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過后,我還是將熱豆奶還給了她,因為突然間,我竟覺得此時的我有點悲哀,居然都需要別人的可憐。而我又在自尊心的驅使下,讓她對我的好沒有一點感覺,甚至覺得不過又是在期騙我罷了。
隨既我冷漠的看著她說道:“不用了。”
但我剛轉頭便又看到了那一襲白裙,雖然她此時雙眼紅腫,但其柔美潔白的面容還是讓我不由得心生憐愛。她雙手緊張的握住衣角,就在那看著我。而她的旁邊還有一個人是正在給她打傘的劉意,同樣也是那個曾經追了她四年的貴公子,但奇怪的是卻不見康子的身影。
也可能是我身邊有花情芽的原因,所以她不敢靠近我只是在那里遠遠的看著我。最后她好似因為傷心過度的原因身體向后一傾便后倒了下去,而且正好又被劉意接住在了他的懷里,我見此既擔心又氣憤。
但我很糾結,因為如果我現在因舊情去扶她那我先前對她說的那么話便成了空話,可如果我置之不理我又怎會忍心。但最后我還是選擇了沉默,因為不知何時,花情芽的胳膊纏住了我,而那只貓咪不知何時也沒了蹤影。
我疑惑的看著花情芽問道:“你要干嘛?”
她則是笑著把我拉向遠處停著的一輛白色Q7,我并沒有反抗有些麻木又有些隱約的擔心。
而就在我們剛與兩人擦肩而過時,劉意卻突然大罵道:“銘安,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嫂子都哭成這樣了,你居然直接無縫銜接,你個混蛋。”
若是平常我可能會與其爭執幾句,畢竟都都是年輕的時候喜歡意氣用事,為面子為女人為朋友都可以是動氣的理由,但此時我卻啞口無言,可能是因為我被花情芽挽住的舉止對迎悅來說太過過分,我不忍心在去多說什么?可我又拉下面子去拒絕花情芽,所以在劉意罵的時候我選擇了沉默。
雖是迎悅主動向我提的分手,但我與她的舊情還在,而且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侮辱她,甚至還是在她的面前踐踏她,讓我怎能不愧疚。
“閉嘴,銘安要做什么,你沒有權利評價。”花情芽氣憤的說完之后便拉著我加快了腳步,直到打開了那輛Q7的車門,她將早已麻木的我扶到了副駕上。
但等她上車時,卻沒有關上車門,而是笑著遞給了我一瓶豆奶說道:“我買了兩瓶那瓶涼了,給你我的。”
我現在并沒有心思在去喝什么豆奶,雖然我確實早已饑腸轆轆。但我此時正被剛才對迎悅的無情而傷心懊惱,在加上我現在根本看不到迎悅的情況所以更加的擔心了起來。而花情芽見我如此,也只好失望的將豆奶收好,免的又涼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柔軟的貓叫傳來,我向駕駛的車門看去,是那只小貓回來了。現在我才明白花情芽一直留著的車門就是為了等她的貓咪。
她把小貓抱起之后關上了車門,又去拿車前的紙巾趕緊把小貓的全身擦干之后撫摸道:“小安安,你不開心嗎?來笑一個。”
小貓又喵了一聲之后便向我走來,直接鉆進了我的懷中。
我十分緊崩的表情在面對這只貓咪的時候不禁的一笑,花情芽見此更是開心但話卻是埋怨道:“白眼貓,怎么你也看上他了,你今晚還想不想進家門了。”
我并沒有注意到花情芽那個“也”字,盯著眼前的小貓說道:“這是什么貓?”此時的我急需一個別的事情來分散我的注意力,來掩蓋我的悲傷。
花情芽邊系好安全帶邊打趣似的道:“你問它呀。”
我當既搖了搖頭,雖然她先前留給我的第一印象極差,但從她幫我的那一刻開始,我便對她的形象慢慢開始了有所改變。也有可能是我對迎悅的感情已經慢慢的凋謝枯萎的緣故,才對花情芽的感覺有了一絲接受吧。
而花情芽見我一直沒有說話又要開始沉默之后便說道:“小安安是三花貓。”她說完便把頭探了過來,雖然我知道她的目標不是我,但我還是下意識向后一躲。她的動作先是一愣隨后才打趣似的點了點三花貓的額頭小聲委屈的說道:“吃里扒外的貓。”說完她便向后一躺,我看著她,一時也摸不透她的心思了。
此時的我增添了幾分尷尬,因為我覺得她的那句話是在暗諷我。所以為了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我便以三花貓的名字為由問道:“為什么它的名字叫小......嗯...啊。”
“小安安可不叫小嗯啊,至于為什么給叫小安安你可以問它。”此時的花情芽看著我,同時我也無意間看著她,但就在這種氣氛逐漸開始蔓延的時候卻被一聲貓叫瞬間給打破了。
花情芽當即瞥了三花貓一眼之后說道:“你要是不喜歡,你可以也給它取一個名字。”
“算了吧。”
“別啊,小安安也挺喜歡多幾個新名字的。”
我也不好在有所推辭,想了很久之后說道:“就叫三花吧。”
“.........。”
我突然感受到了車里的一絲一絲冷意之后說道:“不好嗎?”
花情芽當既回道:“好,好啊好名字,這讓我都能想起它是什么品種的貓了,很好的名字,不過我以后盡量少向你提這種要求。”
我則是無所謂的摸著三花的小腦袋回道:“謝謝。”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我打開手機,是康子打過來的。
“安哥,我在一支春門前等你好一會了,你怎么還沒出來。”
“我沒說讓你等我啊。”
“不對啊,是阿劉說讓我在門口等你的啊。”
我突然神經猛的一滯,多了一分疑心隨后急忙問道:“你確定,他還說什么了?”
“阿劉就讓我等你,說你情緒不是很穩定,就讓我先把你送回去,他先把嫂子送回去。”
此刻的我已經明白了劉意的意圖,他剛才那么大義凜然的指責我,實際上則是希望我做的越過分越好。因為這樣他就可以更好的以旁觀者的身份去關心迎悅,甚至會.........,此時我的腦中浮現出一個十分壞的想法,像劉意這種風評極差的人,四年來怎么可能一直喜歡著迎悅。他這才來的目的已經在明顯不過了。
“安哥,你還在嗎?”
“劉意,你個畜生。”
我將三花放回了花情芽的懷里,罵罵咧咧的打開車門,卻被其后花情芽叫住:“銘安,給你豆奶情緒千萬不要激動。”
我看著花情芽,知道她也感覺到了幾分不對,此時的我竟覺得她那本就眉目如畫的臉龐更添幾分惠氣。但我還是沒有選擇接受那杯豆奶,因為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康子,你先去看看他倆還在嗎?還有準備去花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