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因為頭痛的原因,所以并不想聊一些動腦的事,就喝了一口豆奶俯額道:“我想在睡一會。”
花情芽一聽又爬回了床上,讓出了一個人的位置后指著說道:“反正時間也不早了,睡覺吧。”
我看著花情芽,緩慢的站起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就在快要上床時,直接就抱起了床上的枕頭對著她點頭道:“晚安。”
花情芽見此立刻說道:“我家沒空房間了,我又不嫌棄你。”
我看著花情芽問道:“你不怕我做出什么事嗎?”
花情芽幾乎沒有猶豫的搖搖頭否認道:“不怕,我相信你。”
我呆愣在原地,等過了幾息才幽幽道:“你不怕,我怕啊。”說完我便快步離開了花情芽的房間。來到了大廳,我開了燈看著四周,這里的顏色搭配以青藍為主,家具擺放與平常人家的擺放都差不多,這讓我很舒服。正巧我此時困意襲來,剛躺倒到沙發上就睡了過去。
不知何時,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這里充滿著西方建筑的風格。可大街上卻空無一人,我小心的走在街道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突然間我被一種無形力量牽引了起來,猛一回頭看去,后方街道與建筑逐漸開始坍塌最后消失不見宛如人間蒸發,只留下了黑色的土地。
這時失去生機的土地上漸漸生長出綠草,在然后長出了和我格格不入的紅艷玫瑰,我看著腳下滿地的玫瑰花,他們似乎要將我淹沒,要將我奪舍。我恐懼的站起,但看到的居然是在玫瑰中歡快的人們,眾人的歡笑與目光全部集中在前方,那是一對男女他們的身上是西服和婚紗。
我看著他們,心中剎那間充滿了失望,那種感覺似乎要把我殺死。但我沒有辦法,我只能站在這看著我曾經深愛的女孩嫁與他人。
我索性轉身要走,但心中突然間滴下了一滴水。那種牽引我轉身的感覺在次襲來,我又不自覺的回頭看去,可看到的不是人們慶祝新人的歡呼,不是男女為愛情的誓言。是她,穿著婚紗的她,她不知何時來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猛的將我撲倒。
她就這么抱著我,把我壓在身下,在我耳邊不停的抽泣又不止的哽咽著:“銘安,不要拋下我,不要拋下我。”這時,我才明白一直牽引著我的是她,而那滴在我心中滴下的不是水,是她的淚。她埋怨的淚,但她并不是埋怨我要拋下她,而是埋怨自己的命運太苦又太小氣,小氣到想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都顯然太過奢侈。
一處靜謐的大廳內,我沉重的起身不停的揉著自己的眼睛。隨后我在桌上看到了一盒香煙,然后就很自然的點燃了一支一支的香煙,沒辦法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我的心情,釋放我的壓力。
在我抽完最后一支香煙的時候,一瓶豆奶被遞到了我的面前,我沒有接而是問道:“你怎么知道我需要煙的。”
花情芽捂著自己的眼睛小聲說道:“你睡著的時候,我聽到了她的名字。”
我知道花情芽口中的她是迎悅,而且這盒煙還是她自己下樓給我買的,因為如果她或她弟弟有煙,那么這一盒煙就不會是一支不少的給我了。在這樣的心情下我沉聲問道:“幾點了?”
花情芽幾乎沒有思考的說道:“剛過三點。”
我看著她緩緩的伸出,將她擋住自己的手拿開,瞬間我就看到了花情芽紅腫的雙眼,隨后我奇怪的問道:“為什么哭了?”
花情芽將豆奶放在了桌上,輕擦了一下臉上的落淚否認道:“我沒哭。”
我沒在意,轉頭看著那依然如虛無一般的黑夜,就這樣我們一直靜著,沉默期間我偶爾也會聽到她的微微抽泣聲。很久之后一聲貓叫打破了這種環境,三花沒有靠近我,而是在花情芽的懷里舔著她的手。
其實我并不知道花情芽因何而哭,但我知道此時的她絕對喜歡我,只是可惜我在迎悅的影響下已經不能穩定接受她對我的愛了。所以我直接了當的對她說道:“你喜歡我,對嗎花情芽?”
花情芽聽著我如此沙啞的聲音有些呆滯,特別是因為這還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的緣故。她此刻正死死的看著我,完全沒有了她平時的大方與無拘,變的小心沉默如同她懷中的三花。
可最后她還是搖了搖頭。
我看著她搖頭,沒有任何波動。卻想起身去吹吹風,但就在我起身的同時花情芽大聲道:“是,銘安我喜歡你,喜歡了你整整四年。”
因這句話我剛起身又不由的座了下來,想了好一會我看著花情芽問道:“那你為什么......。”
我還未說完,花情芽就接話道:“我幫你拿名額是因為我不想讓你那么難受,讓你那么折磨。”
我無奈的說道:“那你自己呢?”
花情芽低著頭撫摸著三花,然后緩緩的說道:“銘安,我第一次見到你時,覺得你很特別,長相雖然不是最好看那種,但你有一種不一樣氣質,這種氣質讓我有了一點感觸,讓我有了那么一絲絲的感覺,那種感覺我講不清,可能就是那時埋下的種子吧。”
說到這時,花情芽停頓了一下,她在觀察我的臉色,在見我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后,她才繼續說道:“我還記得大二的那天晚上我受邀去一支春,喝醉之后我便被劉意纏上,他對我肆意而為,嘴上卻說著都是同學,可他內心想的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大家的歡呼聲讓我很尷尬又很害怕,就是你在那一刻出現了,你先劉意一步把我帶走,我本以為你是與他們一樣的人,可你卻把我送回了宿舍,自那以后,我就一直很想謝謝你。”
經花情芽這么說,我也慢慢想起了那天的場景。那天是劉意組織的同學聚會,而且他還附帶的說邀請的人可以在邀請別人,不管認識與否他都會請,很明顯他就是在謀劃一個大局。
作為劉意的室友,自然而然的我也在受邀之列。還記得當時迎悅因為忙所以就拒絕了我的邀請,但在她的囑咐下我也沒有碰酒。就在這次聚會快結束的時候,劉意來到了已經喝醉的花情芽面前,因為今天劉意的特殊身份,在場的眾人也都沒有多說什么,甚至有的還為此歡呼,劉意也因為這些大膽了起來,手在花情芽身上游走。
但在我眼里,劉意的行為就是猥褻,所以我無法容忍,我沒有解釋的當眾就把花情芽拉走,我一向如此,不管他們如何評價我,我決定且認為是對的事就會去做。
思緒回到現在,我看著花情芽問道:“那你現在呢?還喜歡著我?”
不知為何,一向要強的花情芽在此刻竟如罷堤的水一般淚如雨下,隨后她便一把抱住了我哀求道:“答應我,一定要原諒我銘安,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