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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今天招了沒?

第31章 夜探

駙馬今天招了沒? 何生禾 4056 2024-05-13 22:36:30

  一切如西乾月所料,二人有驚無險地抵達(dá)了西山別苑的側(cè)門。

  西乾月趴在茂密的草叢中看向側(cè)門的護(hù)衛(wèi),她對蒼南比了個手勢,示意他先進(jìn)去。倒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她上次就是在跳進(jìn)別苑圍墻的那一刻被白塵發(fā)現(xiàn)的,難免又有一些小陰影。

  蒼南看懂了西乾月的示意,鬼魅般地飄到了離著圍墻最近的那處高樹上,一個躍身,甚至連樹葉都沒有驚起幾片,人就消失在了墻的這邊。

  西乾月也是在這一刻才意識到,蒼南的說自己實力不在白塵之下或許是真的。可既然如此,怎么又那么輕而易舉地被西乾清取了首級呢?

  西乾月咽下心里的那股微妙哽咽,也順著蒼南潛入的方向躍了進(jìn)去。

  蒼南雙手抱胸,在下方悠悠道:“真慢啊,西乾清就是這么帶你的?”

  西乾月翻了個白眼,覺得他這個無時無刻不想著拉踩西乾清的樣子也是絕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讓你進(jìn)來先探探情況,你被抓了我立刻就把你一個人扔這。”

  “哼”蒼南重重地哼了聲,拽著西乾月躲在了一側(cè)墻角里。他觀察了周圍的情況,問道:“你二哥都告訴你夕霧陣怎么解了,沒給你個別苑的地圖?這里這么大我們怎么找人?”

  西乾月覺得在這種鬼鬼祟祟的時候拌嘴實在是不妥,但又實在是忍不了蒼南這么囂張:“你傻啊?往守衛(wèi)最多的地方去就是了。”

  蒼南點了點頭,指了指一間不知道用于做什么的屋頂?shù)溃骸跋壬先フ遥俊?p>  西乾月與蒼南便一個飛躍,輕飄飄地落在了房頂上。

  站在高處,果然視線變廣,西乾月指了指某個燈火通明的位置。蒼南略一點頭,跟著她一同潛了過去。

  ……

  蒼南伏在屋頂上,皺眉看著下方密不透風(fēng)的換班防衛(wèi),側(cè)在西乾月的耳邊道:“怎么感覺不太對勁?”

  西乾月看著下方幾步一個侍衛(wèi)把守的院落,也明白他的意思。哪有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外加小情人這么個看管法的?哪怕是看管要犯也就這個規(guī)格了吧?

  蒼南看了看整個院落的布局,輕聲問:“還靠近嗎?”

  其實再繼續(xù)接近的話就有些冒險了,西乾清手下的人又不是那些繡花枕頭。但就讓西乾月這樣放棄,畢竟是花了兩輩子才有機(jī)會接近這個地方,她確實也不甘心,她低聲道:“再看看,有機(jī)會的話。”

  蒼南忽地拍了拍西乾月的胳膊,指了指院落后方角落里的一處。

  西乾月側(cè)目看去,只見那處不知為何突然火光大亮,滾滾濃煙也隨之涌出。

  下方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模樣的人高呼幾聲,招呼了幾個人,就往那側(cè)去了。而觀其神色,竟然沒有多少慌亂,反而像是經(jīng)常處理這種事情一樣的輕車熟路。

  西乾月靜等了片刻,眼見一眾侍衛(wèi)被調(diào)走后圍在院落周圍的人少了起來。巡邏侍衛(wèi)再一次經(jīng)過西乾月所處的位置時,她忽然瞅準(zhǔn)了一個明顯的空隙,閃身一躍進(jìn)了院中。

  蒼南眼見著西乾月身輕如燕地從他面前一閃而過,只能急忙也跟了上去。

  院內(nèi)的反而不見一個巡邏的人,西乾月等到蒼南落地后轉(zhuǎn)而與他道:“這么一看的話,似乎又挺像是西乾清在金屋藏嬌了。”

  蒼南觀察了片刻她的表情,并沒有自己以為的妒火沖天氣急敗壞,反而是調(diào)侃的成分居多,他心里莫名放松了些,努了努嘴輕聲道:“我覺得這看起來不像是金屋藏嬌,反而更像逼良為娼。”

  西乾月站在一個昏暗的角落中,濃濃的夜色與她幾乎是融為一體,角落里那忽明忽暗火光映在了西乾月的眼中,蒼南看見了她眼中的笑意。

  西乾月問他:“從西乾清離京開始,你好像對他越來越放肆了。”她其實更想直接問他,他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是準(zhǔn)備棄暗投明了嗎?

