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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感化的正確打開方式

老板娘,你家小子不對勁(四)

快穿之感化的正確打開方式 Lrodkine 4557 2024-10-14 19:21:03

  周為冬抽著煙,頭上還冒著汗。

  早知道讓安生順便買點雪糕了,他想。

  下午兩三點的夏天正是最熱的時候,周為冬慢慢悠悠帶著心事抽完了煙,一低頭看見宋安生蹲在地上看什么。

  “看什么呢你。”他輕輕用腳尖踹了踹他。

  宋安生沒回頭看他,背對著他招了招手。

  “為冬哥你看,螞蟻在搬家呢。”他說道。

  周為冬對螞蟻搬家沒什么興趣,但還是踩滅了煙蹲在他旁邊。

  “螞蟻搬個家你也要湊熱鬧,干脆叫你湊熱鬧王得了。”他把宋安生放在地上的帽子撿了起來,然后拉著男孩站起身。

  “他們還沒來嗎,為冬哥。”宋安生跟在他后面出了巷子,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汗。

  他們在這等了一個多小時了,熱的渾身黏糊糊的都是汗。

  “愛來不來,不等了。”周為冬說,“你明天開學是吧,作業寫完了沒。”

  他們說著話,朝著小賣部的方向走過去。

  宋安生戴著眼鏡,一出汗眼鏡就打滑,他把眼鏡摘了下來,用衣服擦了擦眼鏡托,擦干了才帶了上去。

  “早就寫完啦…但是我們就這么走了,他們萬一來了沒看到我們生氣怎么辦。”宋安生沒聽出來他要轉移話題,就他一根筋的腦子,經常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那就生氣吧。”周為冬敷衍的說著,推開了小賣部的門。

  “呀!冬天來啦!”周一正看完電視,躺在椅子上看漫畫,聽到開門聲轉頭看到了他。

  “姐。”周為冬打了個招呼,緊接著是在周為冬身后的宋安生。

  “周、周姐。”他結巴的說。

  其實他說話不結巴,但是他這人有個毛病,一跟女的說話就舌頭打結,甭管是誰,哪怕是他高中班主任女魔頭,照樣也結巴。

  就因為這個他老被同班同學打趣,說他太純了,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

  宋安生起初被他們這樣說還會憋紅著臉沉默,后來他學會了,只要別人一說這個,他就把自己姐姐媽媽搬出來。

  他確實沒牽過女孩子的手,他也沒想過哪天會和女孩子牽手。對他來說,女朋友什么的都太遙遠了,也可能是他還沒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所以他對每個女生都不好意思,但不是那種喜歡的不好意思,單純的就是他臉皮薄,不好意思跟女生說話。

  周為冬回頭看了他一眼,把手上的帽子又蓋在了男孩頭上。

  “我今晚回去睡。”周為冬這句話是對著周一說的,周一跟他比了個OK,示意自己知道了。

  門外又來了幾個黃毛,穿著黑色的緊身短袖,耳朵上別著煙就進來了。

  “老板娘,來盒硬紅。”打頭的那個黃毛還沒推開門,說。

  宋安生有點怕他們這種人,往周為冬身后躲了躲。

  “硬紅沒了,灰狼還有,要不然給你拿盒灰狼得了。”周一從椅子上站起來,手在煙柜里摸索。

  黃毛終于進來了,跟周為冬對上了視線,沒有打招呼。

  “灰狼也行,那就灰狼吧。哎,對,再來個火機,最便宜的那個。”他移開了視線,從周一手里接過了煙和打火機,經過周為冬的時候把打火機塞進了他拿著煙的手里。

  “上次欠你的。”他說,說完就出去了。

  周一上半身撐在煙柜上,眼神在他倆之間轉來轉去。

  “啥情況啊這是,還上次欠你的,咋地群眾抽煙讓條子沒收火機了啊。”周一打趣他,突然想起什么一樣看了看表。

  “沒啥,火機給我弄壞了。”周為冬又點了根煙,蹭完空調推著宋安生出去了,還順手把多出來的火機塞到了他校服褲兜里。

  “為冬哥,我不抽煙。”宋安生想把火機拿出來,他怕這玩意被老師查到,學校查煙查的嚴,查到是要扣分的。

  “我抽。”他按住了男孩的手,推著他走,“吃涼皮去吧。”

