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瞿宴辭系著浴袍,站在陽臺上抽煙,忽明忽暗的火星在指尖閃爍。
煙霧從他唇間吐出,轉瞬被風吹散。
頭發濕漉漉往下滴水,沒入敞開的領口中,淌過肌理分明的胸肌線條。
浴袍套在他身上,腰帶松松垮垮綁著,隨性散漫。
寂寥的夜色中,身影踽踽。
他沒有煙癮,平時抽得不多,但今天這已經是第三根煙。
這么多年,他早已習慣了一個人,享受站在高處俯瞰世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