  蒼南捏了捏自己的指尖,這才得以從西乾月的笑回過神來。但他分辨不出心里那股微麻的癢意從何而來,這甚至讓他難以分出心神來細(xì)細(xì)思考自己的不對勁。直到他走近西乾月,拍了拍她的頭,不受控的感覺才回攏了。

  蒼南摁著西乾月的頭說:“你感覺到了嗎?你好像廢話有些多了。”

  微風(fēng)帶著蒼南的笑意緩緩吹到了西乾月的耳邊,對于蒼南的話,她根本懶得細(xì)究,而且她就知道這人根本不會正經(jīng)回答她。

  西乾月拍開他的手,找準(zhǔn)院內(nèi)正房所在的位置,悄無聲息地往那個方向潛過去了。

  正房后窗邊,蒼南側(cè)耳聽了幾秒,搖了搖頭。

  這輩子第一次這么接近西乾清秘密的西乾月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心臟,不動聲色地平息著過快的心臟。她也將頭貼近了窗邊,確定沒有絲毫聲音后,對蒼南比了個手勢。

  蒼南點頭,檢查了一下臉上的遮擋,給窗戶撐了一個足夠他進(jìn)去的角度,一躍而入。西乾月也跟在他身后悄然落了地。

  西乾月方一落到蒼南的身后,就有一道溫溫柔柔的女聲響了起來。

  “四郎,是你來了嗎?”

  西乾月與蒼南都渾身一震,俱是震驚不已。他們二人的武功雖然與西乾清那等頂級高手差些水平,但也算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了,就這么被一個女子發(fā)現(xiàn)了確實有些難以捉摸了。

  西乾清在西山別苑重兵看守的女子,竟然還是一個高手?

  蒼南緩緩轉(zhuǎn)過身,正對上了圍坐在床上看過來的女子的眼睛,他皺了皺眉。

  女子的雙目雖然望向了他們二人的方向,但卻沒有絲毫焦距。

  蒼南心中一跳,明白了。

  她是個瞎子,且聽力異于常人的敏銳。

  院內(nèi)的光透過窗戶照了進(jìn)來,女子身上像是披著一層清冷的光紗。借著忽明忽暗的光,西乾月偏了偏腦袋,從蒼南身后露出頭來,也看清了這個女子的長相。不愧是被西乾絕稱為狐媚子的存在,女子舉手投足間的都透露出了獨屬于美的誘惑。

  西乾月不動聲色地瞅了一眼一直在看著她的蒼南,又看回了女子。

  蒼南隱藏在黑暗處,沒有出聲。西乾月不明緣由,只能從蒼南身體各處的間隙中看著女子。

  他們二人的沉默卻被女子當(dāng)做了默認(rèn),她裹著被子輕聲道:“四郎,別再來找我了。”

  女子說完這句,也安靜了下。她側(cè)耳聽了聽屋外的嘈雜,侍衛(wèi)們的呼喊和火被澆滅的“滋滋”聲交雜,她輕輕嘆了口氣:“你又將這院子燒了?王爺大度不與你計較,但你若是執(zhí)意要這樣,哪天惹惱了他……唉。”

  西乾月微微皺眉,認(rèn)錯人了?這女子沒發(fā)現(xiàn)她?

  他們二人一身夜行衣,又隱于暗處,她被蒼南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確實很有可能只以為有一個人在

  但還是有哪里說不太通……

  或許這女子是聽見外面著火了,以為是那個叫四郎的人又來尋她?而這四郎也恰好是個寡言之人,這女子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所以才能在這自言自語個不停。

  但對于這個女子的身份,和西乾清把她關(guān)在這里的目的,卻沒有一個能夠解答。

  女子似乎是有些憂愁,她蹙了蹙漂亮的眉,開口道:“我真的是自愿留在這里的,我……”女子咬了咬唇,一時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羞澀,讓同樣身為女子的西乾月都被勾的內(nèi)心狠狠一跳,她極小聲的咕噥道:“我確實是心悅王爺,你真的不必再來救我出去,能留在這是我的福分。”

  這話里透露出的意思驚的西乾月瞪大了眼,她沒忍住震驚后退了一步,正撞在后方他們躍進(jìn)來的窗戶上。

  剛剛被打開的窗戶被她一碰,“吱嘎”一聲,撞到了一側(cè)的窗柩上,發(fā)出“嘭”的一聲。

  西乾月一驚,轉(zhuǎn)而就要從窗戶中跳出去,卻被提前猜到她意圖的蒼南反手抓住了,只能生生停留在原地。她又拽了拽蒼南的手,卻被他強(qiáng)硬地握住了,不準(zhǔn)她出去。