  ……

  周一店里又來了人,一兩個都是三中的學生。

  現在是下午四點半,學校五點開門,他們晚上不用上課,但是成績好的那幾個班可以自主到班里學習,沒老師看著。

  保安認得他們幾個學生的臉,只讓那幾個班的進去。

  周一在小賣部給他們拿了一盒筆,一抬頭無論是男的女的都齊刷刷的帶著眼鏡。

  “哎同學,你們這放假了還學習,不累得慌啊。”她看著幾個人已經在門口的桌子上討論起題目了,湊熱鬧過去瞅了兩眼。

  應該是數學課本上寫滿了公式和草稿,她一說話,四個人齊刷刷的轉頭看她。

  “快高考了,老師讓我們抓點緊。”有個黑框眼鏡的男孩說。

  另一個男孩手上動作沒停,依舊在草稿紙上劃拉著,他推了把眼鏡,接上了話,“還有三天高考,高考一輩子的事,這次錯過了一輩子都沒機會了。”

  他說著,另外三個人頻頻點頭。

  “那你們這一天到晚都在學,壓力不大啊?”她又說,手上還莫名其妙多了把瓜子。

  “大,壓力大死了,我的頭發都快掉光了,搞得我爸天天說我。”唯一的那個女孩說道。

  “唉反正我是不行,你們這樣學我看著都累。”她邊說邊嗑著瓜子,想跟他們嘮嘮嗑。

  男孩一張草稿紙寫滿了又從本子上撕下一張繼續寫,另外三個人也看著他寫。

  “累了就背英語單詞,背個一小時就好了,姐我求你能別嗑瓜子了行不,我們解題呢。”他說完,另外三個人又跟著點頭。

  周一還沒說話,不遠處就傳著保安的聲音,五個人一抬頭,看見三中大門已經開了。

  “不說了姐,我們要去學校了。”女孩說著,伸手接過了周一要遞給她的一把瓜子。

  四個人收拾好了書包拎著走進學校,周一拍了拍手,聽見了還沒走遠的男孩的聲音。

  “哎給我點唄,我也想嗑。”

  “我也要,求你了班長,半把就行。”

  ……

  禹海生在工地運水泥,全身濕透像淋了雨一樣。

  他額頭上的傷口還沒好,幸好口子不是很大,他以為貼了個創可貼就沒事了。

  等周一在小賣鋪等到他傍晚下工的時候,頭上的創可貼早就沒了。

  “創可貼呢。”周一問他。

  他一進來,整個屋子里都是汗味,周一給他拿了條濕毛巾,然后把他頭發捋了上去。

  “掉了。”禹海生說。

  周一的手捋著他濕透的頭發,另一只手在他傷口周圍碰了碰。

  “我的媽呀……掉了?咋掉的。”她說。

  風扇搖著頭在屋里吹,周一怕他現在身上濕著又吹空調又吹風扇感冒了,站在他身前擋著風。

  “汗流太多,粘不住就掉了。”禹海生垂著眼,沒什么表情。

  他頭上還冒著汗,周一一想到汗水流到傷口就開始幻痛,所以拿著濕毛巾給他擦汗。

  “你這不疼啊…我天我看著都疼。”周一的表情一臉隱忍,像疼的是她不是禹海生一樣,她放輕了動作,繼續說,“姐敬你是條漢子,我待會就要關店了,你要回家還是…要我說你別回家了要不然,家里還有個神經病一開口跟腦子被狗吃了一樣,你去姐那住著吧,有吃有喝還有活干,多好啊。”

  她絮絮叨叨給男孩擦完了汗拿了瓶水,然后關掉了空調和風扇帶著男孩出去。

  “你都不知道哎呀,今天下午店里可多人啦,學生成堆成堆的來。”她從一旁的花盆里抽出來一條鎖鏈鎖在門上,嘴里不停,“我差點就忘了他們快高考了,我說怪不得這兩天街上學生越來越少了,原來是回家復習去了。”

  咔嚓一聲,鐵鏈落了鎖。

  禹海生跟在她身后,一句話不說。

  周一早就習慣了他的沉默少言,無論什么時候,他永遠是這幅樣子。

  從她十幾歲出頭的時候就和余淮生待在一起了,從十幾年到幾十年,時間早就把他們捆綁在一起,變成分不開的家人。

  本來當初那聲槍響之后她還以為自己永遠見不到余淮生了,結果莫名其妙又被卷進這個什么破系統。

  余淮生也是嗎?

  周一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如果自己能進來,那么跟她同一時間的余淮生也能進來。

  更何況從剛開始的第一個世界到現在,兩個任務對象都和余淮生幾乎接近一模一樣。她不敢細想這個可能,所以她只好一次次的試探,一次次的看他的反應。

  周一嘆了口氣,眉頭又無意識的皺了起來。

  其實細想一下,從槍聲之后到現在只過去了一周差不多,這一周里經歷第一個世界甚至只用了五天。

  攻略對象到底由什么決定,攻略方式是什么,以及…余淮生真的是余淮生嗎?

