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紀珀庭的車停在庭瀾八號。
趙西泠從車上下來。
“慢走,紀先生。”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黎小姐。”紀珀庭出聲叫住趙西泠。
趙西泠轉身看他。
“好好學習。”
趙西泠愣了一下,隨后笑著點了點頭。
趙西泠進去后,紀珀庭的車駛向七號苑。
紀珀庭下車后,發現家門口有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坐在他家門口,穿了一身騷粉色的西裝。西裝外套搭在肩上,襯衫扣子隨意地系了三粒。
在他的腳邊,還有一坨...哦不,是一只狗。
那是一只大型的捷克狼犬,按說捷克狼犬不會很丑,可眼前的這只卻丑的出奇。
看到紀珀庭,地上的人站起。
“三哥,想我了嗎?”他雙手張開沖著紀珀庭過來。
紀珀庭有些嫌棄地躲開:“白景川,如果我沒記錯,這個時候你應該在兩家的訂婚宴上。”
白景川雙手插兜:“顯而易見,我逃了。”
“哼,”紀珀庭有些打趣地說道:“女方父母沒撕了你?”
“哎,你猜怎么著。剛落地時我就得知女方也沒來。”
白景川搭上紀珀庭的肩:“我倆也算心有靈犀吧。”
紀珀庭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過三哥,這有什么人讓你感興趣?”
“進去說。”
兩人進門。
“這房子不錯啊,”一進門,白景川邊打量邊說:“早知道讓九哥給我也留一套了。”
“你就人過來了?”紀珀庭聲音剛落下,那只捷克狼犬就慢悠悠從門口方向走過來。
哦,忘了還有這只丑狗。
紀珀庭似乎有些難以理解:“你逃婚都不忘帶它啊。”
“怎么了,三哥你不要這種眼神好不好。”白景川蹲下身子,去摸那只狗:“二帥多帥啊。”
紀珀庭表情一言難盡,讓他更不能理解的是這只狗的名字:二帥。
紀珀庭挪開眼,沒有再去看那只狗。
“我的行李明天寄過來,帶著行李不方便。”
這時,紀珀庭的電話響起。
“阿姨的電話。”他拿出手機看著白景川說。
“你接。”
紀珀庭接起電話。
“珀庭,景川那小子和你在一起吧?”
“陳姨,他在我這兒。”
“我就知道,一惹禍就知道去找你。”
陳華嘆了口氣,繼續道:“珀庭,阿姨希望你幫我勸勸他。這次的事情實在不好看,那家的小姐沒來,如果來了,白家該怎么收場。最近一段時間也不會給他相親了,不過我希望他別再惹禍了,靜下心來干點事。”
紀珀庭開著外放,一旁的白景川邊擼狗邊聽。
紀珀庭看了白景川一眼,開口道:“放心陳姨,我會說說他的。”
“好。你也要注意身體,別太忙了。談了戀愛也帶回家讓阿姨看看。”
白景川默默翻了個白眼。
“知道了陳姨。不早了,您早點休息。”
“好,你也早點休息。”
電話掛斷。
“三哥,你最近是不是在忙城郊東區的事?”
“感興趣?”
“當然。我要是只為了躲訂婚我就飛M國找九哥了。”
“書房說。”
清晨,趙西泠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套裝在小區跑步。
突然,一只狗沖到她面前攔住了她。
趙西泠低下頭,那只捷克狼犬呲著牙,惡狠狠地瞪著她。
她就站在原地,眼神犀利地看著那只狼犬。
一人一狗對峙著。
最后,威風凜凜的狗先敗下陣來。
趙西泠嘴角微揚,她蹲下去,摸了摸那只狗:“剛剛不是挺兇的嗎?”
紀珀庭跑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他松了口氣,走上前去。
“有事嗎?”
趙西泠聽到聲音抬起頭,有些驚訝。
她看了看那只狗,又看向紀珀庭:“這是...你的狗?”
“不是,朋友的。”紀珀庭立馬否認。
趙西泠點點頭:“沒事。”
兩人帶著狗一起回去。
“他叫什么名字?”
紀珀庭有些難以啟齒。
趙西泠看向他,有些疑惑。
紀珀庭清了清嗓子:“二帥。”
趙西泠抿了抿嘴,轉過頭笑了起來。
“這狗還挺稀有的吧?”
“嗯,純血的,為了得到它主人可下了不小功夫。”
“紀先生沒養一只?”
“在國外,現在沒什么時間。”
趙西泠點點頭表示理解。
“我到了,紀先生再見。”
“好,再見。”趙西泠進去后,紀珀庭還站在原地。
他蹲下身,掰著二帥的頭說:“你敢傷了她,我把你喂給加哥。”
二帥像是聽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低聲嗚嗚地表示抗拒。
紀珀庭繼續掰著它:“白景川來了也沒用。”
“什么我來了也沒用?三哥,你說什么呢,二帥都嚇到了。”
紀珀庭看到身后的白景川,站起身來。
“三哥,剛剛那位誰呀?”白景川不懷好意地問道。
“讓你感興趣的人是不是就是她?”
“是。”紀珀庭往七號走去。
“什么?”身后的白景川驚呼。
他就是調侃兩句,沒想到紀珀庭真的承認了。
“三哥,那姑娘什么人啊?家里做什么的?你倆到哪步了?”白景川在后邊追著紀珀庭問。
“你怎么話這么多?”
“還是說三哥你對人家的感興趣是生意上的感興趣?”
紀珀庭有些無語的看著白景川:“她還在上高中。”
“哦哦,這樣啊,那應該不是合作商。”白景川點點頭,卻又突然驚喊:“高中?三哥,你也太畜生了吧!”
紀珀庭進門,沒有理他。
“你竟然沒否認?三哥,雖然我們是好兄弟,但你這也太畜生了吧!人家小姑娘就算漂亮你也不能這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