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就來到了冬祭的日子。
如歆尤其怕冷,因此每次到了冬祭的日子,都必須要做好充足的保暖準備。
宜歡拿出一件白狐裘,給如歆披上。
“娘娘,您看看這屆狐裘怎么樣?”
“柔軟細膩,厚度也是合格的,我服侍您這么多年,第一次見這種的。”
“這件……是季栩送的吧?”
“娘娘,您放心,我檢查過沒事。”
“而且您那么怕冷,這件剛好。”
算了,如歆也不想和自己過不去。
“就這件吧。”
如歆來到祭臺,看見季栩與季度已經穿好鎧甲,準備祭祀。
即便季度身著柳葉甲,可由于從未上過戰場,在他們身上看不到英勇之氣,依舊是溫潤如玉的形象。
而季栩身著玄甲,身姿挺拔,久經沙場,使他渾身充滿一種王者之氣,眼神如炬,透出銳利的光芒,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從他身上彌漫開來。
季栩看到如歆后,注意到她穿了自己送的孤裘,心里倒有些開心,但依舊恭敬的行禮。
“參見皇貴妃娘娘。”
“皇貴妃娘娘果真是美艷過人,皇兄……真是好大的福氣。”
季度驕傲的說道:“我與皇貴妃七載夫妻,雖然不是誰都能比得上。”
“自然。”
對于季栩來說,你們也只有七載了。
號角吹響,是到狩獵上祭品的時間了。
“皇兄,之前幾次冬祭我都不在,希望這次能看一下皇兄的狩獵水平。”
一提起和他比試那事,季度就生氣,這擺明了就又想侮辱自己。
“那你就看好吧!”
“駕!”
季度駕馬率先跑進了狩獵場,而季栩則走到如歆身邊,輕聲說道:“等我好消息。”
季栩也緊隨其后,駕馬跑進了狩獵場。
宜歡貼近我的耳朵,擔憂的說道:“娘娘,會成功吧?”
“會。”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成功。
如歆走進了帳篷,隨行的嬪妃也都到達了這里。
“參見皇貴妃娘娘——”
“免禮。”
云錦剛喝下一口茶,肚子就開始疼痛,最后直接疼的倒在了地上。
“疼!!”
“皇貴妃娘娘,救我!”
“來人,快宣太醫!”
如歆將云錦從地上扶起來,可她還是止不住的流血。
云錦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滿臉都是汗,任誰都能看出她的痛苦。
“皇貴妃娘娘,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云嬪,你先冷靜一點,太醫馬上就來了。”
“疼!!”
太醫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進帳篷就立馬給云錦把脈。
太醫立馬跪在地上,顫抖的說道:“云嬪娘娘,流……流產了……”
“什么?”
云錦聽到后,立馬暈倒了。
“那她現在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疼著吧?”
“皇貴妃娘娘息怒!”
“微臣給云嬪娘娘開副藥,吃下后就會好很多。”
“既然如此,那就趕緊去。”
“是!是!!”
太醫立馬跑出帳篷,生怕如歆反悔要殺了自己。
如歆派人將云錦送回自己的帳篷,她倒是,演的很真呀。
“這件事情事關皇嗣,務必要嚴查!”
“太醫剛才和本宮說,云嬪是由于中毒才導致的流產。”
“所以在場的各位都有嫌疑,都需要接受調查。”
雖然這些嬪妃都知道自己不是害云嬪的兇手,但也不愿意接受這些調查,畢竟依照如歆的性格,很有可能被咬上一口。
“可這跟我沒關系,為什么我要接受調查?”
“我和她都沒多少交情,怎么可能會害她!”
……
如歆意識到看來是自己太久沒給她們立規矩了,現在竟然敢在自己面前這么放肆。
“放肆!”
“你們是在質疑本宮的決定?”
玫嬪也幫著如歆,不滿的說道:“皇貴妃娘娘這一切都是為了皇嗣考慮,你們在這里說什么?”
玫嬪早就想透了,反正在那群人眼里也看不上自己,自己依附于皇貴妃娘娘,沒什么不好。
“誰再多說一句,本宮就拔了誰的舌頭!”
“明白了嗎?”
剛才說閑話的嬪妃紛紛跪到地上,她們才想起來皇貴妃就是這么可怕,她真的能干出這樣的事。
“皇貴妃娘娘息怒!”
“宜歡,賞她們每人十巴掌。”
“畢竟該罰的還是要罰的。”
這些嬪妃即便有萬千怨言,也不敢說出口。
“謝……皇貴妃娘娘賞賜……”
幾十個巴掌打完后,如歆漫不經心的說道:“剛好,你們受完了罰,調查也進行的差不多。”
“來人,把東西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