮是虛榮,蘇秋月比我們的一生都重要。

  這就是自己以心托付的愛人,這就是遠離父母追尋的愛情。

  手機突然又響起,軟糯又委屈地聲音傳來,

  “陽哥,你去哪里了,看不到你我害怕。”

  司沛陽忙輕聲哄著,

  “月兒,你別怕,我回來換件衣服,馬上就回去。”

  “那你手機不要掛,我要聽著你聲音。”

  “好,不掛。我一會給你帶最喜歡蟹黃包……”

  我冷笑著看了看纏著紗布的手,一個字都不想再爭論。

  第二天,我收拾東西,搬進了宿舍,拉黑了司沛陽的所有聯系方式。

  這天我正埋頭搞一個報表,司沛陽抱著一束花,闖進辦公室,

  “以諾,聽說你要去玉林分公司。”

  我淡淡“嗯”了一聲。

  司沛陽臉色微沉,

  “你怎么不和我說一聲?”

  “說什么,你又是我什么人。”我寒著臉懟著司沛陽。

  “你還為月兒的事計較呢?”司沛陽面色緩了緩,走到我跟前。

  “老婆,我錯了,我也是不得已。”

  “當初打架傷了人,月兒替我做了半年牢,在牢中被逼喝污水,睡廁所,所以性格有點偏激。”

  “現在她來找我,我能不管不問嗎?”

  司沛陽看著我,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

  我堵著一口氣,“那你準備管一輩子?”

  “她天天作,我們還能過嗎?”

  司沛陽摟過我,溫柔地哄道,

  “她現在已經好多了,我回去就和她談談。”

  “實在不行,我把她勸回老家。”

  “老婆,我知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你知道我比較重情義,當初你不就是看中我這點嗎?”

  司沛陽嬉皮笑臉哄著我,看我態度緩和,忙殷勤地拿出保溫桶盛湯。

  說已經開始看場地,這次一定給我補辦一個更漂亮的婚禮。

  想著我們四年的感情,我原諒了他。

  一連幾天,司沛陽中午送飯送湯,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這天,辦公室迎來一個不速之客。

  3

  蘇秋月踩著八厘米的高跟,挎著個小包,

  得意揚揚地沖我伸出手指,

  “徐以諾,你看我戴這個戒指好看嗎?”

  說著轉動手指,輕蔑地把玩著。

  我瞇眼一看,這不是我的婚戒嗎,

  “蘇秋月,這是我的戒指,誰讓你戴的?”

  我站起身,一把拽過蘇秋月的手,直直盯著她。

  蘇秋月蜷著手,嘴里譏笑著,

  “什么你的,陽哥已經給我了。”

  我抓住她手指,死命捋著戒指。

  “抓不住陽哥的心,現在來搶戒指,你要不要臉。”蘇秋月使勁往后縮。

  我憋著一股火,用力拽著,氣急之下,我一巴掌扇過去,

  “還我戒指。”

  蘇秋月手一松,應聲倒地,順勢趴在地上又哭又鬧。

  我也不慣著她,上前按住她,一個猛力捋下了戒指。

  正當我起身之際,司沛陽拎著飯推門而入。

  看到躺在地上的蘇秋月,大驚失色,

  “月兒,你怎么了?”

  “陽哥,她打我。”蘇秋月滿臉狼藉地指著我。

  司沛陽轉頭,瞋目切齒地看向我,

  “徐以諾,月兒剛好,你又刺激她干什么?”

  我看了看手里的戒指,氣憤地控訴道,

  “她怎么帶著我的婚戒?”

  “我拿回來不應該嗎?”

