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正午的夏日,鳴蟬聲聲。
南棟抻起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臉色如同過水的蝦,窘迫難當。
與他相比,站在正中間的沈含山白衣澹澹,清風明月。
他不慌不忙拿出一疊醫方,徐徐道:“這些醫方上面詳細記錄著南大嬸多次問診的癥狀,患者身上時有傷痕。南大嬸死之前來問診也就是普通的風寒,根本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南大嬸的死因另有其他。”
趙捕頭環抱著手中的樸刀站得筆直,也聽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