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初見
盛夏的臨城悶熱不堪,天空透藍,白云中夾雜著一絲燥熱。
最近臨近考試,本該安靜學習的班級,比刻就像蜂窩一樣熱鬧得不行,各個班的學生在走廊上不停穿梭,吵得人心煩意亂。
二班的教室內,人數早已寥寥無幾,只剩下一名少女正在睡覺。少女皮膚白暫,沒有任何瑕疵,輪廊的線條并非給人凌厲美艷的視覺效果的深邃型,反倒溫潤柔和,但她的嘴緊抿著,眉間透著一絲不愉快,映襯著她自身的清冷氣質,總帶給人一種距離感。似乎是窗外的聲音太吵,她皺了皺眉,猛然睜開,眼里滿是煩燥與怒火,向窗外看去。
“凌…凌姐!你醒了啊?!我…我去關窗戶”旁邊的一名女生神色慌張,說話也結結巴巴,目光也有些閃躲。她正欲起身,就聽到她口中的凌姐漫不經心的開了口:“不用了,你先出去吧”那名女生愣了一下,連忙應了聲好,就手忙腳亂地沖出了教室。
此時的走廊越來越吵,辦公室里空無一人,老師都不知道一個個去了哪里。那名被“趕”出來的女生,帶著滿臉的八卦,使勁的往前看去。這時,她突然聽到有一個人在叫她,便嚇了一下,立刻轉頭看去,“月涵?你怎么也出來了?只見后面的一名女生驚喜的問,月涵苦笑一聲,說:“唉,若云,你不懂…”她說到一半,突然發(fā)現環(huán)境有點不對勁,下意識的看向若云,發(fā)現他的目光有些呆滯,月涵立刻又往前看去,只見他家“大小姐-凌姐”今天居然不請自到,也下意識的愣了一下,心想:完了,恐怕是要打人了。此時的嘈雜聲也越來越小,像是按了暫停鍵一樣,大家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往二班門口看去:只見那個被全校公認的校霸,正在用一副看一群三歲小孩一樣的目光看著眾人,他們的額頭都不由自主地漫上了一層細汗,大氣也不敢喘。凌雪的手中拿著一盒粉筆,不耐煩的盯著肇事者,而前邊的一個男生顯然剛被粉筆丟中,直中腦門。那名男生氣急敗壞的抬起頭,嘴里還在罵著:“哪個神經病丟我?”他罵罵咧咧的看向眾人,指著一個看起來比較好欺負的小女孩生氣的問:“是不是你丟的?居然敢欺負你老子,我看你是活膩了吧?!”那名無辜的女生一臉茫然,有些害怕地看向后面,眾人紛紛往兩旁退去,只留出了中間的一條道,那個自稱“老子”的男生,一下子呆住了,眼睛逐漸變大,腿有些發(fā)抖,該死,明明算好了,這一天沒想到千計萬算,居然忘了還有這個克星!他立刻堆起假笑,說:“凌…凌姐,今天怎么有空出來呀?”凌雪嫌棄地皺起眉:“你說呢”然后又冷笑一聲,緩步走向那名肇事者,那名男生知道今天免不了一頓毒打了,立刻號淘起來,鼻涕和眼淚流在一起,顯得格外惡心,完全沒有剛才打人的風度。他哭喊著:“凌姐!我錯了,不該明、明知故問!你…你饒我一命吧…”凌姐實在看不下去了,那好看的眉都快皺成五花繩了。凌雪轉頭看了一眼吃瓜的群眾,那臉上就差寫上:從哪里來的滾哪里去。眾人紛紛頭也不回的退回教室,畢竟此地不可久留。不過,凌雪考慮到這里還有一位傷員,也就沒心“教育”這位肇事者。她抬了抬下巴:“滾”。那個男生來不及思考,連滾帶爬的逃進了自己的班級。
凌雪走向“被揍者”,問:“哪傷了?”“被揍者”似乎剛從一場好戲中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扭了一下”林雪暗自翻了個白眼,二話不說架起“被揍著”直接往醫(yī)務室拖去
被揍者:“………………………”
帶回過神來,他們已經到了醫(yī)務室里,一名年輕的女醫(yī)生正在檢查她的腳腕。“是扭到了…”女醫(yī)生似非似笑,抬起頭看向凌雪“又出亂子了?這都第幾回了”凌雪沒有理會試圖開他玩笑的醫(yī)生,只是問到:“他怎么樣?”那名醫(yī)生也不生氣,笑著嘆了口氣,搖頭:“沒什么大事,休息五天就可以了”說著,又走向里屋去拿藥。那名男生有些尷尬,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隨便扯個話題:“你叫什么?”
“凌雪”
“我叫蕭寧”
“哦”
尬聊結束
女醫(yī)生從屋里走出來,似乎聽到了剛才的對話,忍不住笑了:“你不要見外,她一直都是這樣的”蕭寧低頭沉默了一下,復又抬起頭,看向凌雪:“那麻煩你再幫我扶回去唄”凌雪懶得多說,連個頭都不點,站起身,接過醫(yī)生手中的藥,也不聽醫(yī)生的指點,直接把人“扶”出了門外。
這時的陽光,依舊是那么大,但卻又顯得格外溫和,彩色的陽光,灑在了校園里,所有的東西都在這一刻,燦燦的閃著亮光,或許,每一個人的遇見,都是命中注定的吧。

唐婉秋
我是新手,多多指教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