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信便任由自己兒子被砍了?”裴敬想起今日他站在臺上的神色。
昨日大人說了讓他可以不必來,都應下了,沒料到今日他還是過來了。
整個人憔悴不少,可以說老十歲也不為過,本保養還很不錯的唐大人,瞬間打回原形。
“與權利相比,不過一個替他斂財的兒子罷了。”顧桓給裴敬解釋。
一想,確實是那么回事兒。
唐松信也怪可憐的,殺了他兒子,他不能怪罪還得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