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蒙面先沖上來,凌風一刀阻擋,然后是接二連三沖上來,凌風都擋過了。
“走啊。”楚澤希不知何時出現拉著蘭溪走,她就站在那傻看。
秦月朗躲在不遠處的角落里偷看,他不敢上前,等到蘭溪和楚澤希跑到他這里時,他跟著蘭溪和楚澤希一起跑了。
三人跑了很遠,停下來看背后沒有追來的人。想必凌風把他們擋住了吧。
“我跑不動了!”秦月朗氣喘吁吁。
“誰讓你回來了?”蘭溪甩開楚澤希的手。
“我們趕到應天府衙門!”楚澤希認識路,認為這樣最安全。
“你們走吧,凌風應該把人都處理了。”蘭溪要回去,轉頭:“不用擔心我。”
看到蘭溪離開,凌風才能安心對戰,不曉得從哪里找來的廢物,凌風不出一盞茶的工夫全解決了。
“誰派你們來的?”凌風的刀架在蒙面上的脖子上。
還有幾個嚇得跑了,跑不多遠,被幾支箭一箭穿心,還有的被禁衛直接砍了。
蘭溪跟楚澤希回來的時候便看到禁衛行動,然后是幾把刀架在凌風脖子上,強迫他跪下。
禁衛散開,一人騎著高頭大馬懶洋洋地出現了,是墨見清。
“大晚上,擅自離宮,殺。”墨見清慵懶地開口。
“慢著。”殷溪瀾沖了過去,被禁衛擋住了。
“誰在大聲吵嚷,宵禁時,閑雜人等,殺。”墨見清狡黠一笑。
“是我。”殷溪瀾一手護住楚澤希,一手接下自己的發帶。“臣女殷溪瀾參見二皇子。”殷溪瀾單膝跪下。
“本皇子當是誰呢,原來是殷大小姐,把刀放下,免得嚇到殷大小姐。”墨見清踩著侍衛的背從馬上下來,走到凌風面前。凌風已經放下刀,五體投地。
殷溪瀾心中咒罵,這孫子明知道是她。
楚澤希跟她一樣跪著,秦月朗聰明,把自己藏在柱子后面,抱緊自己,心中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墨見清的腳踩在了凌風的手上,他是故意的。“殷大小姐這么晚出來是……私會情郎嗎?”
私會的是你的小情人。
這是要壞了殷溪瀾的名聲。“啟稟二皇子,今日乃書院休沐之日,學子歸家,沒想到路遇歹徒,多虧凌侍衛出手相助,也感謝二皇子救人于水火。”楚澤希搶先回答。
這家伙是不會聽冠冕堂皇的理由的,秦月朗推倒了身旁的柱子,砰地一聲,人就倒在了眾人面前。禁衛立刻警覺,秦月朗跪下:“學生叩見二皇子,二皇子饒命。學生隨楚先生、蘭賢弟一同歸家,不,是殷小姐,一同,一同歸家。”
三個人結伴而行,倒也說得過去。
“是嗎?”墨見清踩在凌風手上的腳加重了力道。“本皇子怎么看到這畜生背著殷大小姐,這與禮不合吧。想必是這畜生生了歹意,那本皇子便廢了這畜生的手。”
原來他不是湊巧,是早就在暗中觀察著一切。
凌風吃痛,對殷溪瀾搖搖頭,讓她什么都別說別做。
“莫不是你二人早有私情?”墨見清拿著刀眼看就要刺穿凌風的手。
殷溪瀾皺眉,他的手可是射箭。目力可以沒有,聽聲辯位即可,手不可以。
墨見清就是要毀了殷溪瀾的名聲。
殷溪瀾站了起來,輕蔑地笑了。“墨見清,我是什么人,你應該很清楚。與我有私情的人京城十個手指都數不過來吧,可是我也不是誰都要。他不過是東宮的一條狗而已,若是你毀了他的手,打狗也要看主人,太子哥哥知曉后,你該如何交代。”
“你看,殷大小姐就把你當條狗而已,用完就扔。虧你狩獵場上助她,不小心傷了自己,胸口的傷還沒好吧。”墨見清一腳踢翻,把腳結結實實踩在凌風的胸口。凌風吃痛,胸口的傷確實沒好。
“混蛋,放了他。”殷溪瀾想過去,被禁衛擋住。
“你真在乎這丑東西?”墨見清就是試試她,殷溪瀾都覺得墨見清不好看,那么這凌風的樣貌應該入不了殷溪瀾的眼。殷溪瀾會主動讓凌風背,這么多年,他怎么就沒發覺兩人關系不一般呢。
“你才丑,墨見清,你不光外表丑,內心更丑,怪不得人家姑娘不喜歡你,怪不得你要上青樓找樂子呢。”殷溪瀾可不會慣著他,一股腦全說出來了。
“閉嘴。”墨見清氣得拿起刀沖著殷溪瀾而去。
殷溪瀾嚇得后退幾步,楚澤希擋在了殷溪瀾面前,彬彬有禮:“二皇子息怒。”墨見清的刀擦過楚澤希的耳朵,劃出一道血痕,被殷溪瀾一把拉開,自己暴露在墨見清的刀前。
“說幾句,你就怒了,這么沉不住氣,怎么堪當大任?”殷溪瀾走上前,墨見清后退。“你就知道欺負弱小,從小到大便是。玩弄別人于股掌之間,斗不過我就拿別人來威脅我,前不久是沐陽,今日是凌侍衛。想讓我乖乖就范,老娘偏不,有本事拿刀砍了老娘。”殷溪瀾氣勢洶洶,斗狠斗唄。
“你以為這么說,本皇子便會放過他。來人,把他帶走,送到敬事房,去勢。”墨見清看明白了,拿別人威脅她這招很好用,那就繼續用。
“二皇子啊,小人錯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墨見清雙腿的人就是那個剛才氣勢洶洶指責墨見清的人?“大人不記小人過,都是小人的錯,不要殃及他人。”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殷溪瀾這個小女子呢?
“不要。”殷溪瀾大喊,她不能害殷家斷子絕孫,她不想成為殷家的罪人。一手去抓要帶走凌風的禁衛,凌風掙扎,掙脫不開。
“二皇子,你要怎么處置小人都行,不要傷了凌侍衛。”殷溪瀾大哭。
墨見清高興了,“怎么處置都行?”
殷溪瀾點點頭,努力擠出眼淚,擠不出來。
“二皇子,奴才是奉太子之命保護殷小姐,何罪之有?”凌風開口。
“讓你背她了嗎?讓你碰她了嗎?”墨見清不爽,我跟她成親的時候都沒碰她。他不碰,別人也不能碰,更何況是條狗。“放心,當了太監后還可以伺候殷大小姐。”