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畫被沈春喬藏進床墊下面,她的畫更像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但就一個輪廓,實在是看不出什么,這副畫的背后只有她知道。她想著褚禮季是個怎樣的人,要是和他爭吵起來他會不會把自己扔出去,忽略了開門的褚禮季,‘想什么呢?我敲門沒聽見?’他什么時候敲的門?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果然是一點都沒有聽到,‘哥哥,不好意思,真的沒有聽到。’褚禮季沒有過多的問,她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他會給予尊重,‘喬喬,很抱歉。’沈春喬不太能理解為什么,她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去問他所說的很抱歉指的是什么事情,是準備把她扔出去嗎?“喬喬,今天你會怪我沒帶你去看學校嗎?”褚禮季耐著性子哄著她,看著眼前的小女孩兒,她其實是有些不高興的,也許是她表現的太過于明顯,但她沒有怪褚禮季。“哥哥,我沒有怪你。”褚禮季摸摸她的頭,有點炸毛,隨后又撫平她炸毛的頭發,“今天情況太過于糟糕,我實在不忍心你再去。”他又補充道:“好了不會帶你去的,好嗎喬喬?”沈春喬點點頭,房間寂靜一片。
怎么會突然這么安靜,安靜的讓人尷尬,讓人有些過分慌張,褚禮季率先打破寧靜,“喬喬。”“嗯?”
“晚安。”“……”
沈春喬覺得他神經病,倒也不全是,只差那么一絲理智牽著他才沒完全神經病。今天的確很不幸,她不算倒霉,褚禮季也沒有因為她性格對他冷淡,對沈春喬和褚禮季而言,這都不算壞事。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的性格,她在褚禮季面前還算放得開,她本來就不太愛說話,恰好褚禮季能讀懂她,他們相處的時間不算長,現在來看還算融洽。
沈春喬坐在房間里發呆,她沒有手機也沒有娛樂設施,她想出去逛一下,在這個地方,她能想到的人只有褚禮季,她不知道怎么說出口,只要下樓倒了杯水借著送水的名義去找褚禮季。
沈春喬敲敲門,“哥哥,你在嗎?”屋內的男人回應:“進。”男人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打著游戲,見沈春喬進來把翹著的腿放下來,“怎么了喬喬?”沈春喬把想好的措辭說著:“哥哥,見你一直沒喝水,喝口水吧。”褚禮季嘴角上揚,“謝謝,哥哥剛好有點口渴。”他抿了一口,水溫剛剛好,明顯是冷好送過來的,她肯定有小心思,“這么貼心?”沈春喬知道他是說水溫,一時間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借口來搪塞過去,“怕哥哥燙到。”褚禮季也不拆穿她,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倒也不會,我可以吹一下。”“…”
“說吧,什么事?”褚禮季不想在逗她,直接挑明了她來的目的,沈春喬低著頭不想再看他,她表現的有這么明顯嗎!
“哥哥,可以帶我出去嗎?”褚禮季猛的被她的話點醒,她現在什么能聯系的設備都沒有,怎么可能不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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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兔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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