   001也不知道去哪了,具體的劇情她也不知道,別說攻略了,她現在連攻略對象究竟是誰都不確定。

  傍晚的溫度降下來了,周一推著自行車,禹海生跟在她身后。

  “海生啊。”她卡了一下殼,有點不習慣這個稱呼。

  何止是稱呼,她現在連這個人都有點不習慣了,往昔的小矮子搖身一變變成需要抬著頭看的小伙子,連性別都大變樣,這換誰能習慣。

  禹海生沒說話,輕哼了一聲。

  “你想吃涼皮嗎。”周一問他。

  男孩還是沒說話,周一回頭看了他一眼。

  禹海生蹲在地上,頭發擋住了臉。

  “哎我去!咋了這是,咋突然蹲下了。”周一把自行車立著,過去扶他。

  也沒聽說禹海生有低血糖啥啊,咋好端端說不走就不走。

  她著急忙慌的從口袋里掏出來個泡泡糖,想遞給他。

  此時的禹海生按著頭,太陽穴炸了一樣的疼。

  從女人失手殺人到兩人上車逃亡,碎片一樣的記憶針扎似的扎進他大腦。

  周一蹲在她面前,手也不敢碰他。

  “淮生?淮生?余淮生?”她喊著男孩,手心出了汗。

  禹海生死死盯著地面,手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緊繃著。一分鐘后,才大喘著氣抬頭看她。

  “…周一。”他聲音啞著,眼里是紅血絲。

  周一連忙應聲,攥住了他的手。

  “我在,我在。”她回應。

  記憶第二次涌進大腦,禹海生花了點時間才理明白。

  他不清楚那是所謂的前世今生還是踏馬的什么平行世界,但是面前這個女人無論在哪段記憶都有身影,他實際上想起的并不多,從兩人第一次見面到上車開始逃亡就結束了,所以準確來講他對于現在的記憶并不是很深刻。

  “周一。”他又喊了一聲。

  周一回應著他,跟他對視。

  直覺告訴她情況不對勁,禹海生帶給她的感覺變了。

  “淮生……?”女人又皺著眉,話里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禹海生輕輕的嗯了一聲,松開了她的手站起來。

  “怎么回事?你想起來了多少?”周一也站了起來,問他。

  “第二部。”禹海生說,“只到第二部。”

  他說話一直都隱晦,周一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當初要逃亡的時候他們給接下來的旅程取名第二部,也就是說。

  “我們準備上路那段?”

  得到肯定的回答,她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禹海生注意著她的反應,問她:“怎么了?”

  周一擺了擺手,說:“回家再說吧。”

  ……

  禹海生不會騎車,余淮生也不會騎車,所以最后是周一載著他走小路回去的。

  周一直到進了家門腦子都還是一團麻線,她現在腦子糊的簡直想熱熱趁熱喝了。

  禹海生突然的反應和突來的記憶讓她措不及防,如果余淮生的情況和她一樣都是死后被拉進快穿系統,按理說不會是現在這樣。

  她死后究竟發生了什么。

  余淮生現在究竟怎么樣了。

  禹海生是余淮生嗎?

  如果快穿系統是真的,那么她之前所在的世界怎么確定是真實的?

  他們……真的還活著嗎?

  ……

  禹海生此刻洗完了澡,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周一從臥室出來,吹完頭發坐到了他身邊。

  “你現在…是個什么情況。”她斟酌了一下,開口。

  風扇被她按下了鍵,沒有響,周一轉過頭才看見是插線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拔了。

  她起身去插上了風扇,然后又坐在沙發上。

  禹海生全程看著她的動作,直到兩人再次對上了視線。

  “不清楚,我的記憶都還在,和你有關的只有一部分。”他說。

  周一蒙了,什么叫做他的記憶還在,但是關于她的記憶只有一部分。

  似乎是看出了周一疑惑,他換了個說法。

  “我是禹海生,禹海生的記憶沒變,余淮生的記憶只有一小部分。”他說著,移開了視線。

  “所以你到底是禹海生還是余淮生。”周一皺著眉,表情是老人地鐵手機。

  “禹海生。”男孩說著,頓了頓,“余淮生…也是我吧。”

  周一有點理解他的意思了。

  禹海生和余淮生本身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身為這個世界主體的禹海生記憶當然不會改變,所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世界的余淮生的記憶。

  對于現在的禹海生而言,他依舊是他,但是多了另一個人的記憶。

  可能難于理解,說簡單點類似于人格分裂。

  但是與人格分裂不同的是,他只是多了另一個人格的記憶,他依舊是他。

  ……好像這么說也不對,禹海生和余淮生本身就應該是同一個人。

  周一攤在沙發角落里,腦子要爆炸了。

  “我就問一個問題,你還記得我嗎。”她突然提高了音量,認真的看著男孩。

  禹海生點了點頭,回答她:“認識。”

  他說完之后,周一就松了口氣。

  面前這個人究竟是誰她已經懶得去想了,只要還記得她就好。

  只要他們還記得對方,那一切都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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