  他們這方的細(xì)微舉動絲毫沒有影響到女子,女子只是聽到了窗戶的那聲碰撞。她自顧自理解了那突兀聲響的意思,幽幽嘆了口氣,有些無奈:“我知道你生氣了,如果你真的為我好,就把我在這里的消息告訴我哥吧,你也不要再來了。”

  蒼南松開了西乾月的手,伸手指向了窗外。意思很明顯,是在問西乾月要不要撤退。

  然而此時再繼續(xù)留下去也沒有絲毫作用了,他們既不能開口問話,也不能再引女子說出更多線索。

  西乾月?lián)狭藫纤恼菩氖疽猓柚n南的遮擋率先跳了出去,蒼南也緊隨其后。但西乾月卻沒有緊接著跳出院落,反而是就近上了一棵五六人合抱的大樹。

  蒼南輕飄飄地落在她的一旁,問:“怎么?現(xiàn)在還不走?”

  西乾月盯著下方的屋子道:“沒聽剛剛她說嗎,火是那個叫四郎的放的,先把他抓了審審。”

  “可那女子……”蒼南剛說了四個字,就被西乾月的話打斷了。

  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冷,說出的話也仿佛帶了點冰碴子:“那女子怎么了?沒見過美成這樣的女子是嗎?羨慕西乾清了嗎?人美武功又高,你也心動了?”

  蒼南滿頭霧水,連忙揮手喊停:“別的你先等下,但是武功高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西乾月皺了皺眉:“我們一落地她就……”

  “你沒發(fā)現(xiàn)她是目盲之人?聽力異于常人,再加上她早就知道那個四郎會來,好像也沒什么特殊的。”蒼南直接打斷了她。

  西乾月皺眉道:“目盲?她看不見嗎?”再一回想剛剛蒼南的舉動,以及那個女子說話時的神態(tài),方方面面的詭異之處瞬間得到了解答。

  她點了點頭,真情實感地嘆了口氣道:“倒是可惜了。”

  蒼南蹲在一根樹枝上,往西乾月的方向湊了湊,一張被蒙在黑布下的臉湊了過來,語帶調(diào)笑:“你剛剛是吃醋了嗎?”

  西乾月的臉紅了,幸而身處夜色,又有蒙面的黑布做遮擋。她的語氣是欲蓋彌彰的冷漠:“別廢話,盯好了,一會把那個四郎抓了。”

  蒼南盯著她瞅了一會,覺得好像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反應(yīng)了,郁悶地接著剛剛被西乾月打斷的話道:“可那女子還有話要帶給四郎,什么讓她哥來的,這怎么辦?”

  今夜的一切,西乾月原本是指望著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見到了西乾清藏著的人,還聽到了一通這個不知身份女子的獨白,似乎反而讓一切更沒有頭緒了。

  西乾月略一思考,笑了聲道:“我倒是有個主意,還能順便幫一把我那個好三哥。”

  西乾月的口中說的最多的只有她二哥,乍一聽到“三哥”兩個字,蒼南反應(yīng)了一陣子才想明白她說的是誰。

  那個女子說了,四郎縱火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過西乾清懶得與他計較。但單從他手下人處理這些事的輕車熟路,以及院外嚴(yán)防死守院內(nèi)沒有一人的情況看,西乾清顯然也是對他們有所交代了。

  既然她現(xiàn)在對這個女子和“四郎”的身份毫無頭緒,那何不借助一下西乾清手下的人呢。就算是他們不完全了解他們看守的女子的身份,也該捕風(fēng)捉影地有些小道消息可以探聽。

  西乾月指了指遠(yuǎn)方已經(jīng)漸漸被熄滅的火焰道:“分頭行動,我去給那邊添點柴,你把四郎抓了送給西乾清的侍衛(wèi)們。”

  蒼南沒有明白西乾月是想干什么,但他直覺上有些不妙。他伸手按住了就要去行動的西乾月問:“抓人我可以去,但你說的添點柴,是添到什么程度?”別不是要整個把秦王的西山別苑給燒了吧?那還得了?秦王不死不休的話那不早晚都能查到他的頭上嗎?

  西乾月很無語,這人是良心發(fā)現(xiàn)忽然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主子嗎?但看他那個自己不解釋清楚就不撒手的樣子,她心里翻了個白眼,還是開口了:“放心,最多再多燒兩間。”

  兩三間,或者是四五間,畢竟火起了,就不是人力能控制的了。

何生禾

西乾月握緊了小拳拳:“為了我的大事,犧牲一個蒼南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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