  司沛陽氣急敗壞地指著我,

  “不就一個戒指,你就對月兒大打出手。”

  “你想要幾個,回頭我買個你就是。”

  “司沛陽,婚戒是隨便買的嗎?你知道婚戒的意義嗎?”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蘇秋月看司沛陽臉色緩和,臉色一變,突然爬起來,向樓上跑去,

  “我不活了,都欺負我。”

  “搶我的戒指還打我。”

  我和司沛陽對視一眼,忙追出去。

  蘇秋月站在樓頂上,搖搖指著司沛陽,

  “別過來,再過來我跳下去了。”

  “月兒你冷靜點,你下來好不好,陽哥都聽你的。”司沛陽小心翼翼往前靠近著。

  “在牢里她們打我,現在她也打我,我不活了。”

  蘇秋月悲憤地指著我。

  一時間,樓上樓下站滿了人,都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月兒,你下下來好不好,我讓她給你道歉。”

  蘇秋月眼眸一轉,指著司沛陽,

  “陽哥,那你打她一把掌替我出氣。”

  司沛陽一愣,為難地看向我。

  蘇秋月嗷一聲哭起來,“我不活了。”

  作勢要跳下去。

  司沛陽大步走到我面前,揚手向我打來。

  我偏頭閃過,司沛陽的巴掌落在我肩膀上,震的我心口一陣疼。

  蘇秋月往前跨了一步,得意地看著我。

  我吃驚地看著司沛陽,沒想到他居然為了一場鬧劇,就真的打我。

  不問緣由,不問場合。

  邊上的同事就那么看著我們,竊竊私語著。

  怒火沖天而起,司沛陽愣怔之際,我啪啪兩巴掌掄過去。

  既然如此糊涂,就清醒清醒吧。

  我冷冷地看著蘇秋月

  “我打了你陽哥,你跳啊。”

  “我數三下,你要不跳,就是綠茶婊,演戲精。”

  “一,二,……”

  “三!”

  4

  蘇秋月尷尬地站在樓邊口,看了看下面,哇一聲哭著撲到司沛陽懷里。

  眾人轟然大笑。

  我冰冷地看著司沛陽,

  “我們分手吧,帶著你的綠茶,有多遠滾多遠。”

  司沛陽張嘴剛想說什么,蘇秋月突然嗷一聲痛哭起來,接著閉上眼,軟軟倒在司沛陽懷里。

  司沛陽立馬緊張起來,抱著蘇秋月向樓下沖去。

  我冷哼一聲,招呼著同事,“都散了吧。”

  眾人也都搖頭嘆息著離開了樓頂。

  一連幾天,司沛陽都沒來公司,我也眼不見心不煩。

  這天晚上加班,搞到九點多才完成任務。

  我剛走到公司門口,突然竄出來幾個黑衣人。

  連拉帶拽把我拖到巷子里。

  我掙扎著哀求道,

  “大哥,你們要錢我給。”

  “臭娘們,誰要你錢。”

  “我們就是教訓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小三。”

  為首的一個大高個一腳踢到我腿上。

  我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我忍著疼,極力辯解道,

  “我什么時候做小三了?認錯人了吧?”

  “徐以諾,是不是你?”

  “是我啊。”

  大哥冷哼一聲,“那就沒錯了。”

  一擺手,后面兩人抓住我頭發,甩手給我兩巴掌。

  隨后皮鞋踢到我小腹上,腿上,胳膊上。

  “大哥,這小娘們挺白,要不快活一下。”

  廋高個男人淫笑著說道。

  “反正這一片監控咱都毀了,快活一下也沒事。”

  黏膩膩地手摸過我的臉,一路向胸前摸去。

  我拼命掙扎著,一巴掌扇到我頭上,腦袋嗡嗡地響。

  看在眼前的手臂,我一口死死咬住,死不松口。

  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不知道過了多少分鐘,拳腳不斷落在我身上,眼前一片猩紅。

  等我睜開眼,一眼看到廖姐坐在我床頭,紅著眼睛看著我。

  我忙掀開被子,腿上,胳膊上青青紫紫,有的地方腫的老高。

  劇烈的動作,牽扯的我胸口一陣劇痛。

  廖姐一把按住我,薄蹭道,

  “傻丫頭,肋骨骨折了還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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