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設定問題所以有大量魔改tv劇情,其實可以當做架空來看。
“故人曾經說過,柴火要旺一點才能睡個好覺。”
浪客對著同行人如是說道。
他們并不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只是湊巧在這場風暴中一同逃生的陌路人,而面色和善藍色眼睛的浪客也并不知道這些人的名字,只是姑且看在剛剛同生共死過的份上和旅行者一起清點了剩余物資,支起了僅剩的兩個帳篷,準備湊合過一夜。
這是凱在地球呆著的第不知道幾個一百年。
在四處游歷順便做一些任務的時候偶遇了“風暴”。看著深陷旋渦中的無辜游客,藍眼睛的旅人沒多想便沖上前去救下了這幾個倒霉蛋,他親切的對著正在整理篝火的半大青年解釋道。對方的年紀倒是不大,卻也沒對這位突然出現在次卻共同患難的陌生人產生多大親切感,他點了點頭聽凱繼續說話。
“這是我,從一位前輩那里得到的經驗之談,反正我們明天也會離開這里,就把柴火都丟進去吧,畢竟你們也很久沒睡個好覺了不是嗎。”年輕人想了想,最終也沒有拒絕他的建議,填了把柴火便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屬于陌路人的羈絆也僅限于此了,大概明天,或者隨便什么時候就會分別。這樣的關系屬實不用有多少交流。
獨自無言看了會月亮,等到萬籟俱寂,凱也并未回到帳篷,而是選擇原地躺下,他小心翼翼從衣服內袋里掏出一塊小小的石頭,綠色的晶石散發著瑩瑩微光,周圍似乎有絲絲氣流浮動,這便是剛剛那場風暴的罪魁禍首——風元素石。他小心翼翼把晶石舉起對著淺淺的月光仔細查看,確保萬無一失之后收回了手,他盯著殘月,仔細復盤今天發生的事情。
一天多的未合眼似乎也并未讓這位有著神秘身份的“普通人”感到勞累,他已經旅行了太久太久,白天黑夜對他的影響早已不大,就算是幾天不眠不休也不會對他造成任何損傷。但避免被這些人當做怪物,又或者是想到了所謂前輩的經驗之談,凱閉上了眼睛,收回了晶石放入口袋,輕手輕腳回到帳篷,一夜無夢。
等到次日天亮,凱從睡夢中蘇醒,如預料中的一樣,其他人已然離開,其實他知道的,強大的感知力在他們行動的那一刻起就讓凱蘇醒了,但是這時候的他姑且算得上曾經摯友說的一句稚嫩,他還并不擅長分別。凱裝著睡,等到他們離開,又迷迷糊糊入睡,直到周遭溫度已經不容許他繼續假裝無事發生這才清醒過來。
他睡了個好覺,身心俱爽。
“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里,有要提問的嗎。”
“紅凱先生您的故事確實很引人入勝但是你不覺得不太符合我們諺語宣講會的主題嗎?”拿著平板的少女津津有味聽完講臺上的男人的故事意猶未盡的點點頭還是發起了刁難問題,雖然見識過很多宇宙人了,但是這種有著長長人生經歷的宇宙人對她來說總是新奇的,只是按照隊長嚴令禁止的規則來看,即使到自己退休,大概也拿不到這個人的解剖許可,現在退而求其次聽一下對方的人生經歷也挺有意思的。
“是諺語啦,當然是諺語。”紅凱的目光不自覺朝著坐在少女旁邊的中年男人掃去,“到底哪里算諺語啦,難不成是‘柴火要旺一點才能睡個好覺’這一句嗎?這不是完全脫離主題了嗎,沒頭沒尾的故事像是國中小朋友會寫的散文。”大田潔花趴在桌上,輕拍著桌面表達自己的不滿,卻被身旁人按住動作,大田潔花不解看向對方,蛇倉翔太輕笑出聲為站在講臺上有些局促等待點評的浪客先生解圍。
“紅凱先生大概是地球語并不熟練,他的朋友在幾百年前說過的話,即使歷史沒有記載,但是這種有著悠久歷史的話,某種意義上本就可以被當做諺語,”他故作停頓又忍不住惡劣的笑起來補充,“哪怕對方是在幾百年前說過一句‘凱我不會幫你了’之類的話,也可以被當做是諺語吧,你說呢紅凱先生?”笑彎了眉眼的蛇倉翔太沖著紅凱提問,得到對方無奈扶額的反應之后大笑著起身離開,留下幾個并不明白隊長在說什么的部員在原地扣出幾個問號。
“紅凱先生,隊長剛剛講的是笑話嗎?”夏川遙輝終于停下奮筆疾書的手疑問出聲——事實上他是這一次軍械庫開展第二十八屆宣講會的臨時記錄員,這些有意思的沒意思的話都需要記下來留作對宇宙人研究的參考。
紅凱不敢肯定,但總覺得剛剛那一瞬間,蛇倉翔太變成了伽古拉。
是的,變成了伽古拉。這個看起來完全就是普通地球人身上毫無宇宙人氣息也沒有屏蔽裝置(他仔細追蹤了一個月雖然看起來有點像變態但是他肯定了這一點)的普通地球防衛軍隊長蛇倉翔太先生,長得和自己一位故人伽古拉簡直一模一樣。但是在自己這幾個月的相處中,他逐漸接受了一個事實。蛇倉翔太只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人,并不是自己的故友。
那他剛剛是什么意思?那一瞬間惡劣的笑容和問題簡直像是要在他雷區蹦迪一樣給他留下一個驚天大雷,對方卻是云淡風輕的離開仿佛自己只是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是啊,玩笑。所有人眼里這都應該是一個玩笑。
“……我也不清楚。”
夏川遙輝聳了聳肩,在記錄本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結束了這一次的宇宙人交流宣講會的記錄。
——
“話說回來,紅凱先生,您的諺語有問題。”一次在宇宙中相遇閑聊中——他們剛好此次去往同一個目的地——澤塔計時器中的夏川遙輝對著這位巨人說道。“嗯?什么問題?”歐布奧特曼想了很久才想起來記憶中的這一次宣講會的談話。“那一次宣講會結束后,潔花偷偷把隊長房間的熱風開到最大開了一夜。”歐布奧特曼陷入沉默,情緒有了一絲波動。“然,然后呢?”
“然后隊長說他流了一早上鼻血嗓子也啞了你這諺語完全是危言聳聽一點依據都沒有他再也不要幫你說話了。”
歐布奧特曼陷入沉思,在猶豫要不要反駁對方自己這么干完全沒問題中選擇了閉嘴。
大概這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吧。
“繼續走吧,還要趕路呢。”沉穩的前輩對著后輩指指點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