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他們調查的這么快,這才一天,竟然就調查出來了。
若說他們不是早有預謀,誰信呀。
第二天早上,如歆作為犯罪嫌疑人被叫到了朝堂之上。
“呀!”
“溫大人的臉這是怎么了?”
溫澤看到如歆這副樣子就生氣,自己被她大伯打了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竟然還在這里裝。
但溫澤盡管再討厭如歆,也只能吞下這口氣。
“不勞煩皇貴妃娘娘掛念!”
“掛念?”
“溫大人也太自戀了些。”
“你還不配本宮的掛念。”
溫澤真的非常討厭如歆,不耐煩的說道:“還請娘娘不要打斷我!”
“說吧。”
溫澤將如歆的罪狀一一列出,而季度似乎是怕自己大伯做出什么過分的事,直接讓自己大伯免了今天的朝拜。
如歆打了聲哈欠,不耐煩的說道:“溫大人說完了嗎?”
“說完了的話,就該本宮了。”
“溫大人所說的那些證人證言,誰知道她們是不是被逼的?”
“皇貴妃娘娘還真是喜歡信口雌黃。”
“無數后宮嬪妃與宮人皆親眼目睹,難道還有假?”
“人心是最難測的。”
“誰知道她們是不是嫉妒本宮,故意的呢?”
幸好如歆之前處罰人的時候,除了后宮中的那些人也沒人見過。
“那在各宮妃子宮中發現的避孕、流產的東西,你又如何解釋的呢?”
“那些東西可都是你賜給他們的。”
“可那些東西……都是陛下賜給我的呀。”
先前給她們送避孕流產的東西的時候,擔心她們不肯用,于是就將季度賜給自己的東西,全都用藥浸泡之后給她們,這樣就不擔心他們不用了。
“哎呀!”
“你這話莫不是在說,陛下賜給我這些東西,是為了讓我避孕流產吧?”
“這……”
“溫大人怎么不說話?”
陳琪卻突然說道:“這些只不過是皇貴妃娘娘的一人之言,怎么能堵得住悠悠眾口?”
“根據皇貴妃娘娘之前的說法,后宮那些評分的證人證言都是假的不成?”
“自然。”
“那不如皇貴妃娘娘想一下,自己做了什么,讓那些人那么恨您呀?”
“不惜用假話也要將您扳倒?”
“陳大人,你說你一個外交官,怎么總想管這監察之事?”
“還敢對本宮如此放肆,莫不是有人護著你不成?”
“我們如今在討論皇貴妃娘娘您的事,還是希望您不要偏題。”
“人太優秀,總是會招人嫉妒,這不是很正常嗎?”
“不過也對,陳大人估計體會不到本宮的感受,自然不會明白。”
“皇貴妃娘娘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太醫院眾多太醫都可證明,許多嬪妃受你欺壓。”
“那你就讓他們上來呀。”
結果等到太醫上來后,他們紛紛一致的說道:“皇貴妃娘娘這里后宮一直井井有條,欺壓嬪妃一事,純屬是胡說。”
“這怎么可能?”
陳琪不敢相信,明明昨日去調查的時候,那些太醫還不是那么說的。
我當然知道他們去找那些太醫,于是我派人用那些太醫的性命以及家人威脅他們,就不信他們敢背叛我。
“皇貴妃娘娘莫不是威脅了他們?”
“陳大人這是說的哪里話?”
“本宮都不知道你們找來了太醫,又如何威脅他們呢?”
“倒是你,為何這么相信?”
“難不成你本來和那些太醫串通好了,要誣陷本宮不成?”
“你!!”
“陳大人,以下犯上可是要受罰的。”
“不過本宮念在你是初犯,不與你計較。”
很快,季栩拿著一紙書卷,來到了朝堂。
“各位請看。”
“我手中所拿的皆是萬民的上書,懇求還皇貴妃娘娘一個清白。”
如歆之前讓季栩幫忙收集那些百姓的請求,沒想到他辦的那么快。
“皇貴妃娘娘為平民建設學堂、醫院、并且救濟災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等事?”
“還請皇兄明察。”
以如至為代表的文官也紛紛說道:“請陛下明察——”
季度沒想到這件事情這么容易被如歆化解了,只能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看來皇貴妃是清白的。”
如至不肯放過這個機會,立馬說道:“陛下難道想就這么算?”
“丞相還想如何?”
“溫大人風聞奏事,誣陷皇貴妃,這難道不需要罰嗎?”
“溫大人職責所在,若因這事罰他,于禮不合。”
“陛下,我父親所說的責罰也包括他以下犯上。”
“當然也包括陳大人。”
“什么?”
陳琪似乎沒想到會提起她,他在想些什么呀,誣陷我還想脫身還,門都沒有!
“這難道不需要責罰嗎?”
“難道陛下要看我受委屈嗎?”
如歆佯裝悲傷,用手帕輕輕擦拭眼淚。
季栩看出如歆的意圖,走上前配合她。
“皇貴妃娘娘切莫傷心,皇兄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對吧,皇兄?”
他們的話分別是把季度按在火上烤,讓季度恨得牙癢癢。
“皇貴妃放心,朕會給你個交代。”
“就罰溫大人與陳大人一年俸祿。”
如至又立馬說道:“既然這件事情討論完了,陛下該討論另一件事了。”
“懇請陛下冊封皇貴妃娘娘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