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時予口中答應著“好”,可事實上,一直到天慢慢亮起來,他都沒有再入睡。
雖然如此,這卻已經是這幾個月來,難得的一個好覺了。
時隔半年,終于又一次進入這個房間,躺在這張床上,恍若隔世。
雖然這房間已經跟從前不大一樣了——
她調整了床的方位,床尾新添了斗柜,他曾經親手設置好的音響也已經不見了蹤影……
可終究,是她的房間,是充滿她氣息的房間。
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