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穎的面前還擺放著筆記本電腦，顯然這么晚了仍在工作。

　　“褚小姐很聰明。”

　　褚清黎聽了她的話，揚了揚眉，她并不覺得程曦穎大半夜的讓自己過來就是為了夸自己一句聰明。

　　“剛剛有幸了解了一下褚小姐的生平，褚小姐也很優秀。”

　　她這話一出口，褚清黎的眼睛就忍不住瞇了瞇。

　　說實話，她對程曦穎雖然有些欣賞，但這些欣賞還不足以讓她這么肆無忌憚